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這個鍾無鹽是誰?你說啊!”白玉堂雙手抓著展昭,使勁地晃著。他雖然知道這件事展昭肯定不知情,但是現在思想混亂的他,只有這樣才能發洩心中的憤懣。
展昭卻不曾理會白玉堂,心裡一遍遍地念著那個名字:鍾無鹽——鍾無鹽——心裡空蕩蕩的,似乎少了一樣十分重要的東西,但是那是什麼他自己卻又說不上來。
當展昭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包拯公孫策說明後,兩人唏噓不已,對段無鹽,不,應該說是鍾無鹽的不辭而別感到可惜。
回到小院時已經很晚了,展昭站在院子的門口下意識看向那人的房間,以往亮著的房間,現在卻是漆黑一片。原來自己早已習慣關注那人了嗎?想到這不由失笑,甩甩頭往裡走去。
走進院子,忽然聽到低低的抽泣聲,循聲望去卻見玉兒蹲在角落裡哭著,看樣子是從傍晚一直哭道現在。
“玉兒——”展昭極其無奈地叫了一聲。
“展大人——”玉兒抬起頭,眼睛又紅又腫,說話帶著濃濃的鼻音。
“怎麼還在哭?”
“小姐都不要了我了,走了也不帶上我——”玉兒委屈地說。
“玉兒,你知道你家小姐的身份嗎?你有沒有害怕?”
“為什麼要害怕?”玉兒有些不解地看向展昭,“就因為小姐借屍還魂的事嗎?小姐那麼好,從不害人,還幫著破了案子,怕你們辦案子遇到妖物還幫著做了驅邪的香袋——”說到這玉兒不滿看向展昭,“虧小姐還花了那麼多精力做香袋,展大人現在竟然這麼說。”說著蹬了一眼展昭然後氣鼓鼓地走了。
展昭有些哭笑不得,他什麼時候說了讓她不高興的話了。手輕輕撫上那人做的香袋,心中微酸,為什麼不敢當面說清楚呢?在害怕什麼?為什麼早些告訴我呢?或許那會是不一樣的情景?為什麼不願試試呢?想著不由失笑,竟然有些怨她,自己還不是一樣,明明覺得不同了,卻不願去深究,現在晚了了吧?
有些事錯過了,是不是永遠不會錯過了?
那人離開了,可是開封府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影響,照常巡街照常辦案,但是若是細心觀察會發現每個人都有些變化。比如,很多衙役在辦案時總會疑神疑鬼的,然後會在案子毫無線索時感嘆一句:“要是那人在就好了”。展昭總會在無人時看著香袋上那隻胖胖的貓咪發呆。而玉兒在鍾無鹽離開的第二天就向眾人辭行,說要是去找她。展昭聽到玉兒那一句,不管怎樣都要找到那人時,心中不由顫動,找她嗎?但也是一瞬間感觸罷了。
一日展昭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到開封府,卻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丁小姐——”展昭看到等在小院的女子有些驚訝,“你怎麼會在這?”
“展大哥。”丁月華柔柔喚了一聲,然後有些難過地說:“那件事我聽說了,段姑娘真是可憐——”隨即憤恨地說,“都怪那個妖怪搶了她的身體,還來迷惑展大哥,她——”
“丁小姐——”展昭聽到丁月華的話,微微皺眉打斷他,“你有什麼事嗎?”
“我——”
“她沒事,我有——”丁月華剛要說些什麼,卻被一聲怒喝打斷。而後只見白玉堂提著一個人從房頂躍下,將手中的人扔到地上。展昭一看卻是那日在太白居的道士。
“丁小姐可認得此人?”白玉堂冷冷地看著丁月華問道。
丁月華看到道士有一瞬間的慌亂,但又很快恢復鎮定,“不認識,白大俠為何這麼問?”
“不認識?”白玉堂看著狠狠地說,然後看向地上的道士,“你來說——”
“大俠饒命啊,就是這位小姐讓貧道去除妖的,貧道記得她的聲音——”
“你胡說——”丁月華否認道,“我根本沒見過你——”神色有些慌亂。
“那這是什麼?”白玉堂將幾張銀票扔到地上,“這道士身上為何有你們印了丁家的標誌的銀票?”
“這怎麼可能?我給他的明明是現銀——”丁月華髮現自己的失誤,連忙捂住嘴巴。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的這句話,足以表明現實。
“丁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展昭問道,臉上滿是凝重的神色。
“展大哥,我——”丁月華神情越發慌亂,“我只是見那個段無鹽十分奇怪,才找來這道士的,我——”
“我要殺了你,替丫頭報仇——”白玉堂拔出畫影刺向丁月華。
展昭將丁月華拉向一旁,仗劍擋住白玉堂的攻勢,“玉堂,即使道士是丁小姐的找來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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