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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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她掏出好不容易得到的血跡,此時鮮血已經乾涸了,染在手絹上一抹深紅,她看了一會兒便去沐浴更衣,早早的躺下休息,睡前讓留芳留了一盞燈。
她撫摸著脖子上的玉環,默唸咒語便進去了,找到那片樹葉書籤,擔心自己記錯了,又看了一遍十夢的使用方法,她才退出去。
從針線簍子裡找了一根細針,對著燭火燒了一下,她捏著右手食指看了一眼,針尖砸下去,疼得她吸了口氣,看著冒出的血滴,抹在手絹上的血跡上,看著鮮紅的血慢慢融在一起,卻遲遲沒見將融了兩人鮮血的手絹燒掉。
書籤上說,十夢只能制定一次契約,若是用在皇太子莊炎身上,就再也不能進入別人的夢境了。
她在想把如此貴重的夢境用在他身上到底值不值得?
不管值不值得,她重生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挽回自己淒涼的人生,抓住他的真心?
思至此,她不再猶豫,焚燒了手絹,同時在心裡默唸他的名字。
莊炎,莊炎,莊炎。。。。。。。
郭四公子在茶樓坐了半個下午,和友人們談得差不多,又去酒樓用晚飯,喝酒說話半日,天黑盡了才帶著微醺出了酒樓,和朋友約定有時間再出來聚聚,寒暄幾句上了停在酒樓門口的撲通馬車。
馬車行駛了好一會兒,在一戶人家門口停下,上面寫著郭宅,郭四公子下了馬車,踩著微醺的步子進了院子。
不多久從郭宅的後院駛出一臉普通的馬車,裡面坐著已經清醒了的皇太子莊炎,換了一身華麗的衣袍,馬車裡點著沉香木寧神,除了車輪軲轆軲轆的聲音再聽不見其他聲音,只因駿馬的馬蹄上包了布。
皇太子一路暢通無阻的回了皇宮,一溜的宮娥進來侍候,端水倒茶,捶腿捏肩,休息了一會兒,他才去沐浴洗漱一番出來。
負責他大婚的公公拿著一份手冊進來,道“皇太子,這是未來太子妃的身量尺寸,禮服已經在縫製了,皇太子請過目。”
莊炎聽說太子妃三個字就像是被紮了一眼,目露不悅,卻又不好公然表示出來,這位公公可是他父皇安插在身邊的人,他不敢表現出對這門親事的不滿,接過去看了一眼,惜字如金的評論兩個字“不錯!”
公公見時辰不早了,也不好打擾,只說了一句太子殿下早些歇息便退了出去。
他一走,莊炎就把那份手冊丟進洗腳水中,正要端水出去倒掉的宮娥嚇得跪在地上,等他帶著不悅離去,這才起身去倒洗腳水,當然她還不忘偷看了一眼太子妃的身量尺寸,暗暗驚訝太子妃胸部長得不要太大。
對這門親事,挑選舒家的女子,他是不同意,他看中的是雲家的小姐,知書達理,溫婉宜人,皇后瞧著也可以,只是因為王貴妃的一句話,說這位舒家小姐,瞧著是極有福氣之人,和皇太子相配。
皇上便點了舒家小姐。
這個**,他最討厭的就是王貴妃,當年她冤枉自己撞了她小產,若不是母后拼死庇護,他皇太子的位置早就是七皇子的了。
那時他才八歲,七皇子才一歲。
兩人的樑子就此結下了,不管她如何貌美如花,賢惠溫婉,都改不了她蛇蠍的心腸。更不要說這麼些年來,她佔著父皇的恩寵,明裡暗裡沒少為難作為皇后的母后。
堂堂一國之後,被一個貴妃欺負了,作為皇太子的他卻無能為力,這股憋屈,這股不滿該如何排洩。
舒家女子沒錯,錯的是王貴妃,明知道他更中意雲家小姐,卻說動父皇讓他娶她看中的女子。其實,她是想留著雲家的小姐給七皇子吧?
七皇子今年十一歲了,等他到了曲奇的年紀也要兩年後,到時雲家小姐還能輪到他?
莊炎進了書房,在夜色中走了一會兒,心中不快消散了許多,他看了一眼收拾乾淨的書房,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半天睜開眼被一旁的畫像吸引。
待他多看一眼,才發現是誰的畫像,眸光沉了沉,粗魯的取下畫像就要燒了,將要觸及燭火時,他甩在地上。
難怪覺得那位女子有些面熟,如今他想起來了,不就是他的。。。未來太子妃嗎?
舒瑾睜開眼,發現她躺在溫泉中,身上未著片縷,周圍怪石嶙峋,她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別說人影,連個鬼影都看不見,不知道是什麼怪地方,她開始有些混亂了。
看了看手腕,原本戴在手上的手鍊不見了,師傅留言說,只要進入夢中,她就看不見手腕上的鏈子,她摸了摸,一顆一顆,手腕還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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