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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
想起劉錚,裴金玉才會覺得自己那貴為長公主的一生也不是太過糟糕。
裴箏。
劉錚。
劉錚。
裴箏。
裴金玉看著垂首而立的裴箏有些出神。
她爹掂著個小竹棍就到了她的跟前。
上課注意力不集中啊。
裴天舒終於找到了出口報那白眼之仇。
他拎起了小竹棍狠狠地揮下,可沒防著代王飛撲過來,來了個英雄救美。
救你妹啊,老子要敲的是案几的好不!老子的女兒老子也不捨得打的好不!
這一棍不偏不倚還正好敲在了代王的額頭上。
頓時就是一條刺目的血痕。
這是不用回家告狀,也會被告上一本的節奏。
一時間,裴天舒也目瞪口呆了。
代王個憨種,彷彿感覺不到疼,嘴上還正義凜然地道:“不許打我妹妹。”敢情人家救的真是妹啊!
這時,還是譚中秀推了推裴天舒:“先生,讓一讓,我替代王瞧瞧。”
差點兒忘了,學生裡頭還有一個準大夫。
裴天舒讓到了一旁,頗為糾結地看了看他女兒,這關口,他也不好意思解釋:其實爹打的不是你,爹打的是案几啊。
他實在開不了口,轉而又頗為糾結地看了看代王。嘿,這坑人利己的熊孩子。
熊孩子代王還在笑盈盈地討好裴金玉,丫的還不知道已經被他妹妹的爹定了性,很難翻盤的好吧!
是夜,裴天舒一直慫恿楚氏尋找各種理由,不讓女兒回房睡覺。
這不是想和女兒和好又特麼的拉不下臉嘛!
最後,楚氏提議月下彈琴。
裴金玉覺得她爹今天就夠不正常了,難道這不正常還能傳染?
娘啊,這都入冬了好不!月下彈琴,您老手指能伸的開不!
楚氏表示,這都是小事,咱不會把火盆也移到屋外嘛!
可那也冷啊!
裴金玉縮在雙層皮毛製成的加厚斗篷下,興致缺缺地聽她娘彈琴,看她爹舞劍。
她爹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舞著舞著,就舞到了她旁邊,對上她的眼睛就是嘿嘿一笑。
裴金玉更覺他不正常了,有什麼話爹你就說吧。別拐彎,也別這麼笑,怪��說模�芴孛從幸恢忠�宦艫拇砭酢�
可她爹就是不說。爹給女兒道歉,他就沒見過比這個還丟人的事兒。
不不不,更丟人的您都幹過。
裴天舒還是覺得得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歉意和愛意。
於是,舞著舞著,他又到他女兒身旁去了。
又是嘿嘿一笑。
留給楚氏一個黑黑的背影。
楚氏不悅了,她在這兒彈琴,他不在她琴下舞劍,怎麼跑那邊去了?
楚氏可不以為裴天舒是衝著他們女兒去的,他女兒的身後一併排可是站了七八個丫頭,都是水嫩水嫩的。
該不是看上誰了吧?
怪不得今兒個這麼反常。
楚氏一多想,手就不聽使喚,彈岔了音,只聽“噌”的一聲,一個很是拔高的音節直接結尾,抱著琴氣呼呼地甩下了眾人,走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裴天舒一個衝刺差點兒沒有收住勢。
裴金玉忍笑忍的很辛苦,不無幸災樂禍地對她爹道:“你得去哄我娘了。”然後也走了。
至此,裴老爹的哄女兒計劃徹底失敗。嗯……又改哄媳婦去了。
人說,有女兒以後,男人會很幸福,因為從此以後會有兩個女人共同愛他。
這特麼的到底是誰在造謠,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裴天舒對天長嘆,做男人難,做個好男人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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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不知道代王和代王的壺蓋、壺嘴們回去後是怎麼解釋這一事情的,反正翌日,代王再來裴家上課的時候,後頭跟了個保鏢——趙王林默之。
林默之的名字取的好啊,對於一個三歲才學會說話大器晚成的人來說,一個“默”字囊括了他的主要性格構成。
認識趙王的人都知道,這是個悶嘴葫蘆,平時不愛說話,卻是要麼不說,要麼一鳴驚人。
裴天舒對他的印象也不多,主要是因為他從小就不愛像趙王那樣跟著他屁股後面跑。
是以,兩個人見面都很客氣。
趙王說:“父王,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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