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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脾氣有點爆的四阿哥在後邊直瞪眼,心說,你就跑,你再跑啊,等哪時候爺買個好男色的,直接爆你倆的菊花。
當然,福爾康和福爾泰這倆人根本不知道四阿哥的想法,不然,得把他們給氣死。
“四哥,跟兩個包衣奴才生的哪門子氣,他們再猖狂又能怎麼樣,早晚有一天……”六阿哥騎著馬來到四阿哥身邊,安慰了四阿哥一番,這倆人可謂是難兄難弟,自從孝賢皇后死的時候,乾隆訓了他們一頓後,雖然後邊也沒再說啥,不過,每次見他倆,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弄的這哥倆很鬱悶。
所幸,哥倆個性情開朗,也看得開,並沒有悶在心裡,反正,想想吧,比起聖祖爺時候那些阿哥的待遇,他們還算是好的了,反正乾隆成年的孩子不多,有出息的更不多,也捨不得狠罵他倆的。
“我知道了,我就是看不慣那倆奴才的樣子,哼,有什麼,不過就是靠著寵妃的裙帶關係爬上去的,等著吧,有他們好瞧的。”四阿哥咬著牙道。
六阿哥笑笑,看了一眼前邊意氣風發的五阿哥,還有他那兩個奴才,這笑裡意味更加不明。
弘晝這會兒和十二阿哥並排而騎,當然也看到前邊爾康爾泰兩個人不把皇家阿哥放在眼裡的事情了,弘晝笑笑沒有說話,十二阿哥冷哼了一聲,也沒有說話,弘晝知道,十二阿哥已經把那倆人當死人看了,跟死人,不值當的置氣。
“表現一下你們的身手給朕看,不要忘了,我們滿人是馬上得來的天下,能騎善射是滿人的本色,你們每一個,都拿出本事來,今天打獵成績最好的,朕重重有賞。”
乾隆大笑著來了這麼一句,聽的弘晝和十二阿哥都是一愣。
話說,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誰也應該知道,打獵的時候,那頭獵都是皇上打的,誰敢越了去呢?乾隆說這話,不是明擺著讓臣子們難以回答嗎?
“那,臣就不客氣了”誰知道,弘晝才這麼一想,這冒頭的人就出來了,福爾康在馬上拱拱手,對著乾隆說了這麼一句。
“不知所謂”這下子,十二阿哥都生氣了,臉變得漆黑漆黑的,咬著牙,怒視福爾康,當然,他這表情,也只有弘晝能夠看得到。
乾隆這時候,哈哈笑了一聲:“誰要你客氣來著,看,前邊有隻鹿”
“這隻鹿是我們的了”爾康一提韁繩,就跑到了最前邊,扭頭道:“五阿哥,爾泰,今天我們三個比試一下,看誰能夠先打下那頭鹿來。”
天啊,弘晝搖搖晃晃的差點從馬上掉下來,這情況,也太驚悚了吧?
話說,鹿啊,鹿代表什麼,代表江山社稷啊,古語裡就有逐鹿中原的話,這鹿可不是哪個都敢射的,以前,弘晝還有一些大臣陪乾隆打獵,鹿那玩意是誰都不敢碰滴。
哪想得到,偏偏出來福爾康這麼一號人物,不但越過乾隆的馬去,還要……射鹿?
關鍵是,乾隆不但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弘晝很是懷疑,乾隆不會是被人給下了什麼盅毒吧?或者,被那個令妃給迷的,徹底腦殘了。
“且看今日圍場,是誰家天下?”五阿哥一提韁繩,也追了上去,又來了這麼一句話。
弘晝簡直就是滿頭黑線啊,這當爹的不清不楚腦子有毛病,當兒子的也不是個好的,竟然說誰家天下,誰家天下?當然是他們愛新覺羅家的天下了,難道,還是他福家的天下不成?
也難怪乾隆喜歡五阿哥了,人家腦電波相同嗎?難得的,傻子瘋子碰一塊,不喜歡才怪呢?
扭頭偷看了一眼十二阿哥,發現十二阿哥的臉已經鐵青了,弘晝知道,十二阿哥已經氣到了極點,真是特別想直接宰了這對不孝子孫。
“爾康,爾泰,你們要保護好五阿哥啊”這個時候,福倫在後邊喊了一嗓子。
所有的大臣都看了過去,心裡咬牙切齒,簡直想把福倫給千刀萬剮了,你說你,賣的什麼能,爾康爾泰做為奴才,本就應該保護主子的,還用得著你吩咐,皇上還沒開口,你倒先說話了,還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乾隆似乎也有點不喜福倫這麼善作主張,扭頭冷淡的來了一句:“福倫啊,今日圍場,不論尊卑,不管官職,只論輸贏,你未免也太小心了一點吧”
一句話,福倫冷汗直冒,暗道,剛才是有點太過心喜了,越了矩,看吧,惹的皇上都不高興了,以後,還是要多注意一點啊。
福倫訕訕的笑了一下,不再說話。
這時,五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