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品味未了的琴音,眼神淫邪不羈。
突然媸發大手一揮,一股強勁的水氣向左烈撞來,水氣速度極快,比左烈的風刀還要快上十倍。左烈身如幻影,躲過媸發一擊。
“好快的身法,你區區幾千年的魂力,竟有如此身手,真是難得。”
話音剛落,又是兩道水氣湧來,左烈躲開一道水氣,卻被另一道水氣擊中,飛出三丈開外,撞在粗大的殿柱上。
左烈剛想站起,胸部劇烈的疼痛使他直不起腰來,就象全部肋骨都被折斷一般,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你一到殿外,我就發覺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難道我的魂力就那麼差嗎?那我還怎麼做水族的王?”
“水族的王是用寬容來做的,你做不了水族的王。”
“你怎麼也有白色的血液,你到底是誰?”
“這很重要嗎?你為什麼要殺水魄精靈?她是水族的精靈,你殺她難道忍心嗎?”
“那個死精靈啊?我沒殺她啊?是她自己死的,原來你就是吸走精靈精魂的人吧?你吸了精靈魂力,反倒來找我!”
“是你要取她的眼睛,否則就要她做你的側室,她不肯,才這樣做的。”
左烈一字一句,望著媸發眼睛,這句話的每一個字都象從他的牙關裡崩出來一般。
“我知道你是誰,你就是那個神教的修羅吧!你剛剛只說對了一半,她的眼睛對我來說可有可無,那個死精靈的眼睛,只有你們神教的煉丹師才會喜歡,那可是煉製魂丹的上品。”
“而我喜歡的只是她的身體,我不那樣說,她怎麼會把身體給我?可惜啊,那麼曼妙的身材,漂亮的臉蛋,怎麼就沒有了呢?”
“你知道我的血為什麼是白色的嗎?我告訴你,我也是水族中人,姬舜王是我的父親,你的伯父,我來找楝澈公主,我們的姑母。我能見見她嗎?”左烈說道。
媸發一愣,“這個我確實不知道,不過全水族都知道,我們偉大的姬舜王,在幾年前的戰爭中就死了,在他死之前,從沒向誰說過他還有個兒子,再說了,他的兒子怎麼會在他敵人的神教中作修羅呢?至於楝澈公主,在五年前就死了,她修煉冥海玄功,魂力走亂,衝破經脈而亡,你想見她,沒有辦法嘍。”
“你沒看到我流出的血液嗎?神教的人怎麼會流出白色的血液?”
“水族之人也可加入神教啊,難道流出白色血液就是水族王子?那你數數水族中有多少王子?數的過來嗎?”
左烈知道多說無用,不再說話。
“我累了,你該走了。”早有衛隊上來,擒住左烈,拷上手腳,帶進水牢。
隨著光線的消失,水牢厚重的冰門緩緩關閉。左烈被兩名銀甲武士帶進水牢。在白溟海域深處,也不知有多深的地方,這個水族囚禁死囚的牢獄裡,海水象刀子一樣刺骨冰涼。
雖然左烈運轉魂氣,護住全身,但仍然阻擋不了海水肆意的侵襲。多虧他吸了精靈精魂,魂力大增,在冰涼的水牢裡暫時還無性命之憂,但若時久,必然魂力耗盡,凍餓而死。
也許不久,媸發就會派人前來,左烈想著。媸發看到他流出的血液時很是吃驚,連精靈都相信他是水族王子,媸發怎麼會看不出來?他不會留下一個王子與他爭奪王位。
“你是誰?怎麼來到這裡?”一個象是從肚子裡發出的聲音,沙啞含糊,打斷了左烈的思緒。
這幽深的海底水牢怎麼還會有人說話!
“我叫左烈,你是誰?”
“我就住在海底,水牢的囚犯都是我的食物。”
左烈感到有什麼東西在水裡穿行,只是牢裡太黑,看不清是什麼。他感到那物體已經到了身邊,這種感覺愈發強烈,好象有一隻魔手,正在黑暗中慢慢逼近。
“來到這裡的囚犯,都是該死的人。你犯了什麼罪,被關在這裡?”
“我要殺媸發。”
“你怎麼會殺我們的王?你不是他的對手。你是哪個族的?媸發的魂力深不可測,你要殺他,不是自尋死路?”
“我是王族的,我的父親就是水族的先王姬舜。”
“你是王子?”
一陣沉默過後,那個沙啞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真象你的父王,在這水底你看不到我,我手上的眼睛可以看到你。你和你父王長得一模一樣,看到你,就象看到你的父王站在眼前,剛剛我本想吃了你,就是你的長相使我沒有下手。”
“你的父王是個寬容偉大的王,我也相信你就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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