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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監卻沒動,慢吞吞地說:“陛下要是想治江殿下的傷,老奴這裡有藥。”
嶽府深一愣,見他從身邊拿出藥瓶來,聲音倏然一寒,“你早就知道他的傷勢?”
“是。”
嶽府深怒喝:“那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老奴以為陛下是故意的,畢竟江殿下曾想與陛下為敵。”
從不輕饒對不起他的人,這一向是嶽府深為人處事的準則。嶽府深無話可說,自己的脾氣他自己當然心裡有數,沒好氣地一把奪過老太監手裡的藥瓶,“滾出去!”
他小心翼翼地把傷藥抹到江祥照的傷口上,但無論他有多小心,藥性刺激到傷口,江祥照無可避免地被疼醒,只覺自己下身疼如火燒,好象還有東西在下體裡動著,嶽府深又想出什麼法子來折磨他了?
猛地,藥覆到了他的傷口處,他忍受不了地慘叫出聲,“啊!”
嶽府深停住動作,見江祥照額頭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這次他不會再誤以為是因運動和歡愉而出的汗了,“很痛嗎?”
江祥照咬牙忍痛不回答。
嶽府深放下藥瓶,用另一隻手輕柔地擦去江祥照額際的汗珠,“對不起。”
江祥照聞到淡淡的金創藥味道,嶽府深在給他上藥?西嶽國一國之君親自給他那個地方上藥?剛才嶽府深又說了什麼?對不起?這種人也會為自身的行為而向人道歉?
嶽府深繼續上藥,動作更輕更小心,“你受了傷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這不就是你的目的?羞辱我、折磨我,以懲罰我與你為敵。”
“胡說!”嶽府深捂住他的嘴,“不許說這種話,我……我是真不知道。”
江祥照冷哼不語,嶽府深也知道自己的話難以取信於人,他以前從不關心這種事,現在他該去請教誰?有誰敢對皇帝面前談論這種事?
有了!在西嶽國裡至少還有一個人不怕他的冷臉!
安貽新正在儀平公主嶽府冰的被窩裡做著美夢,卻被人粗魯地拽出來,正想大罵,眼前卻是被中佳人親哥哥的臉,急忙收起怒容陪笑,“你……你別誤會……我們……只是……那個……其實……”
他抓耳撓腮想不出個合理的解釋,他和公主雖然訂了親,可畢竟還沒成親,被嫡親大舅子捉姦在床,能有什麼話好講?話說回來,嶽府深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兒的?
嶽府深打斷他言不達意的支吾,“穿上衣服,我有話問你。”
安貽新邊穿衣服邊猜測是誰向皇帝打小報告的,嶽府深見他睡在親妹妹床上卻沒發火,是不是打算乾脆把婚期提前呢?那可就太好了,如果非等到冰兒守制期滿才成親,萬一她有了孩子怎麼辦?他又不能忍住不碰她。
他穿好衣服走到外屋,見嶽府深不耐地在屋裡打轉,只不過未婚夫妻提前圓房而已,有必要這麼心煩嗎?“什麼事?”
嶽府深有些難以啟齒,“你……你說……如果兩個男人在一起……為什麼一個會受傷?”
好不容易弄懂了皇帝陛下的意思,安貽新的下巴差點掉下來,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嶽府深,“你……陛下……受傷了?”
“不是我,是江祥照。”
安貽新真的掉下巴了,他才幾天沒進宮,怎麼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江祥照不是別人,是南江國皇室嫡長子啊,陛下這禍闖大了!
嶽府深對他怒目而視,“把那副蠢樣收起來!”
安貽新趕忙又把下巴安上去,他受驚過度的心需要再確認一下事情的真實性——受傷的是江祥照,那意思就是……“陛下,你和江祥照……誰在上頭?”
“我。”
安貽新這回預先有備,託著下巴防它再掉下來,這……實在不正常,怎麼看,嶽府深都該是在下頭的那一個。去!兩個男人在一塊兒本就不正常,再不正常些又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呃……陛下,你和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在御花園的那天。”
陛下的手腳可真快,“他那裡傷得很厲害?”
嶽府深悶悶地回答:“很厲害,流了很多血。”讓他看著心疼極了。
“陛下,你不會是象以前對那些女人一樣,興致來了就做,什麼也不管不顧吧?”
“還要管顧什麼?”
天啊!安貽新撫頭哀嘆,真沒見過象嶽府深這樣對於這種事如此無知的男人!“陛下,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你那麼莽撞,女人都會疼會受傷,以同樣態度對男人,男人受的傷更要比