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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任好沉吟著,又道:“不知分塵看法,如何對付青竹?”
“立刻聯合其他門派,若讓伏青主勢如破竹,懷天閣必然難免。”
“話極有理……”
自己已中毒,越彩採還在對方手裡,未免投鼠忌器。而他心思其實不在這上面,在瑄分塵娶韶破雪上面。忽然有人叩門,若顰出去又回來,眉尖蹙在一塊,附在他耳邊,低聲道:“閣主,吞雲莊白淵帶著一弟一妹,求見瑄隱者!”
雖極力壓抑,姬任好的臉色仍然變了。
好個伏青主!
瑄分塵如果聽到訊息,還有可能不去,而白家的兒女跪著求他,他哪有可能不去!一家人都在伏青主手中,不是故意放出來,還能是什麼!
“好友。”
瑄分塵瞥著他,開口喚了聲。
“無事……”
才說了兩字,門外隱隱哭聲傳入,小孩的嗓音尤其尖利,聽的一清二楚。
姬任好極其惱恨,不待他說,若顰垂首要出去,瑄分塵已起身,先一步開啟雕花門,道:“不知何事,竟有孩童哭叫?”
外面丫鬟嚇了跳,看向若顰:“是……這……”
知道再難瞞過,姬任好起身走出來,道:“你只管說,是什麼?”
聽了殿外之人,瑄分塵自然清楚了,心中不免也怒,怒的是伏青主心思毒辣,草菅人命。正常人被威脅到頭上,都不會高興的。他快步跨出大門,一眼見白淵帶著兩個小孩,跪在地上。這時冬季已過,初春正冷,地上水結成冰渣子,凍的三人面青唇白,不住發抖。
“白公子……”
白淵一抬頭,如看到親人般,一把抱住了他,忍不住痛哭出來。瑄分塵輕拍他肩膀,溫聲道:“公子且莫哭,我都知道了。”
“他說如果十五日內不到,就先殺我爹……”
白淵哭的聲嘶力竭:“瑄隱者,你是武林名宿,我求你……”
瑄分塵嘆道:“你先起來。”
“不答應…小輩死也不起……”
旁邊兩個小娃兒早抱住他腿,一同哭的悽悽切切。瑄分塵握住一隻小手,見指甲根都青紫了。他心不忍,道:“先進屋罷,我必定會盡力的。”
抱起一個小孩,扶起白淵他們,回身卻見姬任好站在門口。門是硃紅的,襯著他一身狐裘,愈加的雪白。他也沒說什麼,只動了動美麗的唇,道:“進來罷,裡面暖和。”
早上的風很寒冷,但已有清新的春意。
姬任好穿的很單薄,站在走廊上看花,其實沒有花,土裡一個個冒出的新芽兒。
吱呀一聲,瑄分塵從隔壁屋走了出來,看見他,頓時搖頭道:“你還想再生病一次?”
如果你還照顧我的話。
姬任好並不說話,聽見身後門關了又開,身上一暖,那人拿了狐裘,給他披上,道:“你還有傷。”
“你要走了?”
他轉過頭去。
瑄分塵頷首道:“否則十五日內到不了。”
姬任好喉間艱澀:“你要娶韶破雪?”
“……不會。”
瑄分塵嘆氣道:“我相信有其他的辦法。”
“如果沒有呢?”
瑄分塵沉默不語。
姬任好心裡壓抑不能言,早盤算了千萬種狠厲的法子,面上只淡淡道:“我送你罷。”
瑄分塵前腳一走,姬任好後腳就動了身。
帶了若顰,九霄與談弈秋,向書畫以及舞部副掌主傳下令去,道:“除了監視青竹之外,在我傳令前,誰也不許妄動!”
青竹已完全翻出檯面,正式嶄露頭角,野心昭然天下。伏青主盤桓的地方,是天衡山中。而吞雲莊的人,捆在城裡的別莊,別莊的大院裡。在場的人,除了臣服的四派之外,還有其他的六七派,自然,是接到青竹的請帖而來。
能不來,自然是想不來的。
只是……
這張請帖意味的東西,遠不止看看那麼多。
江湖幫派,數大的也有十幾個,除了四派,其他有大半門派中了毒,或是首腦中毒,或是重要人物中毒。其中又分兩種,一種頑抗到底,一種繼續觀望。青竹這一舉動,也可謂通牒,帖子發到手上,不來的,就是作對,來的,就是殺雞儆猴。而儆猴之後怎樣,就要看各人了。
再有,就是一些不論幫派的散人,有看熱鬧的,更有分辨情勢的。
他們也都在掂量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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