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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唯一的弟弟,我從小相依長大的弟弟,我要用我全部的力量保護他。
天亮了,太陽溫暖的光輝灑遍了整座木山,在一座流雲飛蕩的山峰上,我彈奏著七色的琴絃,弟弟坐在我的身邊,溫和的目光看著我不斷抬起又落下的手指,象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用琴音告訴弟弟,我不願看著他痛苦,這樣我會比他還要痛苦,我必須知道事情的原因。弟弟的眼淚流了下來,他告訴我,那個男子叫冷軒,出身王族,他要用弟弟的精魂使他的容貌更加俊美,所以每隔十天就要來尋找弟弟,吸收弟弟的精魂。
若是弟弟不答應他,他就會殺了我們全家,弟弟知道他這麼說絕不是簡單的恐嚇,他真的會這樣做。他的魂力太強大了,強大地不可估量。
我和弟弟決定不把這件事告訴父親,然後我們拿出了我們先祖傳下來的短劍。那把短劍十分鋒利,可以削斷一把上好的魂劍,這是我的先祖從很遠的一片大陸得到的。
十天後,一個月色皎潔的夜晚,我和弟弟來到了他們約定的地方。弟弟藏著短劍,等著冷軒,而我遠遠地躲在遠處,以防發生不測試接應弟弟。
冷軒來了,他的嘴角掛著一抹邪氣的酷笑,他看著弟弟,伸出寬大的手掌放在弟弟的面頰上,他微微地笑著,看著弟弟。
弟弟伸出手,放在他的手上,溫和的目光看著冷軒。冷軒一愣,隨即又邪魅地一笑問弟弟道:“你願意做我的奴嗎?永遠跟在我的身邊。我會讓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富貴。”
弟弟點了點頭,仍然溫和地看著冷軒,但是我遠遠地看到,弟弟另外一隻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半尺多長的短劍。就在冷軒的手掌向下撫摩,正要撕開弟弟的衣服的時候,弟弟的短劍刺進了冷軒的後背。
一陣劇烈的疼痛使冷軒停了下來,但是他沒有死,他瘋狂地舉起了手掌,這一掌下去,弟弟將會粉身碎骨。我早已做好了準備,一把魂劍從我手中飛出,刺進了毫無準備的冷軒的後心。
冷軒驚愕的眼睛大睜著,他舉起的手掌停在了半空,弟弟驚恐地看著他,直到他高大的身軀重重地撲到在地上。
我們瘋狂地奔回家中,把這件事請告訴了父親。父親沉思良久,嘴唇中迸出兩個字:逃走。當我們準備好行裝時,發現父親死在了院中,他震斷了自己的魂路,他要死在他生活了數千年的故土。
我和弟弟掩埋了父親,連夜逃了出來,我們倉皇而逃,出了木山,流落到了南方極地。我們有幸遇到雙月國的國師,她引見我們見到我們的國王,國王傳授我們修煉精魂的魂術,從此我成了雙月國的北方護法,而我的弟弟則成了這座護法殿中的一名琴師。
我們喜歡飄浮的白雲,所以把這座護法大殿建造在了山頂之上,當我們撥動琴絃時,我們的琴音會飛出殿外,與那些雲霞一起流蕩。
夢樓說著,大顆的淚水從他眼角滾落。
左烈的心緒一片感傷,那木山之中的等級這般殘酷,那木王為木族之王,為何對木山中的生靈如此殘酷?象夢樓這般純淨真摯的男子,都被迫害的流落他鄉,還有獸王,石泰,夏越等人,也是被迫遠離故土,來到水族,木山的生靈處境為何如此艱難?左烈只想快點平定水族,壯大力量,也好將來有機會一探木山。
第二天一早,左烈等人離開了西方護法大殿,順著山路,向極南大陸中心進發。山的另一側是另外一番景象,到處是金黃色的沙漠,遠遠近近的沙丘妝點著眾人的視野。
沙子很柔軟,踩在上面舒適輕柔,有微微的涼風吹過,左烈感到輕鬆愜意,若不是有重任在身,左烈真想在這裡多停留幾日。
走了約莫半日,前面出現一座巨大的沙丘,沙丘如同一座小山,遮住了眾人的視野。左烈翻過沙丘,看到一座宮殿矗立在沙丘下。
這座宮殿算不上宏偉,但是十分精緻,可以看得出,宮殿的每一道工序都十分講究,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出現了一座宮殿,這宮殿的主人應該是南方護法無疑。
走近大殿,左烈並沒有感到殿中傳來什麼魂力的波動,左烈想起來雲蝶和夢樓的魂術,他們的體內都是十分純潔的精魂,所以他們可以很好地隱藏自己的魂力,這南方護法也許也在隱藏自己的魂力,所以左烈才無法發現殿中魂力的波動。
殿門虛掩,風乾飛身上前,推開殿門,大殿中除了各種精美的擺設,空無一人。大殿的主人去了哪裡?若是殿主人就是南方護法,他應該早已發現左烈等人才是,可現在怎麼眾人已經到了殿前,他還渾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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