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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把鹿琨圍在中間,劍氣和烈火相互交功,眼見鹿琨就要屍橫澤川。
在鹿琨被追殺之時,左烈一直觀察著龍王的神色,雖然鹿琨為禍,罪不容誅,但鹿琨畢竟是龍王之子,天下哪有母親不疼兒子的道理?
龍王見蛟王被龜祖解救,鬆了一口氣,又見寒霜劍漫天追逐鹿琨,臉上又浮起擔憂之色,特別是火鳳和寒霜劍圍住鹿琨,眼見鹿琨就要喪命,龍王更是眼角含淚。
左烈不想就這麼殺了鹿琨,他要制服鹿琨,交給龍王處置,要殺要罰由龍王決斷。左烈一身手,召回寒霜劍,只留下火鳳圍住鹿琨只守不攻。
火鳳天生善於飛騰,她的身法和魂力都不在鹿琨之下,由她看護鹿琨,鹿琨萬難逃脫。龍王正在為鹿琨安慰擔憂,見左烈召回寒霜劍,知道左烈心意,她感激地看了左烈一眼,心中暗歎左烈寬厚仁愛,大有先王之風。
左烈走到龍王身邊,和龍王低語幾聲,而後取過龍王的紅龍寶劍,一抬腳,龍王的紅龍飛到左烈腳下,左烈站在紅龍之上,飛到三十丈高空,紅龍劍高高舉起。
左烈高聲喊道:“雪堡中的諸位兄弟,鹿琨已經為龍王所困,你們不要再跟著他賣命了,龍王的大軍馬上就要來到,違抗龍王之令,只有自取滅亡。但是龍王有好生之德,不論你們來自哪裡,你們到了龍島,就是龍族兄弟,龍王不相無辜妄死,從現在起,若有願意歸順龍王者,放下手中魂器,站到蛟洞之東,既往之事,概不追究。”
人群中一陣騷動,雪堡的叛軍互相觀望,不知如何是好,左烈又是一聲喊喝:“龍王乃一島之尊,令出必行,現在歸降,既往不咎,若是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軍隊中有一些人是被鹿琨威逼利誘,無奈之下歸順了鹿琨,他們見還有活命的機會,自然願意歸降,所以三三兩兩地開始方向魂器,向蛟洞之東集結。鹿琨敗局已定,誰還願意跟著鹿琨送死,眾人見有人放下了武器,也紛紛跟著繳了魂器,投靠了龍王。
不到一個時辰,整個雪堡之兵已投靠龍王者已有十之八九。鹿琨在火鳳的監視之下又急又怒,他急切地思索著脫身之策,只是苦於那火鳳身法奇快,只要他稍有動作,火鳳馬上就要張口吐火。鹿琨看著蛟洞前不斷減少的兵力,一顆心也漸漸涼了下來。
左烈派風乾帶領龍宮親兵重新收編雪堡降兵,並特意囑咐不計前嫌,不準責難,風乾領命而去。
援軍再離蛟洞三里之外停了下來,地十八洞窟的洞主和第一洞窟的獸王帶領隨身親兵來到了蛟洞前。左烈帶領眾人見過了龍王和祈月,龍王連聲讚道:“真是後生可畏,你們少年英雄,就有如此修為,真是難得,今日你們救了龍島眾生,龍族將眾生銘記你們的恩義。”
龍王謝過洞主和獸王,目光穿過人群,投向鹿琨。鹿琨站在一朵雪蓮花上,他魂劍折斷,長髮凌亂,他在火鳳的威逼之下,無奈地看著遠遠的前方,他的眼中是仇恨,是絕望,是恐懼,是不甘,萬千情愫,象鬼魂一樣撕咬著他即將崩潰的心扉。
左烈示意火鳳押解鹿琨過來,同時為了防備萬一,左烈又放出了寒霜寶劍,一劍一鳥,左右監護著鹿琨,從遠遠的雪蓮上走了過來。
一丈之外,鹿琨停住了腳步。
“鹿琨,你知罪嗎?”龍王紅劍一指鹿琨問道。
“孩兒知罪。”鹿琨低頭說道。
“你都是犯了什麼罪過?”
“我聚眾謀反,叛逆之罪。”
“那青蛟呢?他有什麼罪過?”龍王顫抖的聲音問道。龍王此語一出,鹿琨和蛟王都低首不語。“你忍心弒母,忘記撫養之恩,把同胞弟弟推到苦難之地,拋棄手足之情,你的心中只有無盡的享樂和慾望,你怎麼能做得了龍族子孫?”
鹿琨仍是低首不語。龍王長嘆一生說道:“唉!罷了,也是我教子無方,才招致如此禍患,從此之後,你再是龍族之人,在白溟海域極南之地,有一片颶風無法到達的地方,你帶領你的親信住在那裡,永世別再回龍島,若有他人問起,也別說出你的來歷,就當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龍王的眼淚滴落下來,左烈、祈月也是眼淚潸然。
鹿琨喃喃說道:“母親,今日您能饒我一條性命,我已感激不盡,只是你讓我流落到極南之境,若是哪日您念及前情,想看看兒子,恐怕也難得如願,我縱聲在極地之邊受罰,也於心何安?”
一句話說的龍王老淚縱橫,鹿琨畢竟是她親生養大,如今就要骨肉分離,永世難見,作為母親怎能不傷心難過?
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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