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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小事上,裴天舒也是個沒有氣節的,這叫懂得變通。
可裴天舒是誰啊,他可不是本地的土著。跟土著的思維模式不一樣,那是理所應當的。
而身為土著的代王就是土著中的奇葩了。
裴天舒對待奇葩還是很友善的,畢竟奇葩不好找啊。
他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望著地上的代王道:“我想說的話,你可知?”
“知。”代王答的倒快,心裡還是不情不願的。
裴天舒點了點頭,這就叫著劉子騫跟他走了。
給媳婦洗腦這妙招,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代王聽見的。
於是,兩人到了書房,坐下來好好說話了。
且,劉子騫首先申明瞭,“忠義王,末將蠢笨。”
裴天舒點點頭道:“知。”
劉子騫……好想哭啊,抿了抿嘴,鎮定了好半天,又道:“所以還請忠義王別像教導代王那樣教導末將。”
我想說的話,你可知?
完全不知道啊。
裴天舒也在納悶著,還特地想了想他是怎麼教導代王的,難道是打一頓?
隨即表示,“一定不會的。”
劉子騫一聽放了心。
這就正式進入了一對一教學模式。
劉子騫和林煥的組合,大概就有點兒像他前世所見的男學霸和女學渣的組合,都屬於那種在各自的世界裡瀟灑著,陡然發現了對面世界的TA。
女學渣覺得男學霸又帥又有型,關鍵還學習特別好。
男學霸覺得女學渣美麗漂亮還笨笨的,女孩子嘛笨笨的好可愛喲。
各自對了眼,從各自的世界邁出了一步,牽起了手。
一相處,覺得不對勁啊。
男學霸爆發了:“笨就笨吧,可你怎麼都要笨死了呀!”
女學渣一邊哭一邊控訴:“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更愛你的家人呀?”
發展到這一步,往往是要分手的。
可是……在大宏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好嘛。
且不說是皇家了,就算是一般的人家訂了親,遇見悔婚的,兩家人再好那也是要大打出手絕交的。
更別提皇家了好嘛!
劉子騫要是敢露出一點點兒想要悔婚的意思,皇帝能立馬將他給咔擦了。
既然婚事是毀不了的,光怪自己眼瞎也沒用啊,是得想個法子,教育教育媳婦,萬一要教育好了,受益的還是他。
是以,忠義王說了什麼,劉子騫聽得很是認真的,遇見了特別精闢的,他還能拿了忠義王的狼毫筆,一字一字地全記在紙上。
最後就聽說的口乾舌燥的忠義王總結道:“你得讓她為你徹底著了迷,迷的她暈頭又轉向,到那時,你就沒事兒冷冷她,讓她患得患失,讓她覺得失去你就活不了,你再回頭一鬨,她還能使出什麼小性子啊!公主怎麼了,公主她也是女人啊。”
不止屋裡認真記筆記的劉子騫覺得忠義王說的很有道理,就連門外偷聽著的代王也覺得裴天舒說的精闢。
他目前的狀態,就是被裴天舒的女兒迷得暈頭轉向,還患得患失,覺得失去了她根本就活不了。
代王心說,他裴天舒光教了怎麼去迷惑人,怎麼就不教教被人迷惑了怎麼破解呢!
☆、第96章 於
判斷一個好女人的標準就是宜室宜家;這是裴天舒對劉子騫說的最後一句話。
而要問趙王判斷一個女人是否好壞的標準是什麼?
他一定會說好女人肯定不是林煥那樣的。
林煥傷害趙王比裴金玉傷他還要深。
至於劉彩,根本就還沒開始的好嘛!
趙王分的很清楚;心裡就跟明鏡似的。
他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最可悲的地方;可能就是沒有女人緣了。
像他母后,那是向著他哥的。
像林煥,那是攪局的。
像裴金玉……
唉,還是什麼都別說了。
幕僚勸他:“趙王啊;人挪活樹挪死,你不能為了一棵小小的桃樹,就放棄一片桃林啊!”
趙王說:“本王當然是知道的;可……”
可心裡頭就是過不去這道坎不是!
曾幾何時;他對裴金玉也是很用心的。
如今就成了,曾幾何時用了多少的心思,如今就有多少的不甘心。
趙王思前想後決定了,這不是和劉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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