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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餘名猶太人參加工作,讓他們重溫一次納粹恐怖血腥的惡夢。影片情節波濤洶湧,氣勢悲壯,一幅幅畫面,以黑白攝影為主調的紀錄片的結實性手法,表現德國納粹瘋狂滅絕猶太人的恐怖,其慘狀催人淚下。為了讓這部影片更具有紀念意義,蕭逸臣說服了派拉蒙和環球的高層,儘管影片已經制作完成,但必須推後到明年上映。
斯皮爾伯格在蕭逸臣的建議下起身前往新墨西哥州的海灘度假,雖然《辛德勒的名單》的拍攝已經結束,但斯皮爾伯格顯然還沒有從那種壓抑的氛圍中掙脫出來。蕭逸臣認為佛羅里達州的陽光和沙灘可以緩解他緊繃的神經,而斯皮爾伯格的個人醫師也同意蕭逸臣的看法。
斯皮爾伯格休假歸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恢復了不少,他剛回到紐約,一位老朋友就找上門來,這個人讓斯皮爾伯格做出了一個決定自己後半生榮辱沉浮的驚人的決定,這個人就是大衛-格芬。
在美國富豪榜上,像大衛-格芬這樣有如夢似幻人生的傳奇人物屈指可數。更何況,他雖然“沒有學歷,身材矮小,相貌平凡”,卻掌控著許許多多別人的夢。毫無疑問,大衛-格芬是一個職業造夢者,而他自己,也就是“美國夢”的化身。自從科技革命和全球化以後,富豪的成功之路漸漸失去了往日的傳奇光彩。他們不是數理天才就是商界精英,他們的成功有太多的技術細節,讀起來像是靠電腦程式和賬本充頁數的勵志小說。而大衛-格芬的人生十足是一部電影,有巧合與冒險,也有衝突和轉折。他手中掌控過赫赫有名的唱片公司、媒體股份。如果他不曾存在,半個世界的唱機和影院可能都喑啞。當他開口,美國就屏息靜聽。
有人說成功取決於運氣。那麼大衛-格芬的運氣也未免太好。他沒有正式地上過大學,東混一個學期西混一個學期;換了17份工作,從領座員到收發室。收發室的工作還是靠說謊、偽造學歷和盜竊郵件得到的。他申請收發室工作的時候,謊稱自己有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學位。公司僱了他,也去信給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核實學歷。洛杉磯分校“查無此生”的回信被格芬在收發室截留,用蒸汽燻開信口,替換了其中的內容。如果他在學歷和郵件上做的手腳被人抓住,這份工作肯定就沒有了。可是格芬並沒被抓住,或者是他很幸運,或者是他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無比小心。
AsylumRecords是大衛-格芬作為娛樂界大亨的第一個成功作品。在那之後,格芬又建立了更為著名的格芬唱片。一年之內,格芬唱片已成行業翹楚,接二連三地賣出百萬金曲。娛樂業是特殊的行業。觀眾們看到的是星光燦爛,是演員歌手的玉顏金聲。而這些都是管理層處心積慮包裝打造出來的商品。娛樂業的“原材料”存在於一個個有藝術天賦的人身上。在貴族社會,這些人尋找有錢有閒能欣賞他們的恩主,只為恩主服務。在商業時代,大公司發掘藝術天才,迎合市場的需要為他們造型,賺取利潤。
藝術人才不像石油和金礦那麼供應穩定,因此發掘合適的人,或者清楚什麼樣的藝人能開啟什麼樣的市場,就是娛樂業經理人所需要的職業素養。大衛-格芬在這方面有金手指般的神奇能力,許多現在的巨星當年都從格芬唱片開始他們的真正事業。約翰-列儂最後的專輯《雙重狂想》由格芬唱片發行,據說格芬是唯一未聽歌曲就爽快達成協議的人。列儂不久以後遇刺身亡,這張專輯大賣,把新成立的格芬唱片推向更高的層次。
如果此時的蕭逸臣認真的研究過大衛-格芬,或許真會懷疑他和自己一樣屬於穿越一族,但斯皮爾伯格不會這麼想,他見到大衛-格芬第一個想法是:“這傢伙怎麼來了?”
大衛-格芬雖然在事業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他的私生活卻讓斯皮爾伯格不敢恭維。已經年過50的大衛-格芬至今單身無子女,他算得上是好萊塢成績最高的同性戀了,美國著名的《出櫃》雜誌曾經評出了50大最有權力的同志名人,大衛-格芬毫無懸念的排名第一。
“斯皮爾伯格,我的老夥計,佛羅里達州的沙灘怎麼樣?”一見面,大衛-格芬就熱情的想要斯皮爾伯格擁抱一下,但被他斷然拒絕了。
“沙灘上有很多的美女,但我估計你對那不感興趣!”斯皮爾伯格明顯是在調侃他。
“我今天來可不是和你爭論我的個人問題的,事實上我是有一件大事想要和你商量!”大衛-格芬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斯皮爾伯格過多的糾纏,他們倆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不過一見面兩人都會在這個問題上發生爭執,誰也沒有說服過誰。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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