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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受害者,他對這樣的行為深惡痛絕,一旦立場轉換成為執行者,他卻認為這樣的行為沒有什麼。甚至,他對這樣的手段有淡淡的欣賞,對於施展出這種手段的顧老祖,也有很隱晦的敬佩。
他想,如果他的師兄知道了他這樣的想法,一定會覺得他瘋了。羅琨總是這樣天真,他一直以來都是知道的。
這樣想著,他的心底不禁愉悅起來。
那是一種小孩子一樣的快樂:你所擔心的事情,我都能承受,並且我還可以偷偷地笑話你總是想的太多。
羅琨沒有想到顧珀瑛竟是這樣的想法,在他眼裡,顧珀瑛長時間的沉默,是受到了真相的衝擊。
一時間,他竟然也有點憐憫起顧珀瑛了。
任誰攤上這麼一個祖宗,那可真是倒黴透了。而且因為祖宗極為厲害,除了自認倒黴,他竟也不能討回半點公道。
這真是,喜聞樂見啊!
羅琨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有點不厚道,但是他不能阻止自己去想。羅琨對顧家何嘗沒有怨氣?對顧珀瑛何嘗沒有怨氣?
不過他也就是幸災樂禍的一時半刻,很快又嚴肅起來。
羅琨道:這些事雖然是顧老祖做的不合適,但禍不及家屬,師弟也是受害者。師弟如今,可有什麼想法?
顧珀瑛聞言,覺得羅琨說的太客氣了。顧老祖做的事情,何止是不合適,簡直是喪心病狂。大約對方是為了照顧他的面子,才會這樣說吧。羅琨一向心軟,他也不是不知道。
這麼一想,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了。
顧珀瑛道:我輩劍修,心隨所欲,一往無前。若有妨礙我等道心者,當斬。
此話斬釘截鐵,卻沒有出乎羅琨預料。
羅琨道:既然如此,師弟是如何打算的?若你一人直接對上顧老祖,怕是沒有勝算了。
顧珀瑛反問道:師兄所言甚是,那麼師兄有何指教?
羅琨道:若是我沒有猜錯,那位顧卿陽前輩也是此事受害者吧。他是否曾飛昇過?
顧珀瑛答道:師兄所料不錯。既然師兄特意提出此事,想來也是猜到他留下了後手。那麼師兄的意思,僅僅是借用此人的後手?
羅琨聽出了他話裡的不滿,也知自己這樣的說法,很容易讓對方誤會自己不出力。他並沒有覺得自己這樣有太多的不好,也就沒打算轉變自己的做法。不過為了以後的事情,他還是補充了幾句,算是解釋。
羅琨:師弟知道,我所認識的人物,修為最高的也就是蘇九墟了。此人是何等朝三暮四之輩,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這般不講究的人,師弟放心與他一起行事?到時功敗垂成還算是輕的,或許他背後捅你一刀,下場會更淒涼。
顧珀瑛不意外他這樣的說法:此事有所耳聞,但想來師兄不會只有這一招底牌吧。
羅琨輕笑起來:師弟心思玲瓏。你必知道,殘魂可以留存世間,然而你或許未必知道,怨氣沖天的殘魂也可以結合在一起,與至陰之處滋養,以邪氣為食,最終形成一個新的存在。這種連鬼怪都算不上的生物,卻因為其強烈的怨氣有強大的戰鬥力。不過,因為執念太強的緣故,這種生物非常不好控制,行為也非常容易失控。
換言之,也就是非常容易反噬自身。
顧珀瑛不覺得為難,他追問道:此可以稱為邪物,師兄可知它在何處?師兄又是否有方法驅使它?
羅琨道:此處師弟再熟悉不過,正是顧氏地宮。至於驅使,則完全不必。那些殘魂之所以可以形成這等邪物,靠的便是對顧老祖的怨氣。
顧珀瑛心領神會:也就是說,只要我等將顧老祖引過去即可。
這似乎非常簡單。
事實上,話說起來簡單,當操作起來一點也不容易。
莫說其他,便是將顧老祖引過去一項,就很難實現。到了如今這地步,顧老祖最大的心願幾乎已經實現,大學已經沒有什麼事情的撼動她的內心了,如何引起他的*,讓他不得不前往顧氏地宮?
羅琨便是在煩惱這個。
顧珀瑛卻有不同的看法:顧卿陽前輩曾提起過,吳師兄身上有一塊與師兄同源的殘魂。這塊殘魂有些特別之處,不止存在時空的印記,身上還有我顧家家傳功法《分魂訣》留下的痕跡。老祖想必會對此非常感興趣。
羅琨道:此話有多少可信度?不瞞師弟說,小獻其實曾見過顧老祖真身。顧老祖都並未發現小獻身上有何不對,顧卿陽是怎麼發現的?
顧珀瑛一派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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