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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將戒尺高高舉起,最後卻還是輕輕落下。
真的,一點兒都不疼。
可是長公主的顏面已受損,裴金玉默默在心裡記上了代王一筆,眼睛一閉,暈了過去。嗯……當然這是裝的。要不,院外站了那麼多人,讓她如何若無其事地走出去!
卻是急壞了一干人等,楚氏吆喝著:“快,快去請大夫。”
譚中秀就被推了出來。雖然還不曾出師,也總比沒有強啊。
譚中秀一把脈,咦,沒什麼異常啊,卻是當下就心知肚明。轉臉沉聲對楚氏道:“長公主這是氣急攻了心,不算什麼大事,就是不能打不能罵還不能生氣。”
嗯,沒錯兒,這就是傳說中的公主病。
☆、第41章 於
公主得了公主病;得治。
裴天舒一回到家就聽說了他女兒今天干了何事又得了何病;特地叫來了譚中秀。
在他面前;譚中秀哪敢說謊,支支吾吾道:“嗯……小侄醫術淺薄……”這是說他瞧錯了情有可原;也是說他瞧著沒病可不代表真的沒病哦親!
到底是有病還是沒病;您老自己判斷去。
然後裴天舒又叫來了嘉榮,嘉榮就更不敢說謊了;一五一十道出了裴金玉出府都幹了啥;主要說了見穆秋霜;次要說了一見趙王就跑。
楚氏一聽裴金玉偷偷出府是為了見穆秋霜,心裡只道;這孩子真傻;原來出府竟也是惦記著幫她。如此;心下一軟,哪還有半點兒生氣的樣子。
裴天舒這邊則是一聽他女兒見了趙王就跑,心裡頓時舒爽,也道,他女兒還算是個聽話的。至於為什麼去見穆秋霜,他和楚氏想到了一處去。
這孩子,個子不高,操心倒是不少,不利於健康成長啊。
於是,裴天舒自從進了家門,就開始“審案”,如今連口茶水都沒顧上喝,又轉去了他女兒的雕山小築。
雕山小築與他和楚氏的浮夢塢緊鄰,名字是他女兒自己起的,他當時就跟楚氏說:“聽聽,不是雕花,也不是雕草,雕的是山,咱們姑娘多大的口氣!”
其實他心裡美的緊,沒有哪一個父母面對兒女的夢想會擺出一副譏笑姿態。就算即使是譏笑,其實那也是一種變相的鼓勵。
裴天舒來到他女兒房中之時,只見她正靠坐在雕刻著百鳥朝聖的楠木大床之上,瞧見他走進來,眼神忽閃了一下,低下了頭。
裴天舒覺得他女兒這是知道了錯。
裴金玉是覺得實在是無顏見人了。
裴天舒立在床邊,故意拿手在他女兒面前晃了晃。
他女兒抬頭,和他對視了半晌,他才道:“你可知錯?”
裴金玉一心想著趕緊應付了她爹,讓他快走,遂道:“不該出府。”
不不不,孩子,你還根本不知自己錯在了什麼地方。
裴天舒順勢坐了下來,執起了他女兒的手,很認真地道:“你想出府本沒有什麼錯,錯就錯在你不該不稟明你娘,嚇得她三魂七魄一下子沒了一半。”
這話說的好像她稟明瞭她娘,她就能出府似的。身為女子多有限制,想當年她還是長公主的時候,起初也是循規蹈矩,只不過後來才變了模樣。
她這人做事從不愛後悔,獨有一件事,每每想起,便悔的心肝俱疼。
此一悔便是她這一輩子怎麼又做了個受人限制的女嬌娘。
裴金玉很是疑惑地瞅著她爹。
她爹又道:“從今日起,我便會與你娘說,此後不會限制你出府,但前提條件,必須帶著足夠護衛你周全的人馬。當然,最好還是由爹親自帶你出去。”
裴金玉自動忽略了她爹“當然”二字以後的話,不確定地問:“什麼時候出去都行?”
“宵禁之前回轉,宵禁之後不出。”
“什麼地方都行?”
“只在洛陽城內,還有三教九流之地不行。”
這是因禍得了福!裴金玉的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歡喜,裴天舒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需以男裝出門。”
“那是一定,女裝多有不變。”
裴天舒點頭,還道:“如有違規,家法伺候。”
而後又嘿嘿一笑:“你爹我的家法可不是你孃的戒尺那麼簡單。”
裴金玉怕她爹反悔,主動提出:“擊掌為誓。”家法什麼的,還是等犯了錯再說。
“那就……擊吧!”又不是立契約、按指印,擊個掌而已,毫無壓力。就是那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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