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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節省時間,提高工作效率,工程九十七局在修路的時候,將施工隊伍分成了幾個部分。前面是爆破隊伍先將毛路炸出,然後就由後面的工程隊進行其它的諸如鋪路等工人程式。
當然,並不是每個地方都需要放炮。
就在工程隊進入風都崖的時候,起初倒還順利,但就在用炸藥炸風都崖上面的大石時,怪事發生了。最初的時候,打好的炮眼、兌好的炸藥、安好的引線,但無論怎麼點,就是點不著。情況傳到負責路面爆破作業的爆破隊長那裡,爆破隊長是幾十年的老炮手,風裡來、雨裡去,經驗豐富得很,一聽,當即就在電話裡把負責材料保管的保管員狠狠的颳了一頓,說材料是怎麼保管的,怎麼能讓引線受潮?材料保管員也納悶道:“我保管的引線在其它的地方都是好好的,怎麼一到了風都崖就受潮了呢?”
於是,九十七局又從省城專門調專門的引線過來。材料保管員這下不敢絲毫馬虎,將引線密封后像對待自己的麼兒子一樣好好的保護,生怕受潮了。在放炮的時候,怪事還是發生了,每次點引線的時候,就看見一股青煙冒起,引線開始“簌簌”的燃燒,但炮總是放不響,將引線拔出來一看,就像被人從中途掐斷一樣,燃到中途就熄火了,怎麼放也放不響。
一連幾天,爆破隊長親自兌炸藥、親自放引線、親自點引線。第一次點引線時,感覺剛點燃就被人“噓”的一聲吹滅了,隊長將引線拔出來,見引線又是燃了一半就熄了。於是不甘心,重新又換了一根引線,剛點燃時,又覺得好像被人吹滅了,但四下一看,其餘的人都遠遠的躲了起來,大白天連鬼都沒有,哪來的人?一連幾天,爆破隊長氣得爆跳如雷,但引線就是點不著,炮也放不響,硬是沒輒。
工程九十七局沒想到進度會在風都崖這樣一個小地方被擱了下來,爆破隊一連在風都崖耽擱了半個月。但是無奈,大石頭放不下來,施工就無法進行,爆破隊沒有將毛路炸出,後面的施工隊就只有停工等待。
工程九十七局無奈,只得花下血本,專程從省城把發電機運來,採用電雷管進行爆破,“孃的,這下引線是無論如何不會受潮了。”本來,對於山區的零星放炮施工,一般都用導火索作為引線,因為用電極不方便,特別是對於牛角鄉這種特別偏僻的地方,就更少用電雷管進行爆破,但在風都崖導火索總是受潮、總是點不著,無奈之下,只得千里迢迢的將發電機搬來,透過電流將電雷管進行引爆作業。
汲取前面數次教訓,雖說是用上了電雷管,爆破隊長還是不敢絲毫大意。這次,仍是爆破隊長親自將打好的炮眼仔細過目、又親自重新裝上雷管、炸藥,並決定親自點炮,以確保萬無一失。但是,當剛剛將炸藥兌好,爆破隊長正在仔細檢查線路時,還沒有引爆的時候,電雷管卻不知怎麼的被莫名其妙的突然爆炸。只聽“轟”的一聲震天巨響,炸藥爆炸了,石頭卻沒有被炸開,只是飛起來一塊石渣。那塊石渣不大不小,卻正好將爆破隊長打得身首異處,頓時氣絕身亡,那一天,正是農曆七月半。
無奈之下,施工隊只得停了下來。大隊人馬回省城待命,將一大堆機器和生產裝置留在風都崖,留下了十幾個人,在離風都崖旁邊不近不遠的空地上安營紮寨,這些人一是守著工地,二是等著局裡想辦法攻下這個“堡壘”。但住在風都崖的人們,在每天晚上的午夜時分,都聽到一個聲音小聲說:“快跑,放炮了……”嚇得這些走南闖北、平素天不怕地不怕的工人晚上尿都不敢出門屙。
為了工程建設,工程九十七局無奈,只得採取土辦法,請來本地的打石匠,用手錘、鏨子、大錘、二錘想將此處的大石頭一塊一塊的肢解。哪想這裡的石頭硬得像金剛,鏨子一打一團火,十幾個石匠第一天打了一整天石頭,竟沒有絲毫結果。
這些打石匠都是本地人,知道風都崖的一些事情,沒有外地來的工人膽子大,就在離風都崖較遠的地方搭了一個臨時工棚吃住。第二天,包工頭在工地上等了一上午,昨天打石頭的石匠一個都沒有來。包工頭就親自跑到石匠住的地方一看,頓時傻眼了:十幾個昨天都還是生龍活虎的壯年漢子,全部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死了!
駐紮在風都崖的九十局的工人一聽,一個個嚇得臉都發紫了,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在這附近住了這些天竟然還是活的。這些人在天黑前走得一乾二淨,機器和生產裝置都散了一地,再也顧不上看管不看管了。
過了沒兩天,九十七局請來了一個道士凌雲子,據說這凌雲子曾在崑崙修道,道行頗高。但風都崖出了這麼多事,死了那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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