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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好內部聆訊。不管怎麼樣,先絆住我們的腳再說。」顏海濤說著,又習慣性地掏出煙來抽。
「你啊,我以為我最可以放心的就是你,可是你怎麼不告訴我你那天開過槍?你不告訴我,我連替你掩飾都來不及。這次就算他們找不到充分的證據證明你有罪,也可以長年累月地拖延下去,只要拖個一兩年就可以把你拖垮,毀掉。」
「我……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忘了,或許是當時只想著他會怎麼樣……我原本沒想開槍,但是我說過,莊達強不光一直開槍,還打算射他們的油箱,我是不得己才開槍的。我開槍射的既不是車子也不是人,只是干涉了他們射出的子彈的精確度。也許我真的是糊塗了吧,開了槍竟然會以為在那種情況下不會有人發現。」
沈昭在椅子上疲憊地伸展了一下四肢,之後看向窗外嘆道。「那種時候我怎麼來得及想那麼多?我只是不能看著他有生命危險。也許我真的不適合做警察,如果那時我堅持辭職,或許今天什麼也不會發生。」
「如果……我也常在想,當初如果沒有做警察,做了警察後沒有妄想當英雄,結果會不會不同?可是人活著,最說不得的話就是如果。老人們不是常說『世上沒有後悔藥』嗎?」顏海濤頓了一下,彈了彈菸灰,又再接下去:「現在,暫時,我也沒有其他辦法幫你脫身,你這段時間除了接受內部聆訊也只能待在家裡。我說要你按兵不動什麼都不準做是不可能的,只能提醒你一句,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要謹慎。」
「嗯,我明白。」沈昭應道。「他們那邊怎麼樣了?仍然還是不準保釋嗎?有沒有其他辦法?那絕對不是他做的!」
「我就知道你關心的始終還是他,而不是自己。放心吧,兩個小時之前他已經被放出去了。」顏海濤回答。但是沒有告訴沈昭,成功地把雷御堂保釋走的不是龍焰堂的律師,而是復天青——
◎
下午三點十分 市中心青龍堂下屬某日本酒樓包間內
「Jensen,我真想不到,保我出來的竟然會是你!」雷御堂坐在塌塌米上,一邊吃著火鍋,一邊笑著向復天青敬酒。因為剛剛洗過澡,他身上穿的是浴衣。
「哪裡,舉手之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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