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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丫頭亦是不得不從,靈兒極不情願地退了出去。
一室清寂,唯有花香瀰漫。
沐顏歌“嗖”地一下從床上坐起,將一身破敗不堪的衣物盡數卸除,少女散發著淡淡幽香的玉體就這樣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了微溼的空氣中。
那肌膚像是嬰兒般的水潤,還帶著蜜桃般淡淡的粉,只是胸前頸端密密麻麻的吻痕毫不留情地破壞了這份渾然天成的美。
沐顏歌被目光落及之處驚悚的印記給震呆了,她光著腳丫逃也似的鑽進了木桶裡,將似火焰般燃燒起的臉頰藏進了層層堆疊的花瓣裡。
容墨,容墨……沐顏歌喃喃自語,腦中倏地閃過那張清雅似月的俊顏,隨著一陣莫名的顫慄,沐顏歌的粉拳重重地捶在桶上,氣惱的咒罵緊隨而至。
登徒子,大色魔……如此一頓發洩,似乎並未解氣,反倒愈發地氣虛乏力了。沐顏歌最終還是選擇老老實實地泡在木桶裡……
這有錢人家的衣裳就是麻煩,裡外三層的複雜難弄,沐顏歌歌搗鼓了半天折騰出了一身汗,方才是她死活不讓靈兒近來伺候的,這滿身吻痕的不把那丫頭嚇跑才怪,可現在竟有些後悔了。
“夫人,好了沒?膳食已經備好了……”門外的靈兒等得有些急了,十分不放心的她終於忍不住揚聲問道。
“好了,就快好了……”沐顏歌胡亂將裡衫往肚兜上套了套,手忙腳亂地纏了個結,光著腳丫正想出門,這才瞅見地上破敗的衣物還沒收拾,於是又躡手躡腳地將它們藏到了床底。
靈兒早已在門外翹首以待,見到慢慢吞吞走出門庭的沐顏歌著實驚了驚,夫人這穿得是什麼衣服?只能用四個字形容:亂七八糟!
靈兒笑著上前想要給她整理衣衫,卻見沐顏歌如受驚的小鳥般躲開了。
“不,不,我自己來就好……”沐顏歌跳得老遠,連連擺手示意靈兒不要靠近。
瞧夫人這滑稽的模樣,靈兒差點笑出聲來,她雖還未嫁人,但對於男女之事還是知曉幾分的……雖說這幹那事的時間挑了個大白天,但夫人與公子都是過來人了,娃都有了,還這麼遮遮掩掩地也真是逗人……
一連幾天的陰雨綿綿,整座府苑就像蟄伏在雨幕中酣睡的獅子。
沐顏歌就這樣被活生生地困在這一方天地中,她感覺自己都快要長黴了。
而這一切,都要拜那個可惡的男人所賜,沐顏歌在醒著可利用的時間裡,已將容墨這個名字暗自咒罵了千百來回。
經過幾日的深思熟慮,沐顏歌決定挑個上好的時機,帶上小九,連夜逃出這狐狸的魔爪。
沐顏歌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她發現自己這幾天怎麼睡也睡不夠……
“夫人,夫人……”靈兒急促的腳步又響了起來,人未至而聲先至。
是城門失火了麼?沐顏歌側眸望向門口,並未打算起身。這人哪,真是越睡越懶。
靈兒敲了幾下門沒人搭理,便直接隔牆傳聲了,“夫人,公子給你送東西來了……”
這一喊不打緊,直接把沐顏歌給驚到了地上。
玉容歌揉了揉了揉摔得發疼的小屁股,儼然是驚魂未定。她,她為什麼要害怕呢?沒道理呀,就算容墨是大灰狼,她也不能這麼沒骨氣地驚慌失措呀。如果容墨的大灰狼,那麼她沐顏歌就是獵人;如果他容墨是老虎,那麼她就是打死老虎的武松……好,就這麼說定了!
沐顏歌一咕嚕地爬起來,充滿戒備的小眼神往外望了一眼,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他給本夫人送來了何種東西?”
“夫人,是西域古參,青書替公子來傳話說,夫人近來體虛乏力,古參補血益氣,對夫人而言,是再適合不過了……”靈兒一五一十地原話轉達,自然亦是對公子在“冷戰”期間又突然大獻殷勤的緣由想入非非。
沐顏歌瞬時一臉黑線,這個殺千刀的男人,誰體虛乏力了?“水有清濁,顏有厚薄”,他真無恥!沐顏歌已經感到了來自容墨這隻披著羊皮大灰狼的深深惡意。
“去,給本夫人把這西域古參扔出去,誰稀罕這破玩意兒……”沐顏歌氣急敗壞地嚷嚷
道,一腔羞憤無處可洩。
什麼?夫人讓她把公子送的東西給扔出去?靈兒當場傻眼,且不說公子送上門的東
西她沒膽扔,就憑公子這送女人東西的舉動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若換做其它女人,還不激動得喜極而泣,夫人竟然棄如蔽履?
“夫人,這恐怕不妥吧……”
“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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