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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個同學便好幾天不多抽時間陪自己,這樣的戀情只靠他一人支撐,有什麼意思。
悶悶不樂到珊姐酒吧喝酒,一人喝著真沒意思,同時也不懂為什麼沈桑墨從不跟自己到這裡來,明明這裡可以很光明正大。
“大哥,整一副失戀樣嘛。”
就在裴眩喝悶酒時這個男孩過來了,行為舉止都很隨意,沒有沈桑墨的注重與優雅。但,他透露著沈桑墨沒有的誘惑力。此時的裴眩心情正差,這兩年也沒有跟其他男孩玩過,就想著沈桑墨是唯一,於是態度也好不到哪去。“滾遠點!”
“喲,眩少哪怕心情再不好也該拿別人撒氣嘛,你家那位修養那麼好難道就沒近朱者赤稍微影響到你麼,不會那個修養好只是做做樣子而已吧。”
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女人坐到旁邊不客氣地影射沈桑墨還不客氣地奪走他手中的酒。裴眩看著她朝自己挑釁地挑挑眉拿出另一個酒杯倒酒一口喝光,目光變寒,“嘴巴放尊重點!”奪回酒,就整瓶喝下去。
“眩少,要別人尊重首先自己要尊重人家哦,這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就不用你那小情人教了吧。”白如壁的手臂繞上裴眩的頸脖。
怒火中燒男人甩開她,“不知廉恥。”
“你在說什麼。”女人撐起上半身一口氣呵在裴眩唇邊,很是魅惑。
鼻間拂過一絲香甜酒味,前情場花花公子仍不為所動,眼光下移,她戴著一條蘋果吊墜項鍊,冷笑一聲,“珊姐選人的眼光果然夠高。”
“說什麼嘛。”女人仍在調戲他地挑開他的衣釦。
裴眩閉上眼仰下去,“到這種地步還不明白就不是裝傻而是真傻,小姐您是哪種。”
坐在沙發扶手男孩捂著嘴笑著。
女人收了笑臉也收了手,“不好玩。”
“遠遠聽去還當是你把你那位帶來了,竟然說出了這種話,看來耳濡目染得不錯嘛。”珊姐左手夾著一支菸走過來,笑意盈盈坐在女人邊的沙發扶手上,一手環過去似是保護姿勢。
“多少也學到些了,他不喜歡太過粗魯。”
珊姐不置可否。“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寶兒,旁邊那位美少年是她弟弟蘇易,怎麼樣,都很美吧。”
稍微閉開眼,“有意思,兩姐弟都是同?”這種女人真夠可怕的,特別是一個雙。
“認的,寶姐姐可好了。”蘇易隨勢靠得更近,甚至於貼上去,“第一眼看到眩哥便覺情份深種,不知可否深談。”
若是桑墨聽到有人這樣說話,肯定會說古裝劇中毒,不論不類。想到這,他笑了出來,這蘇易恐怕最近也看了一些古裝劇吧。
另外三人不懂他在笑什麼,臉上都帶有奇怪之色。
“不,沒什麼,”裴眩整理表情坐起身,笑意仍不退,“蘇公子是吧,我有戀人就不再陪你了。”說罷就要起身,他想沈桑墨了,那張彷彿時刻都能保持鎮定的臉孔,卻在自己面前笑得最多,表露最多表情。
蘇易整個人貼上去,又將裴眩壓了下去。“叫我小易就行,再者說看眩哥剛才的模樣看來對戀人可是有諸多不滿呀,不如我陪你消遣消遣。”
曖昧的語言出格的動作,再加上舌尖小小伸出來的性感,成功止住了裴眩的腳步。
不夠定力的花花公子被妖孽勾引,不知原配該作何感想與行動。
離開之際,珊姐貌似一臉感慨裴眩果然非有定力之人,又或者,替沈桑墨感到不值。
此後,蘇易以主動之態步步緊逼,而裴眩則步步戰退被“逼”到牆角。往後幾天裡,蘇易不僅在珊姐的酒吧舉止曖昧,在自己酒吧亦有眉目傳情;當然,裴眩還是懂得有人的地方不能主動,捅到原配那邊不好,原配還是較重要。
這一晚,他在酒吧裡跟蘇易說了說話,被撩撥得寂寞的他自然不想再忍,債,當然要在挑撥自己人身上討回來。
“眩哥哥,嗯,再喝一杯嘛。”
坐在自己腿上與自己零距離緊貼的男孩眉目含情溫柔似水,滑膩的肌膚一碰即到,白花花的肉吸引著自己的手貼上去,另一隻空閒的手順著蘇易的臉頰緩緩來回感受那份光滑細膩,“你是個雛?”
不算是一上來就是直白,四個字,足以證明裴眩的耐心已經被突破。蘇易轉手放下杯子雙手“咯咯”笑,摟住裴眩的脖子,拋個媚眼,“要不眩哥檢驗一番。”輕輕扭動身體,抽回另一隻手解開上衣衣釦。
裴眩輕輕握住他的手,獵物的衣服由自己來剝才最有成就感。“我是有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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