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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疹,再三天疹退,也就好了。這期間,出疹莫撓,莫見風,莫食腥熱。”
床上挺著正夢死的裴金玉一聽,原來虛驚一場,一翻身,給個屁股在外面,睡覺去了。反正醒著也是難受,睡著了還能舒服一點兒。
果然和顏學慶說的一樣,第三天傍晚,裴金玉身上的高熱退下來以後,就再也沒有反覆過。
只是總不見疹出,她心裡憋悶的難受,最後顏學慶不知給她吃了顆什麼做的藥丸子,紅疹子一粒一粒以光速冒了出來,遍佈全身,尤其臉上最多。
楚氏一看,嚇了一大跳,好好的可愛女兒成了個小麻子,憂心地詢問裴天舒:“不會留疤吧?”
這年頭,姑娘家的有一丁點兒的疤留在臉上,以後還能愉快的生活嗎?
裴天舒也憂心:“不會吧!”
他也不確定,一抬腳出門右拐,找顏學慶去了。他準備去撂點兒狠話什麼的,譬如我女兒要是留疤了,老子也在你臉上留個疤,巴拉巴拉的。
顏學慶奉旨看病,聖旨上說了什麼時候漢壽翁主病全好了,他什麼時候才能回去覆命。
於是,這幾天他心安理得地吃裴家的住裴家的,順便還帶著個小拖油瓶。
譚中秀表示,沒見過比他還衰的拖油瓶,這會兒正給師父洗臭襪子呢。
他什麼時候才能有一個溫柔善良的師母啊,其實不溫柔不善良,就是一天打師父個十頓八頓的都行,只要管洗臭襪子啊親。
☆、第22章 婆婆遇到媽
又過三天,裴金玉身上的疹子幾乎全部消盡,獨留了幾粒,不甚明顯地散佈在額角和鼻尖。
顏學慶發了話,可以讓她出來走動走動。
可她走不動啊,整個人蔫蔫的,極其沒有精神。
裴天舒索性將她抱到了顏學慶落腳的地方,也就是荷塘邊的倚湖園。
這地方當初建的時候,就是為了賞荷方便,從風嘯院的偏門直通倚湖園,而倚湖園的另一個門則直接連住了覆蓋小半個荷塘的水上長亭。
如今正值季夏之尾、新秋將至,荷塘裡的兩色荷花,競相開放,一眼望去,從東至南,由白漸紅,甚是美豔。
長亭之上。
顏學慶又翻了翻裴金玉的眼皮:“調養幾天就好了。”然後坐一旁寫奏摺,準備趁這機會多吃裴天舒幾天。
他女兒病都好了,裴天舒真不會跟他計較這些,就是不知道皇帝會不會跟他計較。
遂問:“太醫院的飯很難吃?”
顏學慶和一旁蹲馬步的譚中秀齊齊點頭。
“不精緻。”說話的是顏學慶。
譚中秀半直起腰補充道:“一股子藥味。”
顏學慶眼角一挑,譚中秀又蹲下去了。
拖油瓶為啥在蹲馬步?
師父讓背的《傷寒雜病論》沒背下來。
小少年,不做學霸當學渣,對得起你爹嗎?
譚中秀摔桌:給你一晚上的時間,又背書,又認藥,看你能不能背下來!
是以,譚中秀在接受體罰時,一面念念叨叨地揹著《傷寒雜病論》,一面流露著極其委屈和不忿的表情。
裴金玉其芯子比在座的兩位大哥大並沒有年輕多少,自然知道顏學慶打的是磨練譚中秀的主意。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譚中秀正走在他爹、裴天舒、顏學慶共同為他打造的神醫之路上,雖然艱辛,卻目標明確。
反觀自己,這輩子她該怎麼過?
具體的還真沒有想好,就是少拿禮教來約束她,上一輩子她就沒被約束過,少拿身份責任來約束她,上一輩子她已經受夠了。
她這邊正深思到心情複雜,就有小廝連滾帶爬地跑來報,說是老太太帶著人闖進了風嘯院,打砸搶燒,還揚言要將她給人道毀滅了。
至於原因,說她得了會傳染的麻疹。
這都什麼事啊!裴金玉才在計劃著未來的美好生活,就來了個攪局的,這樣的祖母不要也罷。
剛好和她爹的想法不謀而合了。裴天舒也想,這樣的母親不要也罷。
裴天舒知道自己媳婦的戰鬥力為幾何,肯定阻止不了他孃的進攻和狂躁,沉聲交待顏學慶:“看好我女兒。”
這是沒打算帶她去參戰。裴金玉表示不滿,可撒潑打滾又不是她的風格。
待她爹一溜小跑沒了蹤影的時候,小壞蛋慫恿明顯已經坐立不安的顏學慶:“去看看。”
顏學慶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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