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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問一些東西。我們一行幾個人都不懂英語,為此每人還專買了一個手帳王翻譯器,但那玩意不會說話,這時根本派不上用場。美方也沒一個會說漢語的,這時只見他向後面的人嘰咕了一聲,後面便有一個和我們同行的中國小夥子過來,問了一下我們到美國來的目的,他翻譯過去,海關便順利地放我們過去了。我們慶幸,看來到美國來也不一定非懂英語,到哪都能找到免費的翻譯,還想你們美國人怎麼不學漢語啊。
這是去時的情景。在美國幾天都是這樣,到處都有中國人的影子,說的是中國話,吃的是中國餐,雖在異國他鄉,也沒感到多少不便。並且陪同我們參觀的導遊是華人移民,有很多事情他會提前幫我們打理好。據他說,在美國的每一個小鎮都有華人開的餐館。這讓我們深感中國人的生存能力之強,也少了一些走失了的擔心。但卻沒想到,在行程結束即將回來的時候偏偏出了意外。導遊把我們送到三藩市機場辦完入關手續就回去了。我們在候機廳等了一段時間,被告知飛機因故障不能起飛,要我們改乘第二天早上飛往日本的飛機回國。為此,機場先發給我們一套過夜的洗漱用品,又發給我們一個什麼證明,說是要到一個賓館去過夜,並用機場專用車把我們拉到一個公交車站放下。一趟趟車過來停下也不讓我們上,等了好長一段時間,心裡十分焦急。我問一個面板有些棕色的黑人小姐,她友好地說了一陣子,我一句也聽不懂,只能說一聲“No”,意思是我聽不懂。不料那位小姐聽到我說“No”,頓時臉上沒了笑意,一臉慍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看她這樣,我忙說“Chinese”;意思是我不懂英語,請你講漢語,其不知她哪知我什麼意思,更也不可能會講漢語了,而是堅決地轉過臉去不再搭理我。後來來了一輛車向我們招手,我們也不知對不對,慌忙爬了上去,跟走再說。好在這輛車是拉滯留旅客的,我們被送到一個賓館。在總檯辦手續時,這裡倒有一箇中國人,他是臺灣過來的,中國話還不如英語說得好,和我們交談,還不時夾雜一些英語,也不知他說些什麼,我們把護照和機場證明交給對方,這裡好像不知有我們這幾個人要入住,又和機場聯絡,交涉了一會子,才總算讓我們住下。晚上吃飯的時候,機場安排為我們每人提供大概35美元的誤餐費,我們想這下肯定夠吃的了,因為當時在國內這些錢能摺合成近300元人民幣。我們都想,來美國一趟沒有吃一頓正式的西餐,太掉架子了,何不借此補上這一缺憾,於是大膽地點了幾個菜(實際上也就是每人一份的西餐),沒想結帳時機場補助的那幾個錢遠遠不夠,看其他幾個人沒有掏錢的意思,我只好把剩下的百把美元全部墊了進去。這趟美國行我算把帶的幾個錢全部貢獻給了這個世界上最富的國家,這才知道他們是怎麼盤剝勞動人民的。後來我透過手帳王翻譯,知道我們入住的這個賓館叫兩棵樹賓館。這次飛機故障,叫我們吃上了一頓真正的西餐,但也叫我們著實體會到了不懂外語的難處,差點沒被丟到荒郊野外,流落街頭。
事情還沒完。第二天一早,我們搭乘飛往日本的飛機經東京回國。這次航班不比往來中國的航班碰頭碰腦的不乏會說中國話的人。在機場上驗票時,幾個美國女人對我們嘰哩哇啦一通,我們不知她們說什麼,只能笑笑走過去,沒想她們鬨堂大笑了起來,在我們背後追著喊“Japan”,“撒油那拉”,把我們當日本人了。我們氣不打一處來,回敬一聲,“渾蛋,去你的!”
美國是一個充分現代化的國家,這裡的確有許多東西可學可看。我們從紐約到費城途中,下榻一個汽車旅館,大概相當於我們這裡的路邊店。甫一下車,就被這裡的景色吸引住了。那是11月份的天氣,周圍已是灰濛濛的,賓館附近都鋪上了黑色的柏油。美國的天自然很藍,西下的陽光耀眼地照射在每一件東西上,遠處是一望無際的草地。就在這很空曠的地方,賓館的主人在他的樓前栽了一棵紅楓,這棵樹不大,伸手能夠到它的葉子,但樹冠已有小船的帆那麼大了。這時它的葉子已全部變紅,並且還很茂密,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微風吹過,發著火焰般的光。太美了,我們一見就被它驚呆了,紛紛跑到樹下照相跟它合影留念。它讓我們在美國的行程充滿了好感,感到美國人做事無一不精。也讓我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古人講的“楓葉如丹”的真正含義。
我們去美國的時候,紐約的世貿中心雙塔還在。但在這前不久,它已遭遇了一次恐怖襲擊的考驗。說是有一個極端分子,拉了一卡車炸藥在世貿中心的一樓幾個柱子間引爆,但對它絲毫無損。就此,導遊高明向我們吹噓,看看人家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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