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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腳剛落地,立即感到刺痛,一下就坐到了小余的床上。
“別是腳傷復發了?”範彩緊張地上前,可是一碰我的腳,我立即疼得縮了下。
範彩和小余兩人萬般無奈地將我送到醫院,張大夫一見這次來了三人,立即起身迎進我們,開心地說:“小蓉,你終於來抽血了,還比上次多帶一個同學來。”範彩聽了忙搖頭,解釋說:“是尤蓉腳受傷了。”扶我坐下後,立即退離張大夫兩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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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夫坐下後,先對小余說:“你的眼睛沒必要擔心,現在白內障手術的成功率幾乎是99%,所以沒什麼關係。”張大夫又轉向我,“不過換成小蓉的話,她倒很可能成為那1%。”
張大夫扶起我的腳,按了幾下,小心地脫下我的襪子,仔細檢查後,猛然挑出一根木頭刺來,拿在手裡端詳,“小蓉,你又搞什麼新奇運動啦?”他邊說邊給我處理傷口。
“她踢凳子踢的。”小余解釋道。
張大夫抬頭看我的臉,“小蓉,近來有仇人了吧。”
“是啊,張大夫指點下吧。怎麼才能鎮住我這仇人。我就是想對付他,才練習的,你看這不我都受傷了。”
“和他單挑,近來你運勢大好,而且有貴人相助。”
讓我和張文單挑?不是吧,我現在凳子還沒踢好呢,和他單挑那不是必死?貴人是您嗎?張大夫?
“那我還用繼續踢木板嗎?”
“你還是要做些努力的,否則也是難成。”張大夫不知道是不是忽悠我。
張大夫這時已處理好我的傷口,拍了拍手,笑容可掬地說:“那下邊我們抽血吧。”張大夫話音剛落,就見小余這沒義氣的已經拽著範彩跑了。我只好指了指腳,可憐地說:“張大夫,您看我今天已經流血了,就改天再抽吧。”
“這點血沒什麼,女人每個月還不流他個幾百CC。”
“……”
張大夫剛要去拿針,我立即拽住他,“張大夫,我就是前兩天剛流的那幾百CC,您看我現在臉色多蒼白。”張大夫想了下,終於作罷。就這樣,我從張大夫的魔爪下成功逃生。
晚上,暫時不能踢凳子的我也開始做舞蹈留的那道題,我讀了三遍題目,楞是連題目都沒讀明白。想了一晚上,腦筋都打節了,也沒想出個字悶來。十點多,小余範彩賈畫抱著一大堆參考書自習回來了。一進門,小余便抱怨道:“這題是人能做的嗎?查了那麼多參考書,剛有點頭緒,就又卡住了。”範彩也應道:“這一道題費的功夫恐怕比上次那十二道題還要多。”
“到底是哪個死人和舞蹈建議說出題目一定要精簡的,讓我知道了,饒不了他!”小余恨恨地說。想到那天在總理像下我對舞蹈說的話,我只覺得脖子一涼。
賈畫突然冷冷地發話:“會不會是尤蓉和舞蹈建議的?”
“不是,不是,怎麼會是我?”我趕忙否認,暗歎賈畫敏銳過人。
賈畫慢慢走近我,“記得課上舞蹈說‘有同學建議……’我注意到他說‘有同學’的時候笑了下,舞蹈是個很喜歡在文字上做文章的人,你說這‘有同學’是不是就是尤同學呢?”賈畫說得我心直跳,她不去做偵探太可惜了。
這時,站在窗邊的小余突然叫我們過去,真是救命,正好讓我躲過了賈畫的逼問。我們朝樓下看去,只見樓后王吉和一名穿著單薄的老教授站在23宿門口,小余興致勃勃地說下樓打聽下,便出去了。不一會回來,興奮地報告:“咱班小班長真牛X,他寫了個程式,計算機系的教授今晚在家看到後,激動萬分,沒穿外套,也沒換鞋就奔到23宿來見王吉了。”
怪不得來學楔道的第一天,老媽囑咐我說大學能人倍出,讓我低調呢。原來這是個隨時會讓人感到自卑的地方。躺在床上,第一次審視自己,到底我有什麼過人之處呢?一遍遍地挖掘,最後發現,進了大學,以前曾經值得驕傲的一切成績在這裡都顯得平平無奇。哎,似乎除了我有點明星相外,還真找不出其他特點來▲那個明星相還是象趙本山,鬱悶~2413
我的大學生活…絕對低調(原名:禽獸老師)TXT下載'
第十九章 吃蟲事件
!!!!星期四的早上繼續為打卡奮鬥,這次我聰明瞭,帶了件衣服和帽子,在張文那裡打了卡後,我找個地方套上大衣戴上帽子,又跑回去找小余的體育老師打卡,找了半天卻沒找到,原來今天那個老師沒出勤,改為張文替他的學生打卡,我硬著頭皮又過去了,誰知道剛遞出卡就被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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