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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鄉長把眼前這個村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倒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但這人怎麼就說出這樣的話來。真他媽的大白天活見了鬼,我昨天明明還去看了,公路上連一個鬼都沒有,更不說的施工的人了,過了一個晚上,今天他就說把風都崖的岩石放下去了,還將路面整理出來了,這不是天方夜譚嗎?省城的南華九十七局花了一個月、還請了道士,連風都崖的一塊石頭都沒有拿下,那年輕人怎麼會在一個晚上將整個硬骨頭啃下?這不明擺著開玩笑嗎?
那村民急了,說道:“李鄉長,再怎麼我也不會拿這個來開玩笑,我敢拿我的腦袋擔保,不信你親自去看嘛!”
李鄉長也感到納悶,當下跟著那村民向風都崖走去。順著張沫用鐵柵欄圍好的線路,一路上冷冷清清的,不見一個人影,不由氣呼呼對跟在背後的村民說:“這路上連一個鬼都沒有,哪裡還有人施工?”
那村民牌氣也有點犟,硬是對李鄉長說:“有沒有人施工我不知道,但是風都崖的巖子確實已經放了下來,路面也鋪好了。”
李鄉長無奈,只得繼續前走。
遠遠的,就看見了風都崖原來小路上的岩石就像被刀砍斧切一般,像是被什麼生生的切割了下來,碎石平平整整的鋪在路上,全部透露出嶄新的痕跡……果然就像那老農說得那樣,風都崖被放了下來……李鄉長張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攏……莫不是大白天遇見鬼了,昨天這裡還是原封原樣,路面上連一個人影都沒有,這裡是什麼時候放下的。
此時,路面上仍是一個施工人員都不見。那個叫張沫的年輕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風流快活了……
李鄉長揉了揉眼睛,又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掐得自己隱隱生疼,經過反覆確認,確信自己沒有做夢。“媽的,這小子多半是叫鬼乾的。”李鄉長怔了半晌,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李鄉長,你說什麼?你莫嚇我喲?”那農民見李鄉長半天冒出這樣一句話,全身直打冷戰。
李鄉長轉過身去,狠狠的白了那村民一眼。
雖說風都崖的岩石被放了下來,但李鄉長心裡卻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說不清是喜悅還是疑慮?南華九十七局那麼大的單位,搞那麼大的架勢就沒有將風都崖拿下,哪知這小子竟悄無聲息的在一個晚上就拿了下來。
在自己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自己籌不起糧和款將公路修通,現在,國家拿錢如果自己連組織實施都不能將公路修通,那自己這個鄉長也當到頭了,沒準兒走在路上老百姓還得給自己潑大糞。李鄉長一想起這些事情,再加上昨天一早看見張沫那小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將風都崖拿下了,心裡著實奇怪的很,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到公路上去看看情況。剛走到公路上,遠遠的就看見公路旁邊圍滿村民。村民見李鄉長走了進來,老遠就大聲說:“李鄉長,快來看啦,你看這公路修了一半了,照這樣的速度修路,再過兩天就修好了。”
李鄉長沒有再說“胡說”兩個字,這兩天張沫那小子給他的驚奇實在是太多了,光一個風都崖就夠他受得了。但還是沒有想到,張沫這小子一個晚上就將路修了一半。
李鄉長心情沉重的回到鄉政府,叫來鄉長助理小王,對小王說:“公路上的事兒你都知道吧!”“我聽說了,我最初以為那小子是吹牛的,沒想到真有兩下子。只兩天時間就修了那麼多,按這個進度,在合同期內修完是沒有問題。”小王回答道。
“你這個豬腦子,怎麼就不想想問題?怎麼就沒有長進呢?”李鄉長聽了小王的話,闢頭蓋臉的對小王罵了一通。把小王罵得雲裡霧裡,不知道自己哪裡又做錯了什麼事,誠惶誠恐的站在那裡,不敢言語。“你就沒有想想,他怎麼在施工的時候要將路面封了,怎麼大白天不施工,晚上修起花兒開?兩個晚上就做了那麼多的工程量,又沒有見到施工的人,這是人乾的事嗎?”李鄉長又接著說道。
小王摸了摸腦袋,道:“你倒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點,是呀?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豬腦子,我知道還問你!今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你悄悄的去看看。”李鄉長對小王交待道。“明天回來給我彙報。”
“鄉長說得這麼恐怖,我去偷窺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呀!”小王臉上的神色很不自然。
“有你個頭,還‘偷窺’,你以為叫你去偷看美女洗澡?滿腦子的色情。你又沒有得罪那小子,他殺你幹嘛?他自己也不想活了。再說,如果你真的死了,我給你記大功一件。”李鄉長頓時沒了好氣。
當天晚上,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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