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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老秦的底牌;也就是組織其偷渡回南宋的撻懶(也可能是當時最大的“國際走穴”的“穴頭”)升任金國的左副元帥、封魯國王(撻懶的主要勢力範圍在山東)。撻懶執掌金廷大權,不僅成為了完顏家族中一個舉足輕重的實力派領導幹部,也成為了秦檜東山再起的一枚重要砝碼。
註明:完顏宗翰(1080年—1137年),又名粘罕,小名鳥家奴,是金建國初期的第一權臣,因主要勢力在今天的山西一帶,同盤踞在今天河北、北京一帶的另一股被稱為“東朝廷”的完顏宗望勢力遙相呼應,因此有“西朝廷”之稱。1132年被“以相位易其兵柄”而被剝奪了軍權,從稱王稱霸淪為了“早八晚五”的上班一族,1137年7月﹐憤鬱而死。
1137年12月,南宋的請和使王倫還從金國帶回來了撻懶剛剛拍完胸脯作出的“和平承諾”。據不十分可靠的訊息,撻懶果然是一個說話算數的好同志,《金史》記載:“明年,*朝京師,倡議以廢齊舊地與宋。”
隨著撻懶(就是完顏昌)的飆升,“關係戶”老秦也得到了趙老九力挺的機會。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5節 落井下石——鹹魚翻身之謎(4)
第四,落井下石:
何為“落井下石”,就是當別人掉到井裡的時候,別忘了再去搬塊石頭。
1138年,宋、金兩國的議和開始進入日程。南宋方面包括右相秦檜在內,一個有四個執政大臣。其中樞密副使王庶雖然是一個堅決的主戰派,但是在四個人中,地位最低,說話缺少力度,可忽略不記。另外兩位,一個是參知政事兼樞密副使劉大忠,另外一位,就是左相趙鼎。
這二位,雖然並不反對議和,但是反對過分的奴顏婢膝。秦檜利用趙構不滿足於這二位在議和問題上據理力爭的工作態度,來了個趁機下套,指使侍御使蕭振以不孝的罪名,彈劾劉大中。並放出風去,說趙鼎將“自為去就”,使朝野確信老趙快下課了。秦檜這樣做,可謂是“一石二鳥”,既搬掉了議和道路上的絆腳石,也使當時幾乎是自己唯一競爭對手的左相趙鼎陷入了不利局面。
然後,秦檜針對趙鼎主要展開了三個方面的攻擊:
第一,“結臺諫及諸將”,指責趙鼎“結黨營私”;
高宗趙構不僅防範擁兵的武將,對權力過重的文臣也沒達到睡覺時可以放心打呼嚕的地步,同樣心存芥蒂,即史料中記載“有功必抑,有權必奪”。為防止某個朝臣擺熊瞎子打立正的造型,生性多疑的趙構經常利用此消彼長的朋黨之爭,暗中支援一派力量來打擊另一方。如:1132年呂頤浩、秦檜並相時,老秦有分朋植黨之嫌,即史料中記載“(秦檜)“乃多引知名之士為助””,引起了趙構的厭惡,並且很快將羽翼尚有待豐滿的老秦扔出了宰執的隊伍。
1138年間,宋廷一度出現了以“鼎哥”為首,專門修理異己的派系。正如一些有識之士指出:“朋黨之風炙,臺諫之職輕”。因此,當時尚處於“發燒友”狀態,自以為與老闆很“鐵”的趙鼎也同樣引起了高宗的疑忌。
第二, “欲立皇太子,是待陛下無子也”,針對老趙提出的早立“皇儲”;
中國古代皇位繼承是一個極易引起刀光劍影的敏感話題,可比現在美國總統大選複雜多了。我們大家試想一下,現在國有企業選誰當廠長,身為員工尚且不能隨便議論,更何況在帝制時代“龍的接班人”問題。
因戰亂,高宗趙構不僅失去子嗣,而且喪失了生育能力。迫於壓力,趙構不得不在宗室中選了趙伯宗、趙伯玖為養子,以防不測之需。但尚處於中青年的趙構仍幻想病癒生子,不願九五至尊拱手相送,因此很長一段時間不立皇儲。而趙鼎在這個關鍵問題上卻犯了失察之罪,竟早在1135年就極力主張早立皇子。
高宗趙構於1135年立趙伯宗為建國公,1138年又要封趙伯玖為“吳國公”。但此時已經升任左相的趙鼎卻幾次阻撓,認為“兄弟之序不可亂”,而且“匹嫡”容易引起紛爭。雖然高宗最終收回成命,但老趙卻因一意立趙伯宗為太子,而被認為心懷異志。
第三,“沮撓和議”,針對趙鼎在宋、金和談中的斤斤計較:
1138年,宋、金雙方開始議和。原本受青睞的左相趙鼎在談判問題上與金使“斤斤計較”,如:必欲“以大河(指黃河)為界”。而金方卻根本不肯放棄黃河以南的中原地區,因此雙方展開了“拉鋸戰”,也因此招致急於求和的趙構的不滿。
對於趙鼎在此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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