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雙眼。雖然已在意料之中,但,一陣戰慄還是如約而至地掠過面龐。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等待死亡,趙恆,終於渡過了他人生中最難熬的時光,在坐以待斃中迎來了俯首甘為階下囚的歲月時光……
1127年3月,北宋滅亡,史稱“靖康之難”。
註明:靖康,指的是年號。1125年冬,在金軍第一次大舉進攻北宋之際,宋徽宗趙佶將皇位傳給太子趙恆(廟號為“宋欽宗”)。欽宗即位六天後就是新年,趙恆將1126年改元為“靖康元年”,而北宋滅亡的1127年則為靖康二年。從此,“靖康”成為了中國歷史上一個恥辱的代名詞。
“靖康之難”,是中國歷史上一次刻骨而切齒的痛——亡國之痛。
千百年來,人們在不停地探索、再追問……
北宋為什麼會滅亡?而且是輕而易舉地消逝在女真的鐵騎下?是偶然的因素還是必然的結局?是猝不及防的突發事件還是日積月累的隱患所導致的癌變?
是燕雲十六州的割讓?重文抑武的國策?激化黨爭的王安石變法?還是趙佶一朝*所造成的民不聊生?“宋金聯盟”埋下的隱患?徽、欽二帝的暗鬥明爭?
備註:1125年冬,在金軍第一次南下攻宋之際,宋徽宗趙佶倉皇傳位給太子趙恆(就是宋欽宗),自己跑到長江以南避難去了。但是當金軍北撤後,這老小子卻又跑回了河南開封。一山尚且難容二虎,一個開封城中又豈能同時容下兩條“真龍”。於是,父子間關於權力問題展開了一場暗鬥明爭,直至被捲土重來的金軍全部俘虜,這場內部間的爭鬥終於以父子二人全部淪為階下囚而告終。
備註:王安石,北宋中期著名改革家,為挽救宋廷財政上的“積貧”、軍事上的“積弱”局面,在宋神宗年間親自主持了中國歷史上著名的“熙寧變法”。但此次變法不僅沒有達到預期效果,反而加劇了宋廷內部愈演愈烈的黨爭,因此被視為導致北宋滅亡的主要原因之一。
到底誰該為亡國買單?還是風險共擔式的集體負責?
歷史早已成為過去,留下的,是遺憾、追問和反思…
本書作者qq號740342639,願廣結書友!
第1節 點 背 不 能 怨 社 會 的 老 張
大約是為了體現“連根拔”和把“壞事做絕”的精神,“靖康之變”後,金軍將包括徽宗、欽宗在內的趙氏成員幾千人,全部押往遙遠的北國。
金軍雖然佔領了開封,但僅僅是一座都城,周圍到處都是拒絕安分守己的“大宋子民”。雖然女真鐵騎連戰連捷,出現了頭腦發脹等綜合反映,但還沒有“脹”到無視現實的程度。於是,金軍將領作出了一個正確的決定——撤軍。
但,仗是不能白打的,血更不能白流,總要設一個保衛勝利果實的代理機構。不過,這個代理機構必須符合三個條件:
1.本地人,外國戶口是絕對不行的,否則的話金兵前腳一走後腳就得讓人打黑槍。
2.代理人姓什麼都行,哪怕叫“狗剩”也無所謂,但就是不能姓“趙”,否則,那豈不是在幫助北宋復國。
3.第二點更重要,必須投靠金國,否則,豈不是前腳一走,後腳就要換戶口。
當時的候選人主要有三位:
1。東京留守王時雍;
2。開封府尹徐秉哲;
3。“前太宰”張邦昌
要說這前二位,是漢奸中的鐵桿、鐵桿中的漢奸,
各個都享有“維持會長”的美譽。在幫助金人蒐羅大姑娘、小媳婦的“戰鬥”中,表現得是不遺餘力,可謂是“盡忠職守”,對“工作”極其負責。但,缺點也顯而易見,那就是名聲太臭,不足以服眾。
如:王時雍綽號就叫做“賣國牙郎”(宋時稱商業貿易的中間人為“牙人”)。
在此背景下,“前太宰”張邦昌幾乎是在毫無懸念的情況下輕鬆勝出。正如金人所言“庸懦而易制”。
備註:張邦昌,原北宋太宰(副宰相),因力主求和,不主張對金開戰,而受到了金人的首肯。
要說這張邦昌也是個苦命的主,從打當上“皇上”那天起,就沒睡過一天安穩覺,吃過一頓舒心的飯,而是過著度日如年的緊張生活。每天上朝,老張都是一副霜打的茄子樣,見了誰都畢恭畢敬,比“手下”那些名義上的臣子們謙虛多了。
如:
1.平常上朝時不穿工作服——龍袍,只穿休閒服,而且是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