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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抬頭看看,上面就像是掛著一個滿月,咦?井在小黑屋裡,什麼光線都沒有,我們怎麼能抬頭就能看到井口?井口,心裡不斷念著,好像有個發現就在嘴邊
“你說,從剛剛到現在,我們下去了有沒有百米?怎麼井口大小一直沒變過,理論上說他應該更小點啊”
“是啊,那個到底是不是井口?”鍘刀也產生了疑問,說著鍘刀張口對著下面就是一口濃痰,咳…………呸。
“啪”輕輕的一聲,我兩聽了一個機靈,是痰落地的聲音嗎?明明看不到底,緊接著我和鍘刀一口接一口的口水不斷的往下吐去。
聽聲音,地面估計離我們最多不過3米,可是看著黑咕隆咚的下面,我始終沒有勇氣直接跳下去“要不我們再往下爬爬?可能是太黑了,或者是這個手電的光線問題?”我邊說邊把手電使勁的往下照。
鍘刀也表示同意,到底這麼一直吐口水也不是辦法,就這樣我們每爬下去了約摸10米的樣子,停下,往下吐口水,討論,得到結論:可能底就在下面了,最多還有2、3米,再接再厲!如此迴圈了不知道到底多少遍,我和鍘刀又累又餓,一看手錶,快早上3點,從晚上9點開始我們往下爬了6個小時,現在是動都不想動了。
怎麼辦?弄到現在,不上不下的,坐在臺階上,想從身上摸根菸點上,可是摸了半天只找到個打火機,,百般無奈下,只得不斷撥弄著我那心愛的zippo,點起火,合上,再點,反正也沒煙,命總比火機值錢,得,豁出去了,我打著火機往下扔去。
“別價,你屬狗熊的啊,逮什麼扔什麼!我們唯一的火種啊”鍘刀心疼道。
“帕塔”才扔下就著地了,靠,看著就在下面大約一米五樣子處不斷跳躍的火苗,我兩面面相虛……不會吧。鍘刀不信邪,還想走臺階往下,看看到底能不能到底,我一把拉住他“算了,兄弟,別試了,弄不好一會火機滅了,你就等我們著地了再來研究原理啊”說著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先跳。
“死就死,不過你給我腰上栓根繩,萬一下面不結實是個陷阱呢?保險一點”鍘刀邊說邊拿出繩子,一頭綁他腰上一頭綁我腰,弄完便起身對著火苗躍下。
安全著地,不等鍘刀叫,趕緊跟著鍘刀我也跳了下去,撿起我的zippo,打起手電,四周看了下,黑咕隆咚,四周都是井壁,腳下根據多年的觸覺判斷,應該是土,還有點溼。等我抬頭向上看去的時候,傻眼了。
什麼都沒有了,來的時候的臺階,高高掛在上面的井口…………都沒了,上面一片漆黑,手電照著上方使勁的看,除了井壁什麼都沒。
恐懼與絕望在我倆中間開始蔓延,有盼頭的時候人還不覺得怎麼樣,可是當你感覺以後都不知道怎麼做時,我就徹底跨了“完了,這下上都上不去了,先讓爺我坐下休息休息”說完我就找個靠井壁的地方一屁股坐地上,手電隨手靠牆一放。
這一放出問題了,不過心中也一喜,手電順著井壁滾了進去,因為手電還開著,看見我邊上有個約摸半米高、70cm寬的一個弧形的洞,手電光就從這裡冒出,洞裡應該是傾斜往下的,看著裡面傳出的手電光越來越暗,估計應該是滾遠了,一段時間後漸漸的又恢復了黑暗。
我打起精神,嘿嘿,還有希望,“鍘刀把你的手電先給我用用,老子的先進去探路了”
拿著鍘刀的手電,我對著洞裡照了下,什麼都看不到,不過證實我的想法是正確的,洞是傾斜往下的,而是很斜,估計有45度。下去應該不難。
“嘿,肉圓,這裡還有個洞”聽到鍘刀叫,我抬頭看他,在離我不到一米處鍘刀拿著火機站那,指著下方,我用手電一照,嘿 ,還真有個一模一樣的洞,再往邊上看,還有,在這個直徑約3米的井底居然每隔1米就有個洞,還都是一樣的九個洞。
當時剛下來,只朝四周和自己差不多的高度和上方找出路,沒留意下面,但是現在問題又來了啊,只有一個洞還好,就這一條路,沒的選,也不用選,怎麼都得走,現在可好這麼多道,爬哪條?哪條才是安全的?
我和鍘刀又犯合計了,到底走哪條,我提議就走剛剛我掉手電的條路,原因很簡單,還能撿回我的手電的,不過鍘刀的一句話就打消了我的念頭“你還記得你剛剛手電是掉哪個洞了”md,轉了幾個圈,鬼才知道剛才那個洞是哪個,這洞都是一樣的,我現在連方向也弄不清楚,何況這洞。
最後得出結論,一定要走最安全的路,那如何判斷出哪條最安全?根據魯迅先生的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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