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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可是把可盈嚇了一大跳,一問才知道,弘晝這娃膽肥了啊,竟然敢頂撞他家老爹,結果被打了,就這麼給抬了回來。
可盈指揮著府裡的一眾大小奴才把弘晝安頓好了,又讓太醫給瞧瞧,那邊,太醫扒下褲子一瞧,好好的啊,打了二十大板那白白的屁股上也就幾個紅印子,根本一點傷都沒有嘛,難道是那群太監沒眼力,敢下死手把五阿哥打內傷了?
太醫琢磨不明白,把了把脈,這人身體倍棒的咋就暈了呢?不過,太醫是誰啊,那沒病能說成小病,小病能誇成大病,大病得弄的就跟要死了似的,雖然弘晝沒事,太醫還是一副苦臉相:“五阿哥這段時間身體較弱,再加上被打了板子急痛攻心,所以才暈了過去,奴才這就寫藥方,吃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可盈聽了太醫回報,點點頭讓人帶著開藥方去了,等到一屋子人走光了,這才走到床前使勁往弘晝屁股上拍了一下子:“裝什麼裝啊,趕緊醒醒。”
弘晝這裝暈裝的都快睡著了,冷不丁的被親親老婆在受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子,疼的冷汗都掉下來了,哎呀叫著睜開眼睛:“你幹嘛呢,謀殺親夫啊!”
“我問你,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四四怎麼就捨得打你了。”前兩天弘晝才拍著胸脯保證過了,他是他爹的老兒子,平常挺受寵的,他家老爹雖然經常冷著臉不見一絲笑紋,不過對他還是很好的,不會怎麼著他的,誰知道,這才剛保證過了,今天就捱打了,可盈能不著急嗎?
“呵呵!”弘晝笑了起來:“老婆,這還不都為了你嗎!”說著話,把今天在養心殿的事情說了出來,末了還偷了個香吻,笑的那叫一個奸詐。
可盈皺了皺眉,心裡知道這事還不算完,四四是誰啊,說好聽的那是百折不撓,說難聽點那麼就是一偏執狂,他想幹的事,還沒有幹不成的,人家那份倔啊,那份剛強啊,愣是不聲不響的把皇位都奪了,這給自個兒子塞兩個女人還能難倒他?
可盈把擔心說了出來,弘晝想想也是啊,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知爹莫若兒,自家老爹那性格脾氣他可是知道的,恐怕這事還沒完。
在可盈的瞪視下,再想想自家老爹的威嚴,弘晝生生的鬱悶了,生生的犯愁了,急的是一把一把的往下薅頭髮啊!
“真是的,你說咱怎麼就攤上這麼一爹,難道還想為幾個女人逼死自己兒子嗎?”弘晝撅著嘴跟可盈訴苦。
不過,這話剛一說完,弘晝似乎想起什麼事情來一樣,眼前一亮可就笑了起來,笑的那叫一個奸詐啊,活脫脫的就一小狐狸。
“蔡管家!”弘晝大聲叫著,蔡管家滿頭大汗的進了門,先請了安,也顧不上擦汗,直接就問:“爺,您有什麼吩咐?”
“去,給那些宗室親戚,還有在京的文武大臣下貼子,就說明天咱們府上要辦喪事,讓他們務必到場,人不到禮到也一樣。”弘晝從床上跳下來,託著下巴眼睛晶晶亮的吩咐著:“另外,給爺去搭靈棚,擺靈位,定棺材,還有,還有,府上的奴才一人一身孝服全都準備好了,要快,趕緊的……”
這話一出口,蔡管家可不就是滿頭大汗那麼簡單了,差點一出溜就跪下來,又抹了一把汗外加一把淚這才問:“爺,明天咱府要給哪位辦喪禮,這靈牌寫誰的名字?”
“傻啊你,爺都弄這麼大動靜了還不明白,當然是爺我自己的喪禮了,別人還有誰有福份弄這麼大場面?”弘晝說了一大通,端起茶來喝了一口,這才開始訓斥蔡管家。
蔡管家差點哭出聲來,這都神馬主子啊,話說,有這麼咒自己死的主子嗎,他不問清楚行嗎,到時候靈牌上胡亂寫個名字,那他也不用活著了,直接拿刀子捅死自個行了。
聽弘晝吩咐完了,蔡管家也算是跟隨弘晝多年的老人了,被弘晝時不時的新鮮點子折磨的已經麻木了,答應一聲出門就去辦理去了,別說啊,蔡管家那辦事效率還真高呢,就在弘晝和可盈吃晚飯的時候,一個體面喪禮上所需要的一切,這位管家已經辦理的妥妥當當了。
貝勒府裡靈棚高搭,滿府的白帶飄飛,府門前掛著白幡,府裡出出進進的下人一個個的滿身大孝,真的很有一股淒涼哀怨的感覺,當然,如果再刮來一陣小風,吹起幾片落葉,配上聊齋的曲子的話就更好了。
可盈坐在臥房裡看著丫頭們擺晚飯,氣得直拿筷子使勁的捅著擺在最靠身邊的一盤小黃瓜,簡直就把那黃瓜當弘晝了,嘴裡還直嘀咕著:“我說老天怎麼就讓我們穿了呢,原來我穿不穿的還不主要,主要還是你這個臭傢伙穿來啊,蹦達了這兩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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