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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土方生意包工程為主,手下養了不少小弟,總之主要競爭手段就是打,另外也經常給某些冠冕堂皇的人士乾點髒活兒,比如說燒個房子之類的,所以在政商兩屆也算混得風生水起。
不過據說前段時間剛鬧過笑話,手下小弟打得太嗨把某個不該打的人腿給打斷了,結果狠狠出了一次血才擺平,所以最近事業正處在低谷期。
“好吧,既然何總這麼給面子,那兄弟到時候一定過去。”王躍想了想對帶魚說道。
“王老弟,何委員的茶可不是好喝的。”帶魚走後一個水產商在王躍身旁很小心地說道。
“你認識他?”王躍說道。
“十幾年前還一塊兒在老海貨市場擺攤呢!”那傢伙說道。
“呃,那你怎麼沒混成委員什麼的?”王躍笑著說。
後者憂了一傷黯然長嘆。
王躍當然很清楚這何委員的茶不是好喝的,正所謂會無好會宴無好宴,事情已經很明白,這個何委員就是躲在河野背後的人了,這種事情並不奇怪,像他們這種人只要有錢賺什麼事幹不出來,自己這樣一夜暴富的三無小白人在他們眼中就跟一坨肥肉也沒什麼區別。
找個在本國混不下去跑到這裡頂個外國人牌子招搖撞騙的日本小癟三,然後以外商身份引自己上鉤,就算自己不跟河野賭一天交貨,大不了到臨交貨那天同樣綁了,只要逾期不交貨,那麼河野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取消合同然後找自己要違約金。
三倍貨款的違約金自己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否則何委員手下的小弟們就該出面了,裝籠沉塘的那些死鬼就是自己最好的榜樣,當然如果自己實在交不出來,那也好辦,把自己的鮑魚來源說出來,或者何委員幫給自己墊上,當然自己的鮑魚生意以後他就有份兒了。
王躍坐在那裡迅速在大腦中理順了整個計劃。
應該說這個計劃是很完美的,只要坐實了王躍違約,那麼其他就都好辦了,無論王躍怎麼掙扎都擺脫不了他們的羅網,但可惜他們沒想到事情沒按照他們的劇本進行下去,這次網住的不是一條胖頭魚,而是一條已經可以展露牙齒的鯊魚,結果十拿九穩的計劃被硬生生打斷了。
現在反而是他們陷入了一種尷尬境地,所以必須攤牌了。
去,為什麼不去呢,得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牙齒多麼鋒利。
一個小時後。
“王老弟,咱們也算是一見如故,我這個人就喜歡交朋友,河野先生也是我的老朋友了,話我也就敞開了說,他那裡資金的確出現了點問題,這種事情咱們做生意的難免碰上,你也體諒一下。
他馬上就回日本處理,等處理完之後你們的生意還是可以繼續做下去的嘛!我想你也需要一個人幫你開拓一下日本市場不是嗎!
就算給我一個面子,咱們喝了這杯茶,以後就都是兄弟,什麼違約金的事就當個笑話,怎麼樣?”
身材矮胖的何委員舉起茶杯笑著說,一旁的河野同樣笑著舉起茶杯。
“何總,喜不喜歡看木乃伊?”王躍坐在那裡一動沒動,而是笑眯眯地說道。
“王,王老弟這是什麼意思?”何委員表情驚訝地說,不過他眼睛裡瞬間閃過的那一絲恐懼卻沒躲過王躍的眼睛。
“沒什麼,我就是想說我這個人最喜歡看木乃伊了!”王躍很開心地說道。
“至於我跟河野君的生意,這個您還請見諒,我這個人比較認死理,合同怎麼寫的我就怎麼幹,合同上要三倍貨款的違約金那我就必須要這三倍貨款的違約金,這一點沒什麼好談的,至於以後的生意,那以後再說,但這一次該給我的必須給我。”
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是這傢伙在幕後搞自己,那還給個屁面子。
“王老弟,不給老哥我面子?”何委員臉色瞬間變了,語氣陰冷地說道。
周圍那些小弟們立刻一個個做怒目狀,搞得煞有介事般,甚至還有脫了上衣露出滿身貓啊,帶魚啊之類可愛小動物作秀的。
王躍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的表演,若無其事地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蘋果說道:“兄弟給各位表演個小魔術怎麼樣?”
何委員和周圍的小弟們繼續盯著他。
王躍淡然一笑,然後把左眼閉上了,金色光束瞬間籠罩在蘋果上,還沒等那些人反應過來,濃重的水汽已經開始瘋狂湧出,幾乎同時一個冰做的蘋果在半空迅速成形,但真正的蘋果卻在眨眼間乾癟成皺巴巴一團。
王躍伸手接住墜落的冰蘋果舉在面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