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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一個令人有些日久討厭的鄰居,但畢竟還算是比較好唬弄。北宋每年只需要拿出佔國民生產總值比例很小的“歲幣”,就可以達到睦鄰友好的目的,何樂而不為?更可況隨著物質生活的提高,曾經拿打劫當工作的契丹族同胞,已經痛改前非。而且,由於承平日久,遼軍鐵騎也不再象以前那樣令人望而生畏。
而女真則不然,這是一個帶著十足野味和雄性的新興民族,如果你想跟他們講關於三綱五常的問題和早已深入人心的儒家文化,無異於是在對牛彈琴或與虎謀皮。
宋、遼兩國之間非要拚個唇亡齒也寒的下場,鄰居雖然換了,但麻煩卻更大了,何苦呢?
“宋金聯盟”,無疑為不久之後幾乎如約而至的“靖康之變”埋下了伏筆。而空有滿腔熱忱的小馬,不僅為他的疏忽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而且在其身後也被打入了奸臣的行列。
是啊!出了事總得有人承擔責任,更何況是這麼大的事。你不買單誰買單,小夥子,認命吧!!!(當然,這是後話)
備註:馬植在歸順北宋後,被賜姓“趙”(宋朝的皇族姓),改名趙良嗣。但,在北宋對遼國的戰爭失敗後不再受到重用。1123年,因反對宋廷接受剛剛被金國納降又想投靠北宋的原遼國將領張覺的投降,被宋徽宗趙佶連貶五級,貶竄到湖南郴州居住。1126年,在金軍大舉南下,北宋即將滅亡之際,受到遷怒的馬植被宋欽宗(徽宗之子)以“引狼入室”罪殺死在郴州。馬植在逝後多年,被打入了由元朝人編撰的正史《宋史》中的奸臣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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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 心裡沒數的馬植(3)
1122年3月,在方臘起義失敗後不久,北宋十五萬大軍應“女真”之約,浩浩蕩蕩北上伐遼,打著收復故土的旗號,開始了不折不扣的“亡國之旅”。
臨行前,宋徽宗趙佶大會文武、設宴慶賀。只見這位藝術家皇帝頭戴嵌寶的金冠、腰繫玉帶、腳踏珠履,憑高而坐,忽而和左右的美人講葷色笑話,忽而與文臣武將們侃著關於“二人轉如何才能走向環保”的大山。
酒喝到正酣處,身為副統帥的蔡攸臉紅脖子粗、迷迷糊糊地站了起來。大約是由於多喝了兩杯“液體面包”,這小子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居然一臉壞笑、直勾勾地瞅著徽宗皇帝身邊的兩個美人。而且僅在程式性地說了幾句客套話後,就興致盎然地同給其發工資的趙佶大哥開起了要這兩個美人的玩笑。
要知這蔡攸乃當朝太師蔡京的次子,平日裡就以“花邊新聞多”而著稱。可你再位高權重、再得寵,也就只是一個“打工仔”。要換成其他皇帝,如無太大意外,通常結果是千刀萬剮外加禍滅九族。是啊!想泡“君父”的馬子,給你個什麼樣的罪過都不為過,你以為你是誰?
但大家別忘了,宋徽宗不僅僅是一個皇帝,還是一個藝術家,而且首先是一個藝術家。作為藝術家都有一個統一的標誌,那便是有異於常人,尤其是在神經方面。所以,諸人並不意外地看到,面對蔡攸這通略帶口吃的“臨行感言”,徽宗的反應居然是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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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 心裡沒數的馬植(4)
那麼岳飛此次參軍是否參加了征伐遼國的戰爭呢?在《鄂國金佗猝編》中記載了其這樣一段自述:“國家平燕雲之初,臣方束髮,從事軍旅,誓期盡瘁,不知有家。”
自述中的“燕雲”指今天以北京、山西大同為重心的河北、山西一帶,當時為遼國轄區,也是宋、金兩國相約夾擊遼軍的主戰場。但是,這段自述僅僅說明了岳飛的確是在1122年參軍,卻並未對是否徵遼提供明確的佐證。因此,後人只能從其他一些點點滴滴中尋找那也許將永遠爭論不休的答案……
岳飛初次參軍,是響應“真定府路安撫使”劉韐(夾)的號召。而老劉當時的職務不僅僅是軍區首長——安撫使,也是當地的最高行政長官——真定知府,屬於一馬雙跨的選手。
雖然劉韐(夾)曾經擔任過1122年攻打遼國總指揮童貫的參謀官,但是因對第二次伐遼提出異議,已經於1122年9、10月間改任真定府路安撫使兼知府。
“安撫使”與因戰時需要而形如“臨時抱佛腳”般任命的“制置使”不同,“他”是宋代地方行政區域劃分中最高一級“路”的最高軍政長官,其職責也絕非僅僅是為了應付某種“單一”或“暫時”的需要,而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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