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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完了,乾隆對自己這個主意很自得的,咱驕傲啊,紀曉嵐這個大才子,大清第一聰明人都沒辦法,倒是讓咱想出了辦法,咱真是太有才了。
拿定主意,乾隆回了養心殿,讓人寫了聖旨,傳到和親王府上。
旨意很清楚明白,那意思就是,弘晝仗著身份恃強凌弱,搶劫要運往國庫的銀錢,犯了大罪,念在他是初犯的份上,也不多做計較,讓弘晝去清西陵給先帝爺守墳去,啥時候守墳守的腦袋清楚了,知道認錯了,啥時候回來。
弘晝接了旨,心裡暗樂,這個四哥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才會有這種孩子氣的念頭,得,守墳就守墳,咱也去墳頭和咱爹好好的嘮嘮嗑,把你這些年的所做所為全跟咱爹講一遍,看看能不能把老爺子氣得從墳裡蹦出來?
可盈休息了一天,感覺身上鬆快了,她也是個閒不住的人,雖然不敢做些動作太大的活計,可還是指揮著丫頭奴才們開始收拾衣服,準備送弘晝去清西陵。
這天越發的冷了起來,可盈也擔心弘晝耐不住山上的寒氣,倒是收拾了很多大毛的衣服,又把前幾天做得的羽絨服什麼的全翻出來給弘晝帶上,又吩咐了跟著弘晝的幾個小子一些話,這才戀戀不捨的陪弘晝向耿太妃辭行。
弘晝拿了行李,一步三回頭的坐上馬車,看了看自家府上,又很不捨的看看自家的額娘,老婆還有孩子們,很為不能和大家在一塊過年感到遺憾,不過,遺憾歸遺憾,弘晝卻不後悔,他可是頂風做案啊,而且還做的這麼理直氣壯,那些銀錢,乾隆到現在一個子都沒有要回來,可全都入了他的腰包了,為了這些錢,守墳就守墳吧,也沒啥了不起的。
這邊,弘晝坐車慢慢朝清西陵走去,那邊,乾隆得到回報,心裡解氣得很,我叫你狂,叫你不把我放在眼裡,這次好了吧,但願你去了清西陵,晚上咱爹好好的找你說說話,看看咱爹會不會被你這種猖狂的行為給氣活了?
可以說,這哥倆不愧是哥倆,連想法都是一樣的,都拿對方沒辦法,把希望寄託在了人死去的四四身上,四四啊,咱為你抱屈啊,這倆死孩子,連死了都不讓你安生,打擾死人休眠,也是一種很不道德的行為。
第二卷 第一零二章耿氏太妃
第一零二章耿氏太妃
新月根本不關心和親王府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就連和親王爺去清西陵這樣的大事都不知道,她只是活在她自己的一方小天地裡,每天念著她的天神,她的努達海,神情都有點晃忽起來,很不對勁啊。
“雲娃,你說,努達海會不會想我?他在家怎麼樣?他家夫人是不是很漂亮,兒女也應該很活潑,很孝順吧,我真想去看一看啊!”新月一臉悠然嚮往的說著。
克善站在門簾外邊,把裡邊的話一字一句全都聽了個清清楚楚,真是氣的,滿肚子的火啊,對新月這個姐姐開始不滿了起來。
憑什麼,新月整天呆在屋裡做夢,卻總在他耳邊嘮叨著要讓他努力努力再努力,說什麼端王府的未來就全靠他了?
是,他很努力,很拼命,可又有什麼用啊?
他那麼的拼命學習,最終結果也不過就是被新月的一句話或者一個行為給破壞掉。
像這種不知廉恥的姐姐,要來何用?
難道,只有他克善是端王爺的兒子,你新月就不是端王府的遺孤,就不是端王爺的嫡女了嗎?
享受了端王爺十幾年的寵愛,享受了十幾年的榮華富貴,卻根本不去思量怎樣去維護端王府的聲譽,反而不知羞恥的口口聲聲都是努達海, 為了一個老男人,多年的教養不要了?父母之情全拋棄?姐弟之情也棄如鄙履,新月,倒是要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
冷哼了一聲,克善沒有進屋,反而轉頭就走,就當根本沒有聽到那些話一樣。
回到屋裡,克善也沒有心情幹別的,悶悶的拿了書來唸,直到永瑛過來叫他吃飯,他才放下書本,和永瑛一起去前廳用餐。
克善不比新月,對於讓他們容身的和親王府還是充滿感激的,在吃飯的時候沒有見到弘晝,克善就向耿太妃開口詢問:“太妃娘娘,今兒怎麼沒有看到王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忙?”
禮貌性的問話讓耿太妃放下了碗筷,一臉愁容:“你啊,難得你有心了,王爺有事情,這幾天不能回來了,你們該怎麼著還怎麼著,過年的時候,我給你們每人包一個大紅包。”
可盈也笑著拍拍克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