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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洞靈所收的洞仕都是隨意挑選,進洞的前十名士兵魂力深淺不同,由這些人組成的洞仕就能發出如此神力,可見這十把劍果然威力非同尋常。
左烈很少理解洞中兵士們的心情,他們願意效忠龍王,但是如果不籤血盟,就無法活命,雖然場中有萬名兵士,如果他們一起去戰洞靈,洞靈也難以控制局勢,但是五人組織聯絡,再者誰也不知道此刻誰在想什麼,都是性命攸關,為了保命做出一些出乎意料之事也未可知。
如果為了保命在盟書上簽字,就等同於背叛了龍王,即使本人以往對龍王忠心不二,即使此時是情勢所迫,但畢竟是簽了盟書,這個汙點是無論如何也難以洗脫的。換句話說,簽了血書就要效忠居主,這是唯一的出路。
洞靈在高高的石臺上來回踱步,她看也不看那群倒地的兵士的屍體說道:“你們倒底是籤還是不籤啊?如果願意籤的,都來到我的石座下,簽了盟書就是洞中兄弟,主洞旁邊還有許多偏洞,你們就可進去歇息,如果不願籤的,就在原地不動,我自會發落。”
眾人仍是默不作聲,沒有人從隊伍中站出來,只要站出來就以為著反叛,這對於一個兵士來說是終生的恥辱。
是個洞仕站在石臺下,引劍代發。
如果再僵持下去,還會有人死亡。
第七十七章 木魂之鏡(求紅票收藏打賞)
如果再僵持下去,還會有人死亡。
左烈怒不可遏,高喝一聲:“你要造反嗎?”然後從佇列中走了出來。緊隨左烈其後,馮坤兄弟、石泰等木族魂術師也走出了佇列。
洞靈一愣,但隨即又“哼”了一聲,冷冷地看著從佇列中出來的左烈一行。
左烈走出佇列,甩掉身上兵士的魂甲,露出他潔白如雪的魂袍。他伸手從懷中一掏,拿出錦皮紅令,高高舉起,又轉過身,向洞中兵士展示。
左烈再轉身,對著洞靈舉起紅令喝道:“紅令在此,還不快快拜接?”
左烈原想洞中兵士都是忠於龍王之人,紅令一出,即使洞靈不拜接紅令,洞中的兵士也會山呼跪拜,那時洞靈便是眾叛親離,如果她再敢造次,就可喝令這些兵士上前斬殺洞靈,到那時,即使洞靈有洞仕相護,也難免死在亂軍之中。
但是出乎左烈意料,紅令出來,洞中並無一人跪拜紅令。
洞靈看到紅令,冰冷的臉上一絲驚慌劃過,但很快就被她不易覺察的冷笑掩蓋。
左烈再看洞主,如同泥塑一般,對著紅令毫無反應,左烈不禁納悶,這個洞主到底怎麼了?她作為一洞之主,即使不願參拜紅令,也應該說句話啊。
洞靈看著左烈,語出譏諷:你是從哪裡弄來的假龍令啊?為什麼洞中沒人參拜你的龍令?你以為這洞中的一萬多人都不認識龍王的紅令嗎?”
其實洞中的兵士都知道左烈拿的是龍王的紅令,但是他們不知道左烈一行的魂力如何,他們能不能打敗洞靈,救出大家?
如果左烈能救出大家,他們自然願意參拜紅令,但是一旦左烈魂力不及洞靈,誰要參拜紅令,等洞靈收拾了左烈之後,接下來要殺的人就該是自己了,畢竟在忠誠和生命之間選擇,作為一名普通的兵士,誰也不想輕易就丟掉性命。
左烈見無人參拜紅令,心中一沉,但他臨危不亂,接過洞靈的話語說道:“你就認識這個紅令,是不是我站得遠,你看不清啊?”
其實左烈已經明白洞中兵士的心情,現在只有斬殺了洞靈,才會平息這場風波。左烈想借機走進洞靈,風乾等人也好對洞靈下手。
洞靈說道:“噢,是嗎?那好,你走進前來,我仔細看看,我還真想知道你一個無名小卒,哪裡來的錦皮紅令。”
聽到洞靈說左烈是無名小卒,風乾大怒說道:“你……”還沒說完,左烈回頭止住風乾,帶領眾人向洞靈走來。
左烈一步走走進洞靈,他銳利的目光看著洞靈高傲的臉龐,如同兩把利劍,要劃開洞靈白嫩的面板,露出她骯髒的血肉。
左烈走過第一個圓形木架,又走過第二個木架。這些木架擺在洞中,定然有他的用途,但是左烈象一個超然眾生之上的神聖,對這些木架看也不看,昂首從這些木架中走過。
風乾兄弟緊跟左烈,這個時候,只要洞靈稍稍一個手勢,石臺前的十名洞仕就會舉起劍來,十劍合一的威力,洞中恐怕無人能比。所以他緊緊跟著左烈,以備萬一出現的不測。
他們沒有注意到通道兩邊的木架,這些木架造型有些奇怪,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