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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鼾聲，嘴唇動了動，可能是夢見吃東西了吧，像囈語，輕輕說了三個字：你好煩。

那三個字的溫柔，實在應該用繞樑三日來形容，餘音在我腦上盤旋，讓我想起了王小波的《黃金時代》裡描寫他揹著陳清楊使勁拍她屁股結果讓她愛上他一輩子的情形。

那一刻，我的心都酥了。書包　網　87book。com　想看書來書包網

51．黑暗中，去女廁所

我想對著天空喊：李百花~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

我沒有，我怕被風兒帶走。

我把嘴唇擱到她耳邊，輕輕地，很輕很輕的那種，我怕會吵醒她，只用了極低極低的聲音說：小白，我愛你。

小白沒有說話，只是甜甜地笑了。

就這樣呆了一會，誰也沒說話。

突然小白說：爸爸昨天說今天中秋節給我打電話的，結果都沒打，肯定是媽媽在旁邊說：不要給她打，不要給她打。

我說：你挑撥你爸媽的關係。

小白說：他們本來就喜歡吵架。我要是有了孩子，我就要他聽我的話。

我也想得挺遠的，幻想了一下，說：嗯~我發現小孩一定要有特長，今後咱們的小孩要好好培養一下。

小白一臉正色，說：對，不服管教就打。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

她說：你打我？

我說：不服管教就打。

月亮漸漸爬高了，天氣也漸漸涼了起來。

我緊了緊懷中的小白，問：冷不冷。

小白搖了搖頭。

我說差不多該送你回去了。

小白點點頭。

這是辦公室的樓頂，人都走光了，樓道里漆黑一片。

我牽著小白，用手機微弱的燈光照著路。

小白突然說：我想上廁所了。

我說：那你去吧，我等你。

小白說：我不幹，太黑了。

我說：那怎麼辦？總不會讓我陪你吧？

小白點點頭。

我說：廁所裡紅馬甲的故事，你聽過沒有？

小白呀地叫了一下，說：你可別嚇我。

小白的小手都開始冒冷汗了。

我開始說還不覺得，小白叫了一聲，我也覺得挺詭異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我嘴上還說：嚇嚇也好，嚇回去就不用上廁所了。

（）

我說，你快去，我在女廁所門口等你。

小白說：你進來。

我說：萬一裡面有人不把我當流氓了啊。

小白說：沒人的。再說你本來就是個流氓。

我說：那也是有文化的流氓。算了怕了你了，廁所裡有燈，我幫你把燈開啟。

其實我初中的時候倒是進過女廁所。

跟幾個調皮的同學把幾個女生拖進男廁所，後來我一人落單的時候，又被那幾個女生報復，被拖進女廁所，當時我還哭天喊地哭得六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