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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年邊境戰事勝多敗少,殿下在這方面可稱得上是居功厥偉 !就說眼下皇上對殿下你的器重程度,在皇子當中可謂是無人能及!”
這種客套之話若是從別人口中聽得也就罷了,可說話之人是衛子陵,這讓容墨不得不對其背後的用意浮想聯翩。衛子陵是異姓諸後輩中的佼佼者, 論忠心,論豁達,論機敏,論沉穩,在擁有深厚背景的皇親國戚中,找不出像雲襄世子這樣的第二人,從父皇對他的喜愛和信任可見一斑。然而還有一個尤為重要的原因,據傳雲襄世子與雲襄老王爺素有間隙,父子間形同陌路,又同其它三王府的人往來甚少,父皇選擇重用他亦是有制衡諸王之意。衛子陵絕非阿諛奉承之人,方才一番“推心置腹”之話,試探意味明顯。
“那在下所求,世子定然也很清楚。” 容墨臉上的笑容已然不見,精緻的面容看起來平靜而遙遠。
衛子陵的目光也不偏不倚地迎刃而上,等待後續之言。
“我不僅要一雙自己牽起來舒服的素手,還要自己心儀已久的萬里山河!” 一抹淺笑自容墨臉上漾開,竟如正午之陽,絢爛得令人不敢正視!
衛子陵瞳孔微微一縮,縱然心裡猜測千萬遍,總比不上親耳所聞來得震撼。
江山美人都要……很多人可能在心裡暗自地想,可毫不掩飾地說出來,似乎只有他一人。
這樣的蕭祁,其實他並不陌生。他記得第一次在明華殿的長階前見到的四皇子,那時的他不過六七歲的年紀,那樣的清傲絕然,舉手投足間散發獨特清輝,讓周遭的一切都顯得暗淡無光。見到自己也只是淡淡掃了一眼,彷彿天地間無物可讓他心動。
“慕王殿下注定是王鷹,又如何會飛入尋常百姓之家?天下棋局上不過幾人爾爾,少了殿下,也就是一盤死棋而已……” 衛子陵一笑,悠閒道來。
看著他清潤的笑容,容墨眸光微沉,年紀輕輕竟然已經懂得隱藏情緒,想必幾年之後又是一位權臣。
翌日清晨,雄雞才剛剛打鳴,容墨和沐顏歌就被衛子陵給“請”上了馬車。
“這裡距離入城還有幾十里路,若不早點上路,只怕要到午時才能到了!”衛子陵看著車內二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笑道:“北翼的百姓得知殿下歸國,估摸著會聚集萬人在城門口夾道歡迎,想要一睹慕王殿下的尊容和風采!”
“什麼?有萬人圍觀?”聞聽此言,沐顏歌“嗖”地彈坐起來,一臉驚恐。
“睡回來……人家是來看你夫君我的,你激動個什麼?”容墨皺了皺眉頭,對某人反應過大的女人輕聲呵道。
是啊,人家是來看妖嬈美男的,關她何事?名動天下驚才豔豔的第一公子原來是北翼的皇子,這讓北翼的百姓怎能不興奮?
沐顏歌悻悻地躺了回來,側眸睨了某人一眼,卻見那傢伙玉顏清淡,悲喜不明,遂而輕輕推了他一下,“喂,你不緊張擔心麼?”
“世子,上路吧!”容墨輕輕吐口,待簾幕垂落,玉手一揚,將身旁女子攬入懷中,將頭埋在髮間,悶聲細語道:“嗯,有什麼好緊張的?該榮幸才是,被千人瞧,萬人看,這感覺不要太好!”
“去,自我感覺良好!”沐顏歌輕啜了一口,推開某人,隨後煞有介事地盯著他道:“你想聽故事麼?我給你說個典故吧!”
“說……”
“相傳魏晉時期,有個絕色美男子叫作衛玠,他喜歡坐著通體勝雪的羊車出門溜達,像他這樣的璧人出門簡直是一場災難,每一次都造成京城的交通癱瘓。所以衛玠還很小的時候,他的父親就禁止兒子出門。有一天衛美人趁父親看管不嚴的機會跑了出去,一口氣跑到了京城鬧市,香汗淋漓嬌喘微微,正要尋一家酒肆歇息,順便吃點東西,沒料想被蜂擁而至的女子圍了個密密匝匝。圍攏上來的第一排魏晉女生只看了衛玠一眼就悉數暈倒,後一排的就馬上擁上來接著暈倒,從空中俯瞰去,這些女子就好像擺成圓圈狀的多米諾骨牌,倒得很有規則。衛玠難以突圍,整整被看了三天三夜,直到京城中所有的女子都盡數暈倒之後,才得以出來。但衛玠疲勞過度,就此香銷玉殞……”
沐顏歌說完,輕嘆了一聲,神色惋惜十足。咳咳,她故意忽略了另一個美男的代表人物,經常被女生投擲水果的潘安。特意挑選了這個對某人有警示意義的“看殺衛玠” 一說,希望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
“唔,有這麼誇張麼?你是胡編亂造的吧?” 容墨手枕在腦後,皮笑肉不笑道。
“這是真的,有據可考的,在我家鄉那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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