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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更加表現自己的大度,先將他的心收攏回來。如此,孰好孰壞,妹婿還能心裡沒數不成!”
楚氏覺得自己很受教,一打岔,忘記了初衷,只喃喃道了句:“天下的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屋裡頭有人嗤笑,有人冷笑。
楚氏的心裡也拔涼拔涼的,心說,你們既都瞧清楚了男人的真面目,又何苦為了挽留他,去作踐自己!
轉而又一想,女人離了男人又該怎樣過活!如此,前頭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心下更覺荒涼。
門口的裴金玉一聽如此論調,只想冷笑,屋裡頭卻已經是議論聲一片。說的不過是誰誰家的女人為了留住男人,給房裡的丫頭開了臉。或者,誰誰家的男人,原本不貪女色,卻栽在了瘦馬的手裡。
她緩住了正想邁進去的腳,轉頭對裴箏道:“咱們去前院。”
“是。”裴箏從來不會違抗她的命令。
當然,裴金玉也從來不會提一些過分的要求。
前院裡,男人的天下,又是另一番情景。
男人聚在一起的話題,要麼是吟詩作對,要麼就是風花雪月。
如今這個場合討論風花雪月,自然是很不合適的。於是,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討論誰新近又做了首詩,誰新近又對了副曠世絕對。
這些都不是裴天舒擅長的,他倒是願意同人分析分析時政,討論討論皇帝的政績,可就是他敢說,也不一定有人敢聽。
這是個言論超級不自由的時代,就是允許個人藏書,也是最近幾年才發生的事情。他是個聰明的,肯定不會以己之短去謀彼之長,索性很乾脆地做了一道顏質還算不錯的背景牆。
別人笑的時候,他也笑,彷彿很有興趣很懂得的樣子。
他正無聊的緊,正好他女兒來了。
裴天舒同眾人道了聲罪,將女兒拉到一旁:“你怎麼到前院來了?”
裴金玉撇了撇嘴:“後院那些女人太沒意思。”
裴天舒一聽這話,樂了,戳了戳他女兒的小嫩臉:“怎麼個沒意思法?”
裴金玉道:“一天到晚的在嘴邊掛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卻又偏偏絞盡腦汁去想怎樣才能留的住男人的心、男人的腿,你說她們是不是太沒意思?”
裴天舒知道他女兒是個聰慧的,卻不曾想到她還是個早慧的。
他想了想,怎麼也消化不了這個事實,惡狠狠地罵道:“哪個婆娘那麼嘴碎!”
就是你媳婦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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