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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上,嘴角揚起一抹邪笑。
在船順著環城河到了城內的一家酒樓前時,洛晉找到了白瑜,邀她去那酒家喝酒。但白瑜卻叫上了張良一起。洛晉見狀,雖沒有反對,但心下卻有一絲自己都不明白的失落。
“瑜弟病前幾日都閉門不見客,是在讀書鑽研麼?”進了酒館,洛晉沒話找話。
其實這兩天他一直想來找白瑜,倒不是有什麼事,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很想見到眼前這個俊逸淡薄的人兒。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生了什麼病!怎麼會總想見一個男人?所以忍著沒來找她。但卻派家丁查探過,白瑜這兩日都沒有出府,定是又在讀書了。看著白瑜,洛晉暗罵自己變態的同時,心裡又說不出的高興。
白瑜見洛晉如此,心中暗暗疑惑。洛晉一向算是孤傲,怎麼和自己這麼聊得來?
“呵呵,我是聽說了玄武擂,就在家裡練習一下拳腳功夫。”
“小白兄弟,你是想去參加玄武擂?”一旁的張良聞言,問道。
洛晉也望向白瑜,眼底閃過一抹幽深。
“呵呵,我是想會會這天下的英雄,跟師傅學了那麼久,卻沒有和別人比試過,心癢!”白瑜回到,看向洛晉。
洛晉微微皺眉,“瑜弟原來是想切磋武藝…”
“哈哈!若是僥倖,能得個第一,拿到紫蘭盛鼎,也能精進武學不是!”白瑜故意將話題扯上了紫蘭盛鼎,單頜旌突然跑了,沒有碧血玉蓮的下落,至少也得撈點什麼,再離開啊!更何況,白瑜還想試探洛晉,看看那個司老,究竟是何人!
果然,洛晉在聽到紫蘭盛鼎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異色,很快,但還是讓白瑜看到了。“呵呵,喝酒,喝酒!”洛晉似故意轉移話題,開口道。
白瑜見狀,也沒有再多說,和張良一起端起了酒杯。一杯過後,窗外樓下,傳來一個小孩的哭聲,在這樣熱鬧的節日裡,異常突兀。
洛晉看到後,問道雅間外的隨從,“怎麼回事?去看看!”一個小廝趕忙下樓詢問。
片刻後,回來稟告,原來是路人撞掉了那小孩的糖葫蘆。
洛晉聞言,開口道,“趕緊去買了一個,給那個小孩。”白瑜和張良在一旁看著洛晉做這些事,心裡嘖嘖稱奇。沒想到洛晉身為太子,會親自做這些事。不過後來,心頭又浮現一絲瞭然,順昌子民對洛晉的評價很好,想來,他倒卻是個心繫百姓的人。
洛晉回頭一笑,“呵呵,我小時候也很愛吃糖葫蘆……”
白瑜淡淡點頭,欣賞外面的夜景。百花齊放的街道,百姓各個身著新衣,奔跑著,潑著水,一幅欣欣向榮之景。
洛晉見狀,幽幽開口。“瑜弟,我十分欣賞你的那句‘千磨萬擊還堅韌,任爾東西南北風。’說的真是太好了,就連太傅大人也是常常誇讚啊。”
白瑜喝了口酒,淡笑道:“我以為太子會更喜歡‘寧為百夫長,勝過一書生。”一旁的張良,看著兩人,低頭沒有說話。
順昌一直有吞併天下的野心,洛晉身為太子,自小也會受到洛皇的影響。白瑜這樣的話,讓洛晉微鄂,復又笑了。
“瑜弟知道,我順昌一直有一統天下的壯志,我也一樣。但我和父皇不同,我之所以想天下統一,是不想百姓再受戰禍的苦難,天下三分太久,總要有人站出來,為天下蒼生謀得一片安寧。”洛晉這話說的很認真,沒有一絲的冠冕堂皇和造作之意。
白瑜聞言,對洛晉倒是有了新的認識,和洛晉相處了幾天,他為人是機警,足智多謀。但心地倒是不壞,不善陰謀詭計,不然也不會在白瑜面前露出破綻了。這也就是白瑜一直對赤玄碧玉在他手上,存有懷疑的地方。而他對實事和百姓的關心也不是裝出來的,若不是他們立場對立,倒是個值得一交的推心置腹的朋友。
“太子心繫百姓,是社稷之福。在我看來,不論是誰做皇帝,百姓最關心的永遠是那麼一畝三分田地,只要幼有所養,老有所依,平安富足便是他們最大的心願。”一旁的張良,突然開口道。
白瑜聞言,眼睛一亮,沒想到這張良還真不是個迂腐的文人。
“小白兄弟,你說是不是?”張良見白瑜望著自己,開口問道。
白瑜淡淡一笑,“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簡單的一句,概括了歷來朝代變革的一切本質,這,也是百姓歷史以來的心聲。
洛晉和張良聞言,眼睛放出異彩,沉思片刻,張良突然開口:“小白兄弟說的精闢!好一個‘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來,為兄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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