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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查到底,瑪的,連警察都敢暗殺!不管什麼人老子這次非捏出他屎來不可!”看著面前的屍體和正被抬上救護車的陳小雅,刑警隊長面目猙獰地說道。
陳小雅的傷並不重,兇手的槍還是仿造的小砸炮,畢竟在國內也就這東西最普遍,雖然打在膝蓋上但卻卡在骨頭之間,取出子彈養倆月就沒事了,她去醫院了,作為證人王躍自然跟著刑警隊長一塊兒回到警察局,然後將整個過程講了一遍。
“警察叔叔…”
“別那麼陰陽怪氣,我姓劉,跟老秦是戰友,你叫我一聲劉叔也不為過。”刑警隊長沒好氣地說。
“哎,劉叔,我覺得兇手目標不是小雅,您看她是您手下的兵,無論幹什麼都是您指揮的,就算結仇人家也第一個找您,沒來由去找一個您手下幹活的。”王躍說道。
“你說想殺的是你?”劉隊長說道。
“理論上應該是,但問題是我也沒仇人,唯一有過節的何龍輝被打靶了,他手下的人還沒僱兇殺我的能力,也沒這膽量,蹲監獄的蹲監獄,住精神病院的住精神病院,外面還有的都不過一幫小雜碎,他們還敢玩僱兇殺人,而且連警察一塊兒殺,那簡直就是笑話了。
雖然我有錢,這的確容易被歹徒惦記,但不可能以這種方式,綁我的票才是最合理的,至於生意場上競爭雖然有但也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所以說唯一的可能,就還是在上次那件事上,您最好去查查那倆毒販的老底,要是我這麼一個見義勇為的好青年,因為見義勇為引來殺身之禍,那就成諷刺了。”王躍很不客氣地說道。
當然怎麼查案是警察叔叔的工作,他只是提個醒而已,但王躍已經可以斷定是因為自己狗拿耗子惹來的報復,他實在想不出除此之外還有誰有弄死自己的理由。
“瑪的,好人不易當啊!”他很是憂鬱地坐在來接自己的長城車裡感慨道。
“老闆,要不要再多找幾個兄弟,尤其是柔柔那裡。”他的保鏢楊輝說道。
“找,最少再找兩個,最好和你一樣出身的。”王躍說道。
保鏢力量是必須得加強了,柔柔老爸不需要,兩山輪戰時候的偵察兵還需要保鏢就成笑話了,但柔柔和她媽卻必須有人保護,尤其柔柔這段時間一直在忙醫院建設,天天早出晚歸以她那種濫好人的脾氣,說不定哪天就被人惦記上。
不但是保鏢,還需要在這座城市培植點自己的勢力了,像這一次的事情如果能夠早一點得到預警也不至於鬧得這麼狼狽,兇手並不是本地人,就連車也是偷的,這樣一個外地人跑這裡玩暗殺,要說本地地下世界沒有一點察覺那才怪呢,說到底自己的根基還是淺了。
“認識何龍輝手下那個紋帶魚的嗎?”他問自己的司機,司機家是本地,也曾經算是道上混過的,只不過有了老婆孩子後收了心而已。
“帶魚?”司機愕然說道。
“您說是紋龍的吧?您得說說樣子,這年頭是人不是人都喜歡紋個龍啊虎啊的充大尾巴鷹。”他隨即明白過來笑著說。
王躍給他描述了一下帶魚的樣子。
“他啊,叫吳鵬,只是何龍輝手下的小馬仔,打架不行腦子好使,辦事機靈。”司機說道。
“就他了,明天你把他叫出來!”王躍說道。
他又不需要打手,他要的只是眼線,這樣的人最合適了,由他負責在本地地下世界建立起一個服務自己的情報網,監控整個城市,有對自己不利的傢伙可以儘早發現,這些人比警察靠譜。
第十九章 代理人
收帶魚當小弟這種事情無非一句話而已,王老闆那是什麼人,那是妖,啊,不對,應該是仙人,至少帶魚是這樣認為的,而且在看過海濱公路的斷裂帶之後,包括他手下那幾個小嘍囉也確定無疑了。
你妹的,在岩石路基的公路上出現塌陷,這也太挑戰想象力了,看看現場公路局長失去理智般摸著腦袋罵娘就知道了,這種事情不是仙人誰能幹出來?
再說王仙人也不是要他們殺人放火,無非就是留心點對他不利的訊息而已,尤其是那些來這裡的過江龍們更是得盯緊了,每月還給他們零花錢,真要報告了有價值的情報另外有重獎,這種事情誰不愛幹,道上混的也不容易,看著一個個描龍畫虎滿大街挺囂張,兜裡沒有隔夜飯錢的也大有人在,傍上這麼個大款高興還來不及呢。
處理好這事,王躍緊接著跑到醫院和躺病床上的陳小雅混了一上午,在她父母面前表演了一下溫文儒雅事業有成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