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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逍遙子所料,他不遠處的兩名酒客,此時也是交頭接耳的細細談論起來。
“剛才那個人的劍還真是快,連我這個旁觀者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出劍的,那劍就已經架到了人的脖子上,這要真想殺了那武當弟子,恐怕他早已躺在地上了。”酒客甲說道。
“是啊!這麼快的劍,還真是少見,你說,那人會不會是金玉酒樓殺人的傢伙?”酒客乙有些好奇的說道。
酒客甲連忙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後那有些膽怯的目光掃視了一下酒樓中的人,見沒有人有異樣後,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噓,你小聲點,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些江湖客殺人可不需要理由,你這樣亂懷疑,被人知道了,遲早要找你麻煩。”
酒客乙像是被嚇了一跳般,也用做賊般的目光看著周圍的人。
不過,好像這話題引開了酒客甲的話匣子,說道:“不過,聽說金玉酒樓的命案是一個叫逍遙子的人所殺。”
化裝成佝僂老頭的逍遙子聽到這話,也是全身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心裡暗暗叫屈:“我什麼時候在金玉酒樓殺人了?這是哪個混帳在胡編亂造?”
只見他用力的握了握手中的酒樓,憤怒而憋屈的情緒忍了下來,繼續聽著兩人的談話。
酒客甲說道:“你怎麼知道?你又不在現場。”
酒客乙揚了揚眉毛,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個朋友在官府當差,那命案現場就是他經辦的,一共兩條人命,都是一劍斃命。其中一人是金玉酒樓的老闆錢掌櫃,他是被快劍一劍劃開喉管而死,當時可能死得不徹底,在兇手走後,他用鮮血寫下了逍遙子三字,這逍遙子應該就是兇手的名字。”
“嘁,怎麼還有這種名字,像是道門中人一般,那另外一個人呢?”
“聽我那個朋友說,應該是唐門的人,不過,他畢竟只是一個捕頭,與江湖人接觸不多,並不清楚死者的真實身份,他也只是懷疑而已。因為現場留下了五枚由機括操控的銀針,還有一枚五菱飛鏢,這些暗器上都有劇毒,像是唐門之毒。”
聽到這裡,逍遙子再也坐不住了,這絕對是有人在故意栽贓嫁禍,那個唐門的死者,他幾乎都不用懷疑,肯定就是唐門的奪魂房總管唐鈺,因為唐門之中,只有唐鈺來見過他,可是到底是誰要嫁禍給他呢?這次是越來越亂了,在濟寧一個神秘組織就差點讓他分身乏術,現在又莫名其妙的被人嫁禍,估計用不了多久,唐門也會派出高手來追殺他。
一個神秘組織,一個唐門,這兩個對於逍遙子來說,都是無法招架的存在,若是此次不是熊強非要進入濟寧城打探一番訊息,恐怕哪天唐門的人真的找上門來,把自己殺了,自己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心中的怒氣無法排解,逍遙子重重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引得無數酒客紛紛側目,逍遙子也自覺失態,為了掩飾身份,他再次砸了一下桌子,說道:“小二,再給我拿瓶酒來。”
直到所有人都撤去了疑惑的目光,逍遙子這才再次坐下。
客棧的房間之中,李珊珊歡欣得像只小燕子一般,巧笑嫣兮的說道:“熊大哥,終於見到你了,看來老天還真是眷顧我,咦?你怎麼打扮成這副模樣?感覺醜死了。”
看著李珊珊一臉的幸福,趙理的臉色有些陰沉,心中的無明業火又再次點燃了起來。
熊強看著趙理臉上的不悅,也是倍覺尷尬,這小姑娘未免也太不知道收斂了吧?明知道坐在旁邊的人愛你愛得死去活來,你還當著他的面對別人說些這樣的話。為了掩飾,熊強清咳了一聲,關於自己改扮成這副樣子的事,他也不打算告訴李珊珊,免得讓他擔心,只是隨口說道:“珊珊,你不在小河縣待著,怎麼跑到濟寧來了?”
一聽此話,李珊珊也是變得氣鼓鼓的,看了眼趙理,似乎是有什麼話要說,可最終在剮了趙理一眼之後,便是望著熊強淺淺一笑,那雙靈動美麗的眸子眨動兩下,拉著熊強的手臂說道:“我說過,我會來找你的啊!”
趙理心裡清楚,珊珊之所以會來找熊強,肯定是因為自己曾經揚言要殺了熊強,她怕熊強被自己殺掉,才來給他通風報信。長路漫漫,李珊珊竟然不顧自身的安危,跑來濟寧只為給熊強送信,對熊強的這種深情厚意,令趙理爐火中燒,他與李珊珊自小青梅竹馬,可李珊珊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