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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一下不?”我還有心思在這裡跟他**。主要是看他表面裝作奸佞老道之人,其實裡面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毛孩。整一個就像外焦裡嫩的炸香蕉。這麼好玩的組合不玩玩太對不起自己了。
我扭動曼妙的身姿,一屁股坐在哈特的腿上,如柔荑般的手指撫上他的那張粗糙的老臉,“把易容粉擦了吧!”我心裡想說的是你這張老臉,我實在看不下了。但是面上還得繼續裝深情,雙眸閃動著勾魂的光芒,“讓我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聽上去怎麼像孫悟空用火眼晶晶看妖怪啊,其實我也差不到哪裡去,我想看看他駭世驚人的鷹鉤鼻。說不定以後除了去動物園就沒有機會看到了。
哈特那棵青菜當然招架不住我的軟功,傻愣愣地摘下了人皮面具,一下子就恢復了原來的面貌。
“汪汪!”不適事宜的傳來了兩聲像豬叫的狗吠,真是煞風景!他這麼快就搞定了,不愧為老江湖,夠狠!我不能輸給他,我要加把勁拿到解藥。
我咬牙狠下心來,伸出藕臂勾住他的脖頸,粉嫩的嬌唇湊了上去,我心裡在不斷告訴自己這不是嘴唇,是解藥的外包裝,咬開外包裝裡面就有解藥了。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裡的“外包裝”最脆弱,很容易上口。
很顯然哈特被我突然的舉動駭住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我覺得纏綿地差不多了,哈特已經**到神遊仙際的時候,我亮出鋒利的牙齒,啊嗚一口,這沒有NG鏡頭必須一次性成功,我下口當然不會輕。滋滋的鮮血從他的唇瓣流出來,我如飢似渴地喝呀,每一絲血我都不肯放過,用舌頭來回舔舐乾淨。
哈特先是吃痛地睜大眼睛看著我,見我這麼認真不好打攪,閉上眼睛,頗似享受似的。
身後傳來一陣涼意,似乎有一對利眸帶著暴戾之氣直視在我身上。
“這麼纏綿,真實羨煞旁人啊。”玄徹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
我急忙推開哈特,站了起來,用袖口擦拭著嘴角的血絲,“看什麼看,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智女流,不能硬拼,當然只能智取啦!”我嘴巴砸吧一下,“他的血喝到了,身上的穿腸裂肺蠱應該解了,我們回去吧!”
我轉身笑著對哈特說:“花蘿蔔來接我了,我們就此拜拜,後會無期哦,不過我會銘記你的鼻子的”
“你當真認為這麼容易就可以解你身上的蠱毒了嗎?”哈特幽靜的眼眸眯起來,意味深長一笑。手指緩緩擦去嘴角的血絲。
烏斯給我的那本秘籍上介紹說,蠱有很多種類,一般的蠱可以用來製成補藥,還可以補血養顏。高階一點的是血蠱,不同的血蠱又有不同的作用。其中最高階的要數銀蠱,能療傷和解毒。而與之相對應的是黑蠱,具毒無比。一般的蠱是用血養的,解藥只是主人的血就可以了。而黑蠱養的時候要用到三魂六魄毒物的血,必須依次喝下九種毒血才可以解。
“你……給我吞下的是黑蠱?”我一字一頓地問道,心在發顫。
哈特扯下發白的假髮,笑意盎然:“有見識!我把珍貴的黑蠱孝敬你了,感動不?”
感動你個大頭鬼!他和烏斯是一個爹生的嗎?怎麼待人處事就天壤之別呢!烏斯送我銀蠱,給我防身,而他餵我吃黑蠱,巴不得我快點死翹翹。
“我不相信,你說是黑蠱就是啊!”說不定是什麼十全大補丸,電視劇裡的藥丸還可以是麥麗素呢。
哈特從腰際掏出一隻摸約兩寸長的笛子,通體晶瑩潤滑,泛著幽幽的黑光,靠近嘴邊,一串尖銳的音符傳了出來,直刺我的鼓膜。
胃裡突然傳來劇烈地絞痛感,“啊!”我忍不住尖叫起來,忍受不住跌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劇痛翻攪難忍在地上打滾。似乎有千萬把刀在一片一片割裂著我的肉,成千上萬只白蟻在啃噬著我的血肉,痛感一絲一絲漫入五臟六腑,我用盡力氣大喊:“不……不要再吹了,好痛啊……你好卑鄙啊!”
玄徹冷鷙的眼眸射向哈特,衣袂一揮,“叮”地一聲,笛子應聲斷裂成兩段,掉落在地上,濺碎成片片細碎的廢片。尖銳的笛音漸漸消弭,五臟六腑的疼痛感漸漸消退,玄徹扶起我,牢牢地把我摟在懷裡。
疼痛感是消減了,但是我感覺全身氣血在快速沸騰起來,“咳咳……”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雪兒,你沒事吧!”玄徹用雪白的衣袖小心翼翼地擦拭乾淨我嘴角的血跡。
在他面前這麼狼狽,太臭了。我硬撐著說道:“沒事,我每次大姨媽來都疼得比較厲害,這只是湊巧而已,以前是嘔吐,這次換成吐血而已。鷹鉤鼻肯定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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