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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令的?”
這個女子竟是醉花居的總管!左烈曾在鹿琨的青樓之上見到過他的一個侍女的魂力,她飄然出樓,少時而回,沒有五千年以上的魂力,不會有那麼高超的飛身之術,而那個而那個女子不過是供鹿琨享樂的侍女。這大殿石座上的女子,既為居中總管,她會有多高的魂力?
總管不待地上男子答話,又接著說:“你出身寒微,原在木山為奴,你資質愚鈍,三萬年修煉才成就了六千年的魂力,且你的魂力已到了修煉之末,我念你我同為木族,用你做營主,我待你不薄,你反倒恩將仇報,是何道理?”
鬼山氏左烈曾經聽說過,木山上等級森嚴,鬼山氏是木山上最低等的氏族,他們魂力增長緩慢,資質愚鈍,凡有鬼山姓者,只能世代為奴,自古如此。
但是這個叫鬼山窮的男子卻有六千年的魂力,一個下等氏族的魂力尚且如此,那木山上的其他氏族能?
龜母曾說水木火三族,水族的魂力最深,魂術最低,而火族的魂力最低,魂術最強,木族在水火兩族之間,一鬼山窮的魂力來看,木族的魂力並非低於水族,甚至還遠在水族之上,難道龜母說錯了?不可能,龜母精通占卜,已在龜山兩萬多年,她不會說錯!
“我雖是出身微賤,但我為人做事,忠誠效命,醉花居四十營兵勇雖然都有荷花令牌,但是您在四十萬兵勇之中,篩選魂力高手,成立‘暗統’,勢力遍佈龍島,醉花居中的每一個營主,都分領一派‘暗統’力量,我雖然魂力低微,但是在木山經歷了三萬年風雨,我感到你們成立‘暗統’,非同小可。”
“眼光不錯啊,我都沒發現的東西,你倒認為非同小可,你要給我定罪,那我先殺了你。當年我把你帶出木山,你才有了今天這番造化,你不知感恩,反將仇報,本總管向來將義氣,但是誰要是背叛了我和居住,我會用最酷的刑罰殺了他。”總管的話象一塊塊冷冰,打在眾人心頭。
“眾位居中兄弟,此人背叛居主,恩將仇報,你們說我應不應該殺了他?”
殿中無語,畢竟是長期相處的兄弟,沒人願意鬼山窮死,但是總管的話語不容違抗,眾人只好沉默。
“到底該不該殺?”縱觀提高了聲音,厲聲問道。
“該殺!”眾人低聲答道。
其實眾人無論說些什麼,鬼山窮都得死,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總管這樣發問,不過是做個樣子給人看罷了。如果再沒人說話,說必定她還會殺人,用死亡逼迫眾人說話。
這些殿中的魂術師,來自四面八方,他們大都是不願再呆在本族,才來到龍島,他們在龍島都有豐厚的供奉,但是他們只有盡力做事,才能得以安身島中,否則惹怒了主人,要麼性命不保,要麼離開龍島,這兩條路,對於這些背井離鄉之人來說,很難選擇。
他們只有沉默,只有隨聲附和。
“鬼山窮,你看到了吧?既然大家都讓你死,那你就去死吧!”
第五十六章 木族總管
總管伸手取過石座旁一尺多高的油燈,走下石座,她來到鬼山窮跟前,把燈中之油一點一點倒在鬼山窮的頭上。鬼山窮顫抖著,任由燈油從頭頂順著臉頰流淌。
鬼山窮的頭、臉、衣服上都流滿了燈油,總管舉著油燈說道:“現在我幫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人浴火重生吧。”
總管手腕一抖,油燈向鬼山窮身上落去,總管要把鬼山窮活活燒死。
但是油燈還沒落下就熄滅了,沒有任何響動和魂力的波動,油燈剛一離開總管之手就熄滅了火焰。
總管四下觀望,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她又把目光移向鬼山窮,恨恨地說道:“嗯?還燒不了你!那我讓你換一種死法,看在你跟隨我多年的份上,給你來個痛快的。”
總管袖子一抖,兩根細如木筷的木藤從袖中飛出,象兩把尖槍,分刺鬼山窮咽喉和眉心。木藤雖細,力道不弱,鬼山窮閉目待死。
總管和鬼山窮近在遲尺,總管出手,哪個敢救,眼見鬼山窮頃刻間就要喪命,眾人只有心中暗自嘆息。常言說兔死狗烹,大殿之中都是英雄之輩,鬼山窮看到的的,他們怎會不知,只是他們沒勇氣說出罷了,今日鬼山窮的下場也許就是他們日後的下場。
鬼山窮閉著眼睛,這麼近的距離藤枝瞬間就會刺穿他的咽喉。
但他的咽喉並沒有被刺穿,總管射來的藤枝已被斷為數截,掉落在地上。
沒有任何聲音,沒有魂力波動。
就在藤枝斷落的一剎那,總管一個倒躍落在石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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