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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用的是空斬嗎?怎麼和落龍關中那個少年所中的空斬不太一樣啊?”
“有何不同?”龍王和祁月齊聲問道。
“少年所中的空斬無形無聲,即使流衣那麼強的魂力,也沒有發現它是怎樣傷得少年,而姐姐的空斬我卻能夠看到。”
“她用的是空斬,只是還沒修煉到家,當初我創練空斬,用了整整一百年時間,她要練成空斬,至少也要再練十年以上方可小成。”
祁月的空斬已經如此厲害,卻還沒有練到家,左烈只聽龜母說龍族魂術高強,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姑母,我能修煉龍族魂術嗎?”左烈羨慕地問道。
“當然可以,但是王子,龍族的魂術修煉艱難,威力卻不及你們王族,你應該修煉王族魂術啊。”
“我怎麼修煉王族魂術?我沒有魂術秘籍,又沒有魂術高手指點,怎麼修煉啊?”左烈嘆道。
“是啊,要是楝澈公主在就好了,她深諳水族玄功,魂力在萬年之上,甚至媸發也要懼她三分,可惜她已經死了。”龍王說道。
“姑母沒有死,龜母為她占卜,說她在一個遙遠寒冷的地方。”
“遙遠寒冷的地方?水域之中有幾個寒冷之地,龍島的澤川,王宮的牢獄,還有就是極北之地的冰國了。而澤川之中不可能有楝澈公主,我每年派人巡查數十次,以她的魂力,如在澤川,我應該早就知曉。王宮的牢獄你已到過,公主也不在那裡,至於冰國,那裡生活著冰帝和他的臣民,他們在極其遙遠的北方,水族和他們素無往來,你的父王曾經到過那裡,他走了十天十夜。如果楝澈公主要去那裡,最少也要走上一個多月,這麼遠的地方,她去那裡做什麼?”
“不是她要去那裡,有人逼她去。”左烈的聲音沉了下來。
“誰?”龍王問道。
“媸發!”左烈堅毅的目光射向窗外。
“你怎麼知道?”龍王問道。
“龜母的占卜不會有錯,而整個白溟海域,除了媸發,還會有誰可以讓姑母到一個遙遠寒冷的地方銷聲匿跡?”
“這?可她畢竟是你和媸發的姑母啊,媸發怎麼會這樣?”
“我不是他的弟弟嗎?他不同樣要殺我?”
龍王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可憐的姐姐,她到底在哪裡啊!”龍王嘆了一口去說道。
“姑母,我們到底能否戰敗吃法?我們只有戰敗吃法才能救出姑母,才能去尋找我的父王。”
龍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和媸發未曾交過手,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對手,龍族和媸發之戰在所難免,龍族和王族世代姻親,他又是水族之王,與他作戰,實在非我所願,但是媸發殘暴無道,我早已知曉,為了你的父王,為了楝澈公主,為了水族生靈,我與媸發必須一決高下。”
天色漸漸昏暗,左烈的偏殿內燈火通明。龍王決定到澤川一探,她招來流衣,和左烈祁月一起,商議行動事宜。
龍王的面色堅硬如鐵,她端坐在殿中的墨玉椅上,威嚴的目光掃過眾人,龍王問道:“祈月,火離今日的行蹤你可調查清楚了嗎?”
“查清了,火離歸香月樓五層樓主所轄,昨日她奉五層樓主之命,出關例行巡查,她截殺流衣妹妹,正是利用這個時機動的手。”
“嗯,兵戈未動,龍宮之內已生禍患,我龍島盤踞重兵,就是要與媸發一決雌雄,如若被媸發內外夾擊,我們必敗無疑。這桃花令主雖然還不知何人,但內亂現行,敗之先兆,以後你要嚴加管束,桃花令牌決不能再進香月樓。”
“是。”祈月小聲應道。
龍王今日少有的嚴厲,她又對流衣說道:“流衣,你明日趕回雪堡,調集堡中一萬精兵,等我號令。”
“是。”流衣應道。
“祈月,你在香月樓七層派出十名心腹魂術師,明日隨我去澤川,要絕對保密,明日臨行之前再對他們說。你明日留守宮中,代我行令。”
“遵命。”
“王子,你身體尊貴,不宜涉險,明日你也留在宮中,我到澤川,去去就回。”
“姑母,讓我也去吧,我已經陪公主兩探澤川,對那裡熟悉,再說我也想尋找楝澈姑母的下落。”
“楝澈公主不會在澤川之中,不過你要想找,我可以代你去找。”
“不,我要親自去。”左烈堅定地說道。
“既然王子有此意願,我也不好阻擋,那明日你就隨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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