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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痕跡。
而這一回,那個女子的所作所為,就好像生生的打了他一巴掌,在他人生中狠狠的劃過一道傷痕,永遠不會癒合。
陵修神色複雜的看了他右邊的苡瀠一眼,便第一個走進了石門中,饒是和陵修認識很久的凌卿,也被陵修的氣勢所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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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了棋局這裡,後面的樓梯緩緩的在眾人眼中消失,苡瀠的心情十分複雜,之前拜訪在這裡的棋盤已經消失不見,中間是一座石橋,石橋下是深不見底的河水。
而已經消失的那兩把鑰匙,正好放在對面的石臺上。
在透過石橋的時候,眾人十分警惕,但是卻沒有一絲的不對勁,過程十分順利。
拿起鑰匙,陵修用法力慢慢的滲透整個鑰匙,卻沒有發現一絲其他靈力的波動痕跡,雖然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陵修心裡還是很遺憾,也對那個女子有了一絲強者的敬意。
鑰匙孔還在原來的地方,看著陵修和苡瀠手中幾乎一模一樣的鑰匙,眾人沉默了,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鑰匙孔的旁邊放著一束黑色的鳶尾花,鳶尾花旁邊還留有一個信封。
淺鳶上前一步把黑色的鳶尾花拿在手上,在觸碰到某一片花瓣的那一刻,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畫面,轉瞬即逝,沒有捕捉到。
即使心中對那一閃而逝的畫面耿耿於懷,淺鳶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連一直交好的苡瀠都沒有,在眾人的心思都在那封信上面的時候,偷偷的把那一片花瓣摘了下來,藏於手心中,慢慢的消失不見。
信封中只有一個紅色的紙張,而上面並沒有文字,翻遍這個信封也沒有找到其他有用的資訊。
佑瀾皺著眉頭把信封扔到一旁,“她不會是在整我們吧,先是把我們的鑰匙拿走,然後還為我們開了石門,接著又把鑰匙還回來,留了一封信和一朵花,信裡面還什麼也沒說。”
要知道,這五個人在六界中都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被一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女子戲弄,無論是誰都會生氣。
“不……這封信上面有字。”凌卿緊盯著那封已經從信封中飄出來的紅色紙張,堅定地說道。
…提前發文,寶貝們有木有忘記今天是兩更呢…
…話說我存稿沒了,又要苦逼的碼字了…
『038』最為敏感
“你在開什麼玩笑,這上面哪裡有字了。”淺鳶就看不慣凌卿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出聲反駁道。
佑瀾的臉色微微變了變,自從他成為妖皇之後,就沒有人敢這麼反駁他了,他自身的傲氣也不允許別人折損,而凌卿,是第一個。
“確實,這上面有字,還不過需要辦法讓字顯現出來。”一直站在原地的苡瀠也出聲說道,她看了看凌卿,“鬼界一直對血的感知最為敏感,所以這封信應該只有鬼界少主才能開啟了。”
而陵修一直在看手中的鑰匙,時不時看著那個鑰匙孔,不知道在想什麼。
凌卿撿起那張紅色的紙,放在空中,手收了回來,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把幡,隨著鈴鐺聲響起,那張紙也慢慢的“融化”,最終變成了幾行紅字。
“怎麼這些人對紅色這麼情有獨鍾。”淺鳶喃喃的說道,苡瀠看了一眼淺鳶,淺鳶馬上不再說話,看向空中的那行字。
這只是血族送給各位的一個小小的禮物,請笑納。接下來,血族必定會全力搶奪聖石,到時候我們可不會手下留情。——染浠留。
“這是打算先禮後兵?血族未免也囂張了。”淺鳶看著這一番挑釁的話語,生氣的說道,“難不成六界還怕他一個血族不成。”
“你太激動了。”佑瀾無奈的說道,雖然他心中也十分氣憤,但是卻不能讓血族的這番話擾亂了自己的情緒,否則這一戰還沒有打起來呢,六界便輸了。
這番話分明是那個叫染浠的女子故意留下的,為的就是激起他們心中的憤怒,亂了他們的心神。
“咔”一聲,陵修已經把鑰匙放進了鑰匙孔裡面,然而石門卻沒有鬆動的痕跡。
“難不成選錯了嗎?”苡瀠看著手中的鑰匙,又看了看陵修那把鑰匙,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佑瀾的問題。
“修,你不如轉幾圈試一試,一般來說鑰匙孔是可以改變的,而在轉動的時候,機關會被觸動。”凌卿向陵修說道。
“什麼方向?”沒有拒絕,陵修問道。
“二分之一的機率,就選右邊的吧。”凌卿還沒有回答,苡瀠的聲音傳來,陵修抬頭看了一眼苡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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