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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弘晝、可盈、那拉氏,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看這一家人上演的這驚天動地的一幕,幾乎都在心裡想著,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這一家子,真真的喜性,真真的可樂,真真的沒腦子呢。
而弘晝樂完了,把眼光注視在跪伏在一旁的皓祥身上。
十二也看到弘晝看皓祥了,忍不住詢問:“皓祥,你也是這家的人,你有什麼可說的?”
見十二問皓祥,嶽禮和皓禎也不打罵了,全都眼巴巴看著皓祥,希望他能說出一點有用的話來。
皓祥本來低著頭,也不講話,只是默默的關注翩翩,現在聽十二問起,猛的抬起頭來,眾人一驚,就見皓祥滿臉的淚水,也不知道在為什麼哭泣。
“皇上,奴才有證據證明福晉當年偷龍轉鳳的事情,只是,奴才求皇上能夠放過奴才和奴才的額娘,奴才只求一條生路。”皓祥抬著頭,一字一句堅定的說完,然後,充滿希望的看著十二。
話說,弘晝知道皓祥和他家多隆關係不錯,兩個人是朋友,看皓祥這麼傷心,也忍不住想替這個孩子做點什麼,站出來對著十二道:“皇上,這一切都是碩貝勒福晉搞出來的,側福晉和皓祥根本不知情,若是皓祥提供了什麼有利的證據,求皇上念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饒他一命吧。”
十二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弘晝會替皓祥求情,又感覺這個皓祥也許是個不錯的人,也就點頭答應了:“好,皓祥,你說吧,只要是真的提供證據,朕答應你,放你們母子一條生路。”
第四四七章滴血認親
“謝皇上”皓祥重重嗑了一個頭,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來。
“行了,把你知道的都講出來吧,也讓碩貝勒福晉心服口服。”十二擺擺手,重重說道。
雪如一驚,看向皓祥,滿眼的怨毒:“皓祥,你這個賤種,要早知道你如今這樣,當年就不該留你。”
皓祥也不看雪如,只是伸手按了按翩翩,讓她別驚慌,然後才道:“回皇上,奴才趁著和靜公主還有奴才阿瑪等人在大廳理論的時候,偷偷去了福晉房中,拿了當年烙印的梅花簪,皇上可讓人檢視,和白銀霜肩頭的烙印是不是能夠合得上。”
皓祥這話一出口,不但是雪如和嶽禮一臉的驚慌,就連弘晝都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這個皓祥,心機真深啊。
別人在得知家裡發生鉅變的時候,往往會關注自己的利益如何分配,如何才能不牽連到自己,而皓祥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想到找出證據,以便給自己脫罪,實在是有心思啊。
弘晝都不得不嘆了一聲,嶽禮實在是把這麼好的孩子給埋沒了啊,那個皓禎只會對人咆哮,又有哪一點能夠比得上皓祥呢。
“呈上來。”十二看了雪如一眼,發現雪如一臉驚恐的樣子,就知道皓祥說的是真的,讓人拿了梅花簪去合白銀霜肩頭的烙印。
沒過一會兒,檢查的人出來了,對十二施了一禮,鄭重道:“皇上,梅花簪和白銀霜身上的烙印合得上,看起來……”
十二點頭,又看向嶽禮一家:“碩貝勒,這次,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嶽禮頭上汗滴如柱,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而雪如,則狠狠瞪了皓祥一眼,大吼了起來:“不可能,什麼梅花簪,根本就沒有梅花簪,皓祥,你不可血口噴人,白銀霜肩頭有烙印,指不定是她怎麼弄的,跟本福晉有什麼關係?”
看雪如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十二是動了真怒,大拍一下桌子:“大膽,臨死還不承認,真當朕拿你沒辦法嗎?”
雪如梗了脖子:“皇上想要除掉我們貝勒府,奴婢無話可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想讓奴婢們怎麼樣,都是一句話的事情,又何苦把這樣的罪名載到奴婢頭上,讓奴婢死後都萬世不得翻身,如何面對列祖列宗?”
“皇上,奴才確實不知什麼梅花簪,奴才的福晉也從沒戴過梅花簪,這一切,都是皓祥這個孽子搞出來的,還請皇上為奴才們做主。”嶽禮也跪地嗑頭,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十二這個氣呀,這一家子人,簡直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管你拿出什麼證據來,人家都不承認,讓你還真是沒辦法啊。
“皇上,奴才所言句句屬實,那簪子,確實是從福晉房中找來的。”皓祥也開始跪在地上分辯起來。
弘晝朝可盈湊了兩步,兩個人交頭接耳的開始小聲談論起來。
“你說這事情怎麼辦?”弘晝小聲詢問可盈。
可盈皺眉,想了一下,在弘晝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