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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一瞪眼:“那還不是你自找的,是誰巴巴的跑來找噁心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意思我有自虐症是嗎?”可盈很有氣勢的問。
弘晝立馬蔫了:“我沒那意思,我不就隨便一說嗎……”
“諒你也不敢……”可盈冷笑一聲:“老伍子,趕車回宮”
可盈他們這邊馬車剛走,汪展鵬這邊,已經好些人圍觀了。
一個穿了黑色毛皮大衣的人看圍了這麼多人,也過來看熱鬧,拍拍旁邊路人的肩膀:“朋友,這是怎麼回子事,這天太無聊了,您講講,咱也聽聽”
被他拍肩膀的人一回頭,咧嘴一笑:“朋友,咱也不知道,咱就是一打醬油的,剛過來湊熱鬧。”
而另一邊,一個穿著白色風毛皮衣的人回頭笑了一下:“不知道了吧,我告訴你們吧,這啊,還真是一出好戲……”
那人巴拉巴拉的講完,穿黑色皮大衣的人一臉的震驚:“天啊,咱澳洲還有這樣的人,真不敢相信啊,這麼沒腦子的人就該趕出澳洲,省的浪費糧食。”
另一人問了:“朋友,你咋知道的這樣清楚,你和他們什麼關係?”
白皮衣呵呵一笑:“沒啥關係,俺也是一打醬油的”說著話,也不知道從哪弄出一小板凳來,坐在板凳上嗑著瓜子,笑呵呵的看熱鬧。
眾絕倒,敢情,這人就是一專業打醬油的,哪有熱鬧往哪湊,而且,那打聽訊息的速度,都趕上情報人員了,人才啊人才
那什麼,汪展鵬和汪母到底怎麼樣了,可盈也不知道,不過,在過後幾天可盈打聽了一下,汪母被汪展鵬和沈隨心給氣著了,連家門都沒進,當場暴走,回家之後,召開了家庭會議,與會人員普遍反映,如果汪展鵬要娶沈隨心的話,汪家就不許他再登門,就當沒這個兒子了。
汪母也點頭表示同意,表決過後,汪母一下子老了好幾歲,說實在話,把兒子趕出家門,汪母也是心疼的,不過,沒有辦法啊,如果不這樣做,汪家整個家族指不定就會毀了呢。
老太太實在太過精明瞭,汪展鵬看起來,都不像是她的種。
別人不知道,老太太別看是個鄉下老太太,那和當年的劉姥姥還真是一樣的,人精似的,什麼事情都清楚明白的很,更加知道李家的人脈勢力。
汪展鵬這樣糟蹋了人家李家大小姐,以李家人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善罷干休的,汪母那天在汪展鵬門口的一齣戲,一是真被這個兒子給氣著了,是真心的要教訓他,還有就是做給李家看的,那意思就是,你們李家要報復,就報復汪展鵬好了,我們汪家已經沒這號人了。
老太太為了儲存汪家可謂是用心良苦了,可惜的是,汪展鵬這個NC不明白啊,還一直埋怨老太太這個當孃的不理解他的感情,不懂包涵,一點都不善良,那啥,汪展鵬大禍臨頭了還不知道,還在抱怨這個抱怨那個的。
從那件事情之後,可盈很有一段時間沒有關注汪家的破事了,那啥,歐洲一些國家聯合起來逼迫澳洲向他們開放關口,放低關稅,澳洲又不是被嚇大的,當然不同意,兩方開始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扯皮,你拉我扯的,最後,哪個都不願意放低姿態。
弘晝向來也不是性子好有耐心的,也沒功夫和那些洋鬼子們瞎磨嘰,有那功夫,還不如多造兩把槍,多設計幾個機器呢,一氣之下,直接把老成當年的話給甩了出來。
那個,您問老成是誰?沒文化了吧,老成都不知道,成吉思汗啊,成吉思汗不是講過嗎,你要戰,我便戰,弘晝直接就把這六個字甩開了歐洲的那些代表,然後一張臭臉離開,絲毫不去看這些代表們驚悚的臉龐還有直抹汗的動作。
那啥,成吉思汗當年可是打下了整個歐亞大陸的,聽到這句話,歐洲那些代表們心底是害怕的,直呼*禍又來了,緊趕慢趕的向各自的主子去報告去了。
而澳洲就開始了新一輪的備戰,說實在話,澳洲軍民的情緒高漲啊,這奶奶的,純粹就是一幫好戰份子,沒有哪一個國家像澳洲一樣,只要一開戰,那錢就刷刷的來了,而且打仗的時候還不用向老百姓要一分一厘的錢,等到打仗過後,國家倒是有錢搞基礎建設了,這樣的好事,哪個不願意,所以說,澳洲的全體老百姓,那一聽打仗簡直就是三伏天喝涼水,甭提多高興了。
軍人開始搞演習,商人開始捐物資,開始和國家討價還價,出錢支援打仗,等打勝之後,可以得到什麼好處,整個國家一下子也變的忙碌起來,可盈哪還有功夫關心汪家的那些蛋疼的事情,她趕著設計新武器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