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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忙著去死。前女友也會催起自己的老公,打扮好自己的孩子,開始又一天的生活。也許,在她的世界裡,我早已死去。可是,我卻還讓她佔據著我的心靈,顛倒著我的世界。無法啊,我確實無法忘記。
無法忘記的還有我的父母。他們雖然給不了我高樓大廈,但就是拿著自己的身體,也要為我遮風擋雨。一直都心高氣傲的父親,常因一言不合便與鄉鄰爭吵不休。但是對我,卻是百般忍讓,任我吆五喝六。體弱多病的母親更是任勞任怨,起早貪黑,賣菜掙錢,供我讀書。或許天下間的父母都是如此。他們或許很平凡,甚至有些平庸,有時候更是有些市儈,但是他們,也只有他們對我們的愛才是最純潔無私、最毫不保留、最不離不棄的。
想到這,我的心又開始痛了。我痛恨自己幼稚無知,為情所困。我痛恨自己沒有為父母想過,他們生我不易,養我不易,我卻因為自己的一點感情受挫就要出家。我痛恨自己出家不成,還要賴在這少林寺裡工作練武。我可曾想過他們是怎樣地提心吊膽,擔心我一時想不開嗎?
可是,現在我雖然想通了,又有什麼用?一切都晚了。
“阿彌陀佛!”萬念俱灰,我在心底習慣性地默唸道。
“阿彌陀佛!”一個低微的聲音,直接傳到我的心裡。
“誰?是誰在說話?”我嘴巴雖發不出聲音,卻也在心裡回應。
這真是:才破情關,又困少林。一聲佛號,乾坤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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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轉法輪
“你是誰?”還是那個聲音,不過卻更加低微,依然是直接傳到我的心裡,與其說是我聽到的,不如說是我感覺到的。
“哦,這位祖師您好,我叫王道一,也是在咱這少林寺工作的。剛才吃完飯在塔林閒轉,一不小心就,就掉到了您這裡。冒犯之處,還望您多多擔待!多多擔待!”我結結巴巴地在心裡組合著語言,想必他也能感覺得到。可惜,過了好久,還是沒有回聲。
“你,從,哪,裡,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又有了迴音,不過卻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傳來的,聽得出這位祖師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了。
“哦,我是從齋堂過來的,咱齋堂現在還是六點藥石,吃過之後我就過來了。”因為佛家修行講究過午不食,所以把晚飯叫做藥石,讓需要吃晚飯的人去吃,就像人有病了需要吃藥一樣。我為了與這位祖師套近乎,故意用了這個佛家專業術語,還說是從“咱”齋堂過來的。因為,我想他既然是少林寺的某位祖師,那肯定在齋堂吃過飯吧。那這樣套套近乎,待會兒見了面,說不定他一時開恩,就把我給放了,也不是不可能吧。況且,來這少林寺兩年,我又幹過啥壞事,就連寺院裡的一棵小草我也沒拔過啊。
“你——要——到——哪裡——去?”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邊問題又來了,這次聲音拖得很長,有點喊不出話的感覺。
“哦,我現在在少林寺的錘譜堂住,剛才我逛完塔林就準備回錘譜堂洗衣服呢。”我趕緊回答道,“現在的話,我只想回家,我想看看我的父母現在在家裡怎麼樣了。”等我說完,那邊又沒有聲音了。我雖然比較著急,但也只能等。
“以手抱頭,立即下蹲!”突然,一道命令,聲音緩慢,卻不容置疑。我立即執行下去之後,還在懷疑,這怎麼跟電視裡搶銀行或者掃黃的現場那麼像呢?就在我蹲下的那一瞬間,我的頭被一件衣服給蓋住了,隨即聽到“轟”地一聲巨響,然後世界就安靜了。
“明鬼,周天靜止大陣已破,快去聖城請聖主定奪!”緊接著,就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顫抖著劃破長空。
“天竺老賊,殺人者死,傷人者刑。枉你身為佛門高僧,卻也是濫殺無辜,還不自行了斷,以謝罪天下!”這又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阿彌陀佛,殺乃五戒之首。當年田樵夫設計害老僧,已是起了殺心。老僧又怎會以殺止殺,再起殺心呢?”那個熟悉的聲音緩緩地道。
“休要狡辯,口口聲聲不是你殺的,恩師自去嵩山會友,至今下落不明,而我墨家至寶,現在就在你身上,你休再裝蒜!”這女的顯然有些激動,而那老僧卻不再言語。
等了一會兒,又沒動靜了。我壯著膽子掀開頭上的衣服,探頭向四周望去。剛才的光明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黑暗。我頓時又心驚肉跳起來,因為我從小就怕黑,確切地說也不是怕黑,而是對那黑暗中未知世界的深深恐懼。
“我是誰?”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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