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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瘋狗事件呢。瞬間汗了,她哪知道這要負多大責任啊,不要請律師?這念頭剛湧上來,就被秦羊果斷扼殺了。請律師?開玩笑,僱傭金她還拿不出來呢!
剛想提個中和點的建議,就聽病房門“嘭”的一聲被人撞開,倚在門邊的陸卓林受衝力身體往前一歪,差點沒摔倒。他正一肚子火沒處發呢,於是反手就擰住了來人,準備炮轟伺候之際,秦羊驚呼:“老爸?!”
隨即她又鬱悶了,今天怎麼老是有人打斷她說話呀……
陸卓林聽到秦羊對來人的稱呼,嚇了一跳,連忙將抓著人家衣服領子的爪子放了下來,心裡一陣後怕。剛剛那拳要是打了出去,這罪過可足夠保他降級的了……
秦宇行也是被驚出了一身汗,瞪著眼前比他還要高出半個頭,穿著戴肩花的警服的男人,一時間都忘了自己來這裡幹什麼。
緊接在後跟過來的陳曉麗卻比她老公的反應要快,立馬指著陸卓林尖聲道:“你還是不是人?把我女兒弄成這副樣子還想打我老公?!”
陸卓林這會兒的臉已經黑成鍋底了,讓一個女人指著罵的滋味絕對不好受,偏偏他還無法還嘴,因為確實是他理虧。
王子旋卻看不下去了,再不緩和緩和他們幾人的氣氛,以他老大的脾氣,今天回去還不免不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最重要的是,傷最重的總是他!他可是個文警,文警啊……
“秦太太,陸警官剛才只是出於正當防衛,而且也並沒有打到您的丈夫……”
“正當防衛個屁!他抓我老公領口,還不能說明他想要幹什麼?你們警局就是這麼待人的?我要投訴!”陳曉麗卻不想就如此放過他們,多年在生意場上打滾,早就練就了她對金錢的一種敏感的嗅覺。這種情況,只要再堅持一下下,他們就有可能得到一筆相當可觀的補償金,或者封口費。此時不佔便宜何時啊?
“秦太太,您直接說吧,您想要我們賠多少錢?”王子旋遞了個“無能為力”的眼神給陸卓林,開始放棄商討了。對付這種中年婦女,賠錢可是最有效的方法。
秦宇行卻不贊同這麼做。他剛剛趁著老婆罵人的空擋仔細觀察了眼前這兩位警官,發現他們倆衣服上的肩花都不簡單。正和陳曉麗說著話的那位竟然是個一杆二星的武警中尉。那個高個子更加有料,兩杆一星,武警少校!這可是正營職和副團職啊,如果能讓這樣兩個人欠自家一個人情,以後女兒出社會打滾就能有一張後牌了。想到這裡,他就毫不猶豫地出聲制止了陳曉麗,扭頭對王子旋說:“賠款我們就不要了,我女兒才剛考完中考,以後多多照應就是。”
陳曉麗聽見第一句,差點就當場跟他急了。可等秦宇行說完整句話之後,她便心頭一怔,似乎明白了這老東西想要幹什麼,於是也作附和狀,連連點頭。
王子旋當了幾年的掛名武警,平時總是代表武警大隊穿梭於各種場合,早就是個人精,秦宇行這麼一說,他還能不明白?不過這年頭連小居民都這麼狠,與武警攀上關係這種事情可比索要賠償的好處多得多。可恨啊。於是他當即就板起了臉,煞有其事地道:“秦先生,您這樣就不對了。這事我們的確有責任,怎麼能不給你們賠款呢?如果您覺得賠款的手續太麻煩,我們可以……”
“你給我閉嘴。”陸卓林忍了這麼久,終於還是開口說話了,而且一開口就封住了王子旋的嘴。王子旋哀怨地回頭看他,覺得這次的事情是不能善了了。為啥?他這老大一向不會說話,每次只要是本人出面商議事情,他總能被別人狠狠擺上一道,然後揹著一窩子的苦活回來,再將苦活一股一股地踢給他們這些每天活得兢兢業業的打工仔。
“按照法律,我應當賠款,但手續是不能免的,你跟我走一趟吧。”陸卓林已經快要到達爆發邊緣,可越是這樣,他那張俊臉看起來就越是平靜。
秦宇行假裝為難地皺著眉,擺出一個無奈的笑:“警官言重了,我們女兒又不是什麼金枝玉葉,發燒能有什麼事?還是不勞煩您弄賠款手續了,省的麻煩。”
秦羊在床上聽得黑線不止,什麼叫“發燒能有什麼事”?你女兒上次的41度,可是一直燒到靈魂出竅啊。要不是她半路插了個隊重生了一回,現在估計都能推進太平間了。
陸卓林果然不太會說話,也許覺得賠款手續是真的很麻煩,廢話了兩句,也就不再拿賠錢的事情出來做文章了,只推說局裡因為今天的事情還有很多東西等著他處理,給秦宇行留了個真實性有待查核的電話號碼,就拖上呆在一旁的王子旋,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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