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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她的名字是賤名,這就有所謂了。
不過,她腦子清楚這會兒她可不是長公主了,只是個還不曾開口說過話的小奶娃。
她將頭一偏,望向了楚氏。
楚氏滿心的不痛快,有心想要解釋一下“金玉”的出處,可她心裡清楚不說那些還好,一說老太太必定更加的不快。
她雖從沒有瞧不上自己的婆婆出生鄉下,可就是這個出生鄉下的婆婆卻是看不上她的。
看不上她出口成章,看不上她腰若楊柳,更看不上她通身的端莊姿態。
甚至初進門的時候,她這婆婆便對她說過:“貴女又怎麼樣,貴女還不是和農婦一樣得吃得喝得上恭房,貴女還不是和農婦一樣得生兒子。”
還有一些更上不了檯面的話,楚氏連回想一下就覺得頭暈腦眩。
裴金玉知道她是指望不上她這個綿軟的娘了,遂一閤眼皮,眼不見為淨,反正日子還長著呢。
人吶,什麼時候都得有個自知之明不是。
就在楚氏為難、金玉失望之際,一身天青色圓領袍的裴天舒,一撩衣襬,大步跨了進來,叫了聲“母親”,竟是直接從佳柔的懷裡抱過了裴金玉。
老太太面上不喜,斥道:“堂堂的男兒,抱什麼孩子,還不快些將她丟了。”
裴天舒口中答“是”,手上卻將女兒抱的更緊,還時不時的晃悠幾下。
裴金玉被他晃悠的很是舒服,半眯著眼睛瞧了瞧他,眼神裡還透露了些許笑意,以示嘉獎。
裴天舒也被他女兒那小眼神激盪的渾身舒坦,看也不看裴老太太的臉色,只道:“母親,我今兒還有事出門,這就告辭了。”
說著正大光明地抱走了裴金玉,還順便拐帶了楚氏一同出了福壽堂。
才將出了門,就聽見堂內傳出了一聲悶響,裴天舒替他娘手疼,面上只笑嘻嘻地寬慰楚氏:“沒事兒,你先回房,我帶著金玉出門一趟。”一轉身,朝著外院去了。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惱怒楚氏問都沒問一句,就帶金玉來福壽堂的事情。
楚氏欲言又止,到底隨他去了。按下那廂方氏心底暗喜,面上恭敬又討好地勸解裴老太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堅定了老太太繼續給三房下絆子的決心不提。
裴天舒抱著裴金玉出了正門,自有小廝早就套好了馬車。
正迎面趕上回府的建信侯裴天恆。
裴天恆空有爵位,卻並未在朝中領實職,一向也是悠閒自在。只是向來閒不住,喜歡到處蹦躂。
裴天舒也瞧見了不知在哪兒蹦躂的已顯了倦容的裴天恆,客氣地叫了聲:“二哥。”
裴天恆問:“你帶著丫頭去哪兒?”
“出去轉轉。”
“哪有出去轉帶著丫頭的。”
“哦,進宮。”
裴天恆一聽,心裡疑惑頓生,擰著眉又問:“你帶丫頭進宮幹啥?”
裴天舒一副“你想知道嗎?我就是不告訴你”的高深模樣,一邁大長腿上了馬車,這才悠悠說道:“不如二哥同我一齊進宮?”
想起金鑾殿上的莊肅情景,裴天恆罕見地正色搖頭。
裴天舒呵呵一笑,再沒言語,只吩咐了馬伕疾馳而去。
☆、第3章 滄桑的皇帝
裴天恆一路沾花惹草回了風正園,侯夫人方氏已經將裴老太太伺候妥當,威風迴轉,正一臉正室派地給眾小妾立規矩。
方氏她爹是個武夫,教養出來的女兒雖不是膀大腰圓型的,卻也因著幼時習武養就了寬大的骨骼,還有強大的氣場,只往那兒一坐就讓人有一種黑風撲面的壓力感。
在她面前,裴天恆那三房嬌弱弱的小妾,竟連個媚眼也不敢朝他拋過來。
裴天恆頓覺無趣,歪歪地躺在榻上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
方氏不滿,原想刺他幾句,轉頭一瞧規規矩矩立著的三個小妖精,心念一轉道:“我也並不是個不好伺候的,罷了你們都回去吧!”
姚氏就知道夫人不會給她們機會在侯爺面前露臉,低著頭福了一福,轉身出門的時候,到底給裴天恆飛去了一記柔弱酥骨的媚眼。
裴天恆本就在注視著她盈盈一握的美腰肢,眼風自然盡數收到,只覺渾身的骨頭都軟了。方氏說了什麼,他理所當然無心應對。
方氏怒錘了他一下,他這才回了神,“你剛才說什麼?”
“我問你,老三是不是帶著他那賠錢貨出了門。”
裴天恆一聽這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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