第9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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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站在他身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某人白皙滑嫩的赤?裸身軀。見他清醒過來,眼睛一眯,冰冷絲滑的聲音像蛇一樣劃入金髮草包的耳道,成功的讓本來就有些冷的洛哈特打了個冷戰。
“既然醒了,就從水裡滾出來。我期待,你的大腦已經只剩下些渣滓了,但小腦還是能起點作用的。”
洛哈特本能的察覺到了魔藥大師已經黑透了的臉背後的怒火和危險,於是使出吃奶的力氣,連滾帶爬的從海水裡“滾”了出來。
在兩天裡連續兩次被蛇王救了的某金髮美人已經沒臉和對方明著鬧彆扭了。
舉得自己有點冷的金髮美人虛弱的坐到了地上,金色的沙子和他的肌膚直接接觸的觸感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低頭……
好吧,大家都是男人,這沒什麼,真的!
“我的衣服呢?”
很冷靜的語氣。
魔藥大師在心裡冷哼:如果整個身體都變成粉紅色的話,這種冷靜的語氣會更有說服力。
“你現在用不到。”冷颼颼的說完之後,魔藥大師拿著一把剛從洛哈特身上“拔”出來的艾帕枝條,縮小後放入自己隨身攜帶的摺疊魔藥箱。再拿出昨天研磨好的艾帕粉末,塗抹在自己的手上。冷冷的挑眉,對裝作很冷靜很大方的吉德羅說道,“趴下。”
“什麼?”洛哈特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趴下!”一字一頓的說著。
“呃,如果抹藥的話我自己也可以……”
你以為我願意碰觸你這個巨怪近親大腦比杏仁還小的白痴嗎!——魔藥大師很想這麼吼出來,可惜,他想到了金髮草包任性到極點的爛性格!他可以肯定,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吼出來的話,這個完全不懂得忍耐這個詞的含義的草包肯定又會翻臉走人,說不定還會衝進森林去送死!
該死的,他可不想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的鬼地方!也不想成為害死這個混蛋草包的人!
該死的!
斯內普在心裡咒罵道,這大概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忍耐自己的毒舌——黑魔王面前除外!
好吧,在這個傢伙面前忍耐總比在黑魔王面前忍耐強多了!——魔藥大師如此安慰自己。
“在魔藥的同時還需在手上釋放穩定的魔力好讓藥效發揮。”說完,斯內普冷冷的盯著洛哈特,大有“如果你做得到我才不費這個事”的意思。
“好吧,你請。”
洛哈特摸摸鼻子,乾淨利落的趴了下去。
這次的傷口比上次的還要多,左臂上一處,右小腿上一處,背上兩處,左邊臀部下方邊緣的地方一處,還有另一條腿的大腿內側根部有一處。
洛哈特在內心默默的詛咒著那棵堪稱猥褻的樹!它都挑的什麼位置吸得血啊?!混蛋!
如果兩個人是情侶關係,那麼現在的情況無疑是香豔十足的。
問題在於,他們不是情侶,而是前不久還吵架冷戰的連朋友都算不上又比陌生人強不少的不知道到底該用什麼名詞命名的奇怪關係。
於是,洛哈特很糾結。他把頭擱在胳膊上,不敢回頭看魔藥大師的臉色是否更黑了。
上午的海風吹拂在身上有些過分的涼爽,魔藥大師釋放出魔力的手很溫暖。但是,當魔藥大師的手來到洛哈特挺翹渾圓的左臀的時候,洛哈特很想來陣大風把自己吹跑。當那隻手分開自己的雙腿,來到大腿內側根部的時候,趴著的洛哈特已經糾結到凌亂的地步了,他現在覺得來什麼都好,讓自己昏過去吧……
趴著的姿勢,腿又分開了……
洛哈特爵士白皙的身體已經變得和熟了的蝦子一樣的顏色了。
魔藥大師面無表情的把每一個傷口仔仔細細的抹好艾帕粉末,在這樣的情況下給一個身無寸縷又擺出這樣姿勢的同性上藥對他來說似乎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
反正是同性,被“完完全全、裡裡外外”都看光的那個又不是自己——魔藥大師甚至覺得如果這樣難堪的經歷能夠給金髮草包一些教訓的話也是不錯的。
上完藥,兩人回到之前升起篝火的地方。
洛哈特在極度的窘迫下終於淡定(變態?)了,大大方方的像是做天體浴的人一樣走回營地——當然,他堅持走在魔藥大師的後面。
然後淡定的給自己昨天被四分五裂的衣服施了魔咒讓它們恢復原樣——感謝梅林,他居然成功了!
穿上,然後淡定的坐下。從魔藥大師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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