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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兒也直點頭:“那個什麼劉公子,太可惡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敗類,要是知道的話,一定要打斷他的狗腿,扒了他的狗皮。”
可盈拍拍晴兒的手,叫了高福過來,把車趕近了就想看看這個女兒什麼樣子。
這車才近了,就聽到人們在議論紛紛。
“你說,這花織戶也著實不易,養了這麼一個好女兒,還原指望著嫁個好人家養老送終呢,結果弄出這麼一回子事來,唉, 以後可怎麼過啊”這是可憐那織戶的。
另有一人,冷笑一聲:“再跪又能怎麼樣,這官官相護,誰還能為咱們平民百姓做主,那劉公子的父親就是劉剛,可是這廣州府的一霸,誰敢怎麼著他啊。”
可盈聽了,冷笑道:“喝,這還真是天高皇帝遠了,真當自己是土皇帝了不成?還一霸,本福晉就想瞧瞧,這霸王霸道到什麼程度。”
說話間,讓高福趕著馬車趕緊回家,讓弘晝去處理這事,又留了一個奴才悄聲給花織戶一家遞了話,讓他們別鬧了,回家等著,自有人做主。
一回家,可盈就怒氣衝衝的把這事給弘晝說了,弘晝正喝著的熱茶噴了一地,咳了兩聲道:“什麼?劉剛?這……”
可盈這才想起來,他們穿來之前,似乎有那麼一回事,也是一個官二代惹了事,後來也不知道怎麼了解了,好像也是什麼剛來著。
第四五五章超級鐵船
弘晝讓人拿了名貼去廣州府衙門,沒多長時間,廣州知府就拖著一溜的手下跑來了。
弘晝在把事情講了,讓廣州知府稟公處理之後,這位知府老爺擦了一把汗,硬是擠出一絲笑來道:“王爺有所不知,這位劉剛實在是個扎手的人物,他手底下小弟成群,又有錢財,整天胡作非為,就差聚眾鬧事了,我們也拿他沒個辦法。”
“這是怎麼一回事?”弘晝倒是愣了,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樣的事故。
後來弘晝才知道,這知府和廣州將軍之間不對盤,就憑府衙的那些兵丁,根本就沒奈何劉剛。
而這位劉剛呢,也可以說是一個黑社會老大,盤踞廣州多年,勢力極大,幾任知府都得聽他使喚,弄的知府也是苦不堪言。
別人若是碰到這種情況可能還沒有什麼辦法,弘晝倒是不怕的,他首先找了廣州將軍,希望他能夠出兵剿殺了這個劉剛,結果,碰了一鼻子的灰,人家將軍說了,沒有聖旨,不鳥他這個王爺,弄的弘晝氣極了。
正巧澳洲那邊派來接弘晝的船到港了,因為這次人多,帶的錢財也多,永瑛不放心,船上倒是帶了很多澳洲士兵。
這下子,弘晝可算是有了依仗了,反正他是要走的人了,臨走之前,索性把事情鬧大一點,這山高皇帝遠的,這事情要是傳到京城,也有好一段時間呢,那時候,指不定他們在海上哪個地方呢。
於是,這丫的大大咧咧的帶著澳洲的兵馬,在廣州鬧了個人仰馬翻,把劉剛一夥全都給拿下了。
話說,人家澳洲兵可不是八旗兵能比的,八旗兵糜爛,已經沒啥戰鬥力了,可人家澳洲兵個個驍勇善戰,悍不畏死,帶的武器又先進,別說啥一個黑社會了,就是打下廣州府來,都是沒問題的。
弘晝這麼一鬧騰,廣州將軍立馬就急眼了,連夜上了摺子,又拜會了弘晝,希望弘晝能夠手下留情,別把事情鬧的太大。
這麼前踞後恭的表現,讓弘晝很看不起這個人,不過,既然要走了,又何必鬧的那麼僵呢,弘晝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弘晝帶著士兵清掃廣州黑社會,可盈則讓人找到了那家織戶,看了人家的手藝,那戶人家是個手藝好的,織的錦緞光滑柔軟,繡的花鮮亮靈活,真真的是一雙巧手,看的可盈喜歡的不行,就硬是憑著三寸不爛之舌鼓動著人家跟她去澳洲。
那家人姓花,花家老爺子琢磨著他家女兒碰到了這種事情,不死的話,苟且活著,以後也是嫁不出去的,與其這樣,不如換個地方,找個沒人認識的地,重新生活,也就答應了。
那位被**的女孩子名杏姑,原先要尋死覓活的,被可盈和紫薇等人好一通的開解,最後也想開了,又想著她要是去了,剩下老父老母沒人照料,豈不孤苦,也去了死志,等到弘晝帶人剿殺了劉剛一家之後,花杏姑感激可盈一家,就留在可盈那裡幫忙,倒是個懂感恩,有孝心的好姑娘。
弘晝忙活了兩三天,這日帶著一身汗回了家,一進門就嚷嚷開了:“可盈,快帶人收拾東西,船都到齊了,咱們馬上走。”
可盈一聽,立馬就開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