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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本來阻擋的身體讓開了,然後跟著夏晴進了房間裡,問道:“楊穎怎麼了?”
夏晴坐了下來:“沒怎麼。香港一個四重奏小組來這裡演出,其中有楊穎跟他們合作的一些專案。你知道嗎?安排這些香港人來演出,沒有你們交際處的事兒?”
“大概知道一點兒。他們是文化局、歌舞團,還有一家唱片社聯合邀請過來的。這件事情只是在我們那兒備案。到底怎麼回事,這些香港人有問題?”
“那倒不是。”
孔志國聽了有些緊張地問:“那就是懷疑楊穎有問題?”
夏晴搖了搖頭:“也不是。”
孔志國沒好氣地說:“那你想知道什麼?難道你們公安局實在沒事兒可幹,連這種事情也想管了?”夏晴沒理他,繼續問:“楊穎過去和這幾個香港人有交往嗎?”
“我不太清楚。好像有一個拉小提琴倒是偶爾和楊穎有些信件往來,他們是在幾年前楊穎去香港演出的時候認識的。我不知道這個人這次是不是也來了。不過我可以肯定他們只是一般的往來,絕對不會有你們擔心的那種問題。”
夏晴笑了一下:“我們擔心的是哪種問題呢?”孔志國直截了當地回答:“楊穎不會是特務!”
夏晴看他的情緒有些激動,便換了話題:“你們還在鬧離婚?”
孔志國嘆了口氣:“已經沒那心勁兒了。這樣你很滿意了,對不對?”
夏晴不客氣地回敬道:“本來你去糾纏人家何梅就毫無道理。”
“是,我承認我沒道理行了吧?現在我差不多就是心如死灰,跟誰過日子都一樣,反正是混。要說好聽點兒,叫做平靜也行。經過這一番折騰,楊穎不知怎麼回事,竟然變了許多,對我也不像過去那麼冷淡了。這樣大家也就算可以相安無事地過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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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真兇(6)
“你也別這麼說,平平靜靜、相安無事地過日子有什麼不好的。”夏晴帶些安慰地說。
過了一會,孔志國突然問道:“那個何梅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夏晴吃了一驚,看著他:“什麼意思?我和她會有什麼關係呢?”
“我就是在問你呢。在我這件事情上,你完全像是她的保護神一樣。難道僅僅因為她是你女兒幼兒園的老師?”
夏晴點點頭,肯定地說:“就是這樣的。”
孔志國看著她,不屑地說:“鬼才相信你的話。”
夏晴突然沉默了,她又想起了夏雨,想起了陽光中那張稚嫩的笑臉。
9
清晨的海風拂過,帶著一絲鹹澀的涼爽。王柏石坐在平臺角落的一張小桌子旁,一邊品茶一邊看著正在慢慢悠悠地打著太極拳的馮友恆。
馮友恆一套拳打下來,身上的白布汗衫已經有些被浸溼了。他來到小桌子前坐下來,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看著天際的紅日慢慢升了起來。
王柏石突然看著他問道:“你覺得這次我能回來嗎?”
馮友恆依然看著大海的方向,沒有正面回答:“我們也不是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歲數了。”
對於馮友恆的坦率,王柏石笑了一下:“我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不就是一個微縮膠捲嗎?唯一擔心的只有一個。”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知道,謝其庸已經在共產黨手裡。”
“這你倒可以放心。謝其庸對江曉榕的情況幾乎一無所知,他一直以為江曉榕不過是他的一個助手。所以你和江曉榕小組的人聯絡,是沒有危險的。”
“你不會太小看謝其庸了吧?”
“沒有小看他,不過自從澳門情報站出事以後,我們在大陸的網路就採取了這樣一種策略,讓一個小組掩護、遮蔽另一個小組。這隻有臺灣的高層知道,真正被派往大陸的人卻一無所知。”馮友恆嘆了口氣:“這也是無奈之舉。”
王柏石感嘆地說:“你、我和謝其庸,還有梁華全,一起共事差不多有三十多年了。梁華全被槍斃了,謝其庸關進了共產黨的監獄,你我還能坐在這兒,也算是夠幸運了。”
馮友恆從遠處收回目光,看著他:“所以,你一定要回來,等我們告老……等我們都幹不動的時候,也好有個伴兒一起喝茶。”
王柏石聽了苦笑了一下:“你剛才想說告老還鄉?我們大概沒有家鄉可以返還了。這麼多年過去,###差不多成了一個令人譏諷的笑柄,誰還敢指望什麼呢?只有當年我們從大陸匆匆撤到臺灣時的情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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