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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老穆幫他打理他之前經營的那些分散在。各地的產業?”蕭逸臣已經猜到了後面的結果。
“一開始只是一。部分,後來隨著穆德的商業才華被逐漸的發掘出來,他開始放心的將他手中的產業全部交給穆德來打點,而穆德也沒有辜負他的厚望,他能幹而富有商業才華,一個龐大的經濟帝國在穆德的足智多謀的規劃下開始成形。這期間發生的故事,穆德應該已經告訴你,我在這裡就不老生常談了。”
“事實上老穆只告訴了我‘自強會’解散之前的故事。”蕭逸臣補充了一句。
“他這也是為你好,有時候知道得太多,並不見得就是好事。後來確實發生了很多事情,但這和我們今天的談話並沒有太大的關係。而最後的結果,其實你已經知道了。穆德非常的優秀,他對這個經濟帝國的貢獻與它的建立人幾乎是不相上下。然而有一天他卻突然說自己累了,然後就跑去成做了一個園丁。他的事業還沒有完成,失去他,其損失無法彌補。這個經濟帝國的龐大超乎了你的想象,要駕馭它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我身體沒有衰落之前,我自己要幹也不是那麼輕鬆。”
老人又沉默了很長一陣子,這帶有提問的暗示。後來他又說:“可能你會感到奇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蕭逸臣低聲慢慢回答說:“我想我已經能夠猜出來了。”
“你真能猜出來,在我這冗長奇異的敘說之後,你還能猜出其他的事情?”
剛才老人敘說的時候,蕭逸臣聽得十分認真,這反而讓他來不及完全領悟其言外之意;此時,他仔細的思量,卻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當他的大腦得出必然的結論時,他便憋不住,結結巴巴的冒出話來:“這看來是不可能的,然而結論又不能不是這樣,這是驚人、奇特的結論,這簡直不可思議,但我還是有能力相信它!”
“那是什麼呢,我的孩子?”
蕭逸臣激動得渾身顫抖,不知是什麼原因,他並不想隱瞞自己得出的結論,“那位腦中繼承來自後世記憶的陳全依舊活著,他就是您!”
老人提出要喝茶提神,談話暫時終止,蕭逸臣並沒有感到奇怪,因為這樣的長談是非常累人的,他本人也對這樣的暫緩感到滿意。這次談話他得到了太多的資訊,他需要時間來處理腦中的這些資訊。
沉默一直持續到了茶碗被端走,蕭逸臣這時候相當平靜的說:“現在我們來恢復剛才中斷了的討論,事實上您還沒有對我剛才的假設給與評判。”
“你猜的很對,我的孩子。”
“這件事你沒有告訴過老穆?”
“沒有。”
“那為何我能有次榮幸呢?”
“因為我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你和我是同一類人!”老人渾濁的雙眼閃爍出一絲智慧的光芒。
“同一類人?”蕭逸臣覺得自己應該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但老人臉上篤定的神情卻讓他有些遲疑。
老人又恢復到了原來那種【消逝的小草】毫無感情浮動的語調,“我承認你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但你卻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按照我的瞭解,你的父親是香港人,而母親則是臺灣人,你出生在臺灣。”
“您說的沒錯。”
“這就讓我產生了一個疑問,你的父母從沒有到過中國大陸,而且你又是出生在臺灣,按照常理,你的中文發音應該閩南腔。但是剛才你似乎忘記我們一直在用大陸標準的普通話在交談!”
“這似乎說明不了什麼問題,普通話或許是我後來在與別人交流中學會的。”蕭逸臣並不想那麼輕易的承認自己的身份,尤其是在他無法充分相信對方的前提下。
“要知道,我手上掌握你所有的資料,你之前從沒有到過中國大陸,和中國大陸的接觸也是寥寥無幾,所以你的假設我並不接受。當然如果僅憑你的口音,我依舊無法篤定自己的判斷,但是結合了你在好萊塢的成長經歷,我卻已經可以完全肯定,在你身上,肯定發生了和我一樣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蕭逸臣說道:“那您究竟想要我做什麼?”
“我的孩子,你提這個問題的態度讓我有說不出的快樂。在我漫長的人生閱歷中,從未有人能夠用如此冷靜的語氣提出這樣問題,我遇見了幾乎所有可以想象的態度——憤怒、痛苦、暴怒、懷疑,甚至歇斯底里的大發作,可就從來沒有像你這樣只懷有興趣的。你今天表現出興趣,那麼明天你就會表現出關心,最終有可能,我將會獲得你的承諾。”
“這似乎超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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