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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燙的陰戶,用手指輕輕的撓了撓花唇,再用掌心摩擦幾下,就感覺自己的手一點點摸到了逐漸被淫液沁透的布料,顯然哥哥被他輕而易舉的就摸溼了。
楊宇顧不得得意,他拖著膽戰心驚的哥哥進了店裡,將外面的門和裡面的捲簾門都鎖好,才走到呆站著的哥哥面前。
“她是誰?你為什麼不推開她!而且還那麼親密的叫他阿琳!”楊宇緊緊的盯著哥哥,雙眼跳躍著憤怒的火焰。
“操!這是弟弟對哥哥說話的態度麼?”面對楊宇的醋意,楊銳也不知道解釋一下哄一鬨,反而非常惱火。對楊宇質問的態度很不滿,推了一把逼近他的楊宇。
“弟弟對哥哥?”楊宇冷笑,“昨晚在床上的時候,哭著搖屁股對著我這個所謂的弟弟叫老公的就是你這個哥哥。”
“媽的,你他媽找揍!”楊銳惱羞成怒,他最煩楊宇平時將他在床上丟人的表現放在嘴上說。他上前抬手就要收拾這滿口胡言的臭小子。被一把按在牆上,額頭猝不及防的撞上去,疼得他嘶的倒抽一口氣,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一具火熱的軀體死死壓牢。
“我不讓著你,你揍得到我麼?你這麼欠幹,我也用不著跟你客氣。還有我說過,操你的時候,我不是你弟弟,是你的老公。不過今天你惹我生氣了,就不是我老婆,是我的奴隸,懂麼?沒有自主權,乖乖張開雙腿迎接你的主人我的臨幸,知道麼?”楊宇的話難聽至極,明顯是被妒意和酒精衝昏了頭腦。
楊宇將楊銳的手反折在身後,膝蓋往上一頂,準確的頂在楊銳蔭部微凸的部位,楊銳整個人往上一跳,被楊宇死死的壓制住,雙腿立刻就軟了。楊銳像是意識到現在的情況,他有點慌亂的掙扎扭動,破口大罵道:“早上沒刷牙麼你?!這麼衝吃炸藥了?放開老子!我告訴你楊宇!你敢亂來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該叫我主人。”楊宇的聲音是不正常的冰冷譏諷,他的膝蓋依然向上頂住楊銳的花唇磨蹭,打著圈的用力揉按。騰出一隻手去摸楊銳的嘴唇,被咬了一口後冷冷的說:“你這張嘴,是不是隻有下面吃著男人的性器才安靜的下來?”
“還是說,這張嘴也想吃男人的性器?”楊宇將手指插進去粗暴的攪弄楊銳的舌頭,就算被咬也不斷深入,故意抽出來一點又深深的捅進去,就像是在逼迫楊銳吞吃男人的蔭。經一樣。
“唔唔!!”楊銳的心被刺痛,他的眼睛都紅了,舌面被不知輕重的手指弄得疼痛不堪,喉嚨口也被楊宇格外深入的手指戳到,一陣噁心反胃的抽搐。手指沁滿亮晶晶的唾液,往外抽時濺了楊銳一臉。
被楊宇吻得紅腫的唇含著楊宇纖長手指的情景太過淫靡,楊宇就忍不住更加粗暴
侮辱性的動作令楊銳像只被激怒的雄獅般瘋狂掙扎,牙齒狠狠的咬住楊宇的手指,嚐到血的味道也不鬆開力道。楊銳拼了命的掙扎讓楊宇差點按不住,楊宇惱怒的抽出手指,不顧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指去扯楊銳的褲子。
“咳咳咳,嘔,媽的……”楊銳乾嘔幾聲,他的雙腿被楊宇的膝蓋分開,完全無法閉合,楊銳抬腳去踹楊宇,楊宇就兇狠的向上一撞,花穴瞬時痛得讓楊宇力道一軟。
“楊宇!!別讓老子噁心你!!”粗暴的動作、毫無溫情可言的舉動、冷硬的態度讓楊銳恍惚間覺得身後人陌生的可怕,他憋悶又難過的怒吼。又悲哀的感覺到自己的花穴在楊宇毫無技巧的頂蹭下漸漸溼潤,他的身體早就在楊宇的刻意調教下變得敏感而識趣,越是被粗暴的對待,得到的快樂就越多。
他的身體被楊宇改造,改造成能被楊宇輕易掌控玩弄的體質——像剛才,只是被楊宇壓在身上而已,他的身體就像是得到多大的恩賜般瑟瑟發抖。楊銳變得容易撩撥,只要身體被楊宇一碰,每一寸肌膚就會歡欣鼓舞的發燙戰慄。楊宇成了他身體的主人,只要嗅到楊宇身上好聞的味道、感覺到楊宇的觸碰,他就會變得銀蕩而柔軟,變得自己都不認識自己。
“我都沒嫌你的身體噁心,你又憑什麼嫌我噁心?”楊宇在憤怒下完全口不擇言,他脫下楊銳的沙灘褲,用手拍甩楊銳包在內褲裡的臀肉說:“把屁股給我翹起來!讓我操一頓你的騷穴,沒人教你怎麼伺候自己的男人麼?”
“楊宇!我也是個男人!”楊銳氣的渾身發抖,屁股被楊宇完全沒有留力的手勁打的火辣辣的疼。這種被當作女人般的言辭讓他格外光火,他的自尊心和男人的尊嚴被楊宇隨意踐踏,他這一刻前所未有的恨著這具怪物般的身體,也恨著將自己徹底改造的楊宇,更恨自己一對上楊宇就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