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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發現,一眼定終身;有說其美豔不可方物,要不然連公主都看不上的將軍怎麼能夠看上她呢;也有說其長相普通,卻身懷絕技,要不然也不能勾住將軍的心啊。
總之一句,將軍的夫人是個有過人之處的。
於是,等到林樅成婚那天,圍觀的民眾把武陵長公主府堵得水洩不通,連線親的都差點兒沒能擠進去。
如此調動民心的兩件事情都與武陵長公主府相關,這與裴天舒夾著尾巴低調做人的原則不相符合啊。
裴天舒表示,低調歸低調,關鍵的時刻咱也不能委屈了自己,頂多朝堂上的事情,咱多多保持沉默就行了。
所以,當皇帝提出高秉光培養人才有功,人才指的就是新任的虎賁中郎將高若凡。又說起兢兢業業為官多年,這官職理應該提一提的時候,裴天舒理智地保持了沉默。
是以,高秉光高大人成功地從御史中丞晉級為了御史大夫。
至於原先的御史大夫潘大仁,皇帝說他已經老了,就任個閒職享享清福吧。
潘大仁在心裡我擦了一句,心想老子不就是聽了你媳婦的傳話,才彈劾了你弄個道姑回後宮不合禮數嘛。今兒你就要擼掉我,還特麼的嫌我老了,我就比那高秉光大了三歲的好嘛!
有如此皇帝,做他的大臣也特麼的太沒意思。
這就是心灰意冷了。
潘大仁往前一跪,叩拜道:“臣老邁,恐是連閒職都無法擔當,懇請皇上準我卸去官職,安享晚年。”這是連請辭的奏摺都懶得再寫,當場撂明。
皇帝深覺潘大仁是在給臉不要臉,連個三請三辭都不肯玩了,直接陰沉著臉道:“准奏。”
好嘛,跟過家家似的,一個早朝,三公其一就換了人。
裴天舒是打定了主意玩低調,再說了反正潘大仁也不是他的人,他就是不說話。
而眾大臣實在是被震撼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還有人兔死狐悲,生怕下一個被擼成白板的就是自己,這就預備著管好了自己的嘴巴,絕對不能多說話,尤其是不能多說有關於皇帝的話。
皇帝的世界終於安靜了不少,為此特別獎勵了高若凡。還想,若是能老早就遇見他,老早就聽從他的建議,專打出頭鳥,自己也不至於做了這麼久的窩囊皇帝。
皇帝越發的寵信高若凡,連高秉光也跟著沾了不少的光。
以前的高秉光那是緊跟著宰相大人肖恩祿走的,什麼窩囊氣都受,自打做上了御史大夫,眾大人都在想高大人終於等來了春天,是該要翻身抖一抖了。
可是,高秉光還是唯宰相大人馬首是瞻。
原本打算看好戲的眾人齊齊吐槽,高御史不像個爺們兒。連先前的潘御史還不如,至少潘御史還在的時候,常常會和宰相大人唱唱對頭戲。自從高秉光坐上了御史大夫,文臣這邊竟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和諧。
可是朝堂上不能沒有爭執啊。
如此一來,武將們集體遭了秧,被一群慣用嘴巴耍流氓的文弱書生噴的無一是處。
關鍵是,什麼都噴,就算是放個啞屁都被噴,說這叫有辱聖鼻。
真特麼的……
武將們都快瘋了,有人為了怕自己衝動擼起袖子去打人,再被噴個有辱聖眼,想了個超級牛掰的辦法,將兩隻手用跟細絲線綁在了一起。這樣一來,什麼都幹不了了,只能雙手交疊,垂置於身前。然後,一個耳朵聽,一個耳朵冒,再一個耳朵聽,再一個耳朵冒。
裴天舒那兒是憋笑憋的也快瘋了,他想總這麼著不是辦法啊,偷偷地將自己的人攏在一起開了個小會,大概講了三點:一,低調;二,低調;三,還是低調。
才被人噴了一頓的劉通正無處發洩火氣,當場就噴了他,“隱忍,隱忍,就知道隱忍。MD ,再隱忍下去,乾脆咱們都學潘大仁辭官不幹得了!”
裴天舒也不氣,就是笑笑地告訴他了一個事實:“潘大仁為什麼能走的這麼痛快,因為他手中無兵丁。你走一個試試,你前腳走,後腳說不定就會被人給咔~”
他還很壞心地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裴天舒還真不是危言聳聽,皇帝的位置才將坐穩,像他們這些有德有望的武將也正是得軍心的時候。你說你不幹了,可皇帝不一定相信啊,他還擔心你心存不滿,來個振臂高呼,要將他搞定呢!
這是互相產生了信任危機,要不你真的有本事能將他搞定,要不就是老老實實的隱忍。真不想隱忍那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繼續作,不作不死,作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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